轮到百里铮闷哼出声了。
咬痕标记还未结束,两人的体重都靠百里铮支撑,他动弹不得,暗自在心里骂了句脏话,报复般注入更多的信息素,然后引来乐恬更多的为非作歹。
恶性循环。
乐恬的手心滚烫,动作轻柔,也不知道跟马修给的教材影片学了些什么,开始还只是小心试探,后面逐渐放开,学以致用,攀在肩膀上的手也往下游走。
“我*!”
从未在她面前说过脏话的人骂了句脏话,乐恬心底乐得不行,下一秒被整个掀翻,再度躺在桌上,眼前被男性精壮结实的身躯占据,她伸手摸上百里铮的喉结,换来一句咬牙切齿的警告:“再摸,现在就成结标记。”
百里铮的膝盖抵在她的腿间,由不得她不信。
被乐恬一通乱撩,百里铮心头邪火以燎原之势烧红半边天,要是再晚两秒结束这个倒霉咬痕标记,说不定就先交代了。
乐恬还没事人似的。
就很丢人。
“咳,你那个,” 乐恬视线下移,停顿两秒,若无其事移开,“需要我帮忙吗?”
百里铮手臂弯曲,整个人压了上去,堵住乐恬的嘴,唇齿间的气音低声道:“有人来了,一会儿配合我。”
安保人员迟迟登场,听脚步声不下20人,路过满是尸骸的走廊也没有停顿,最后齐齐在房间门口停住。
乐恬会意,刻意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呻吟。
从安保的角度看来,男子宽阔的肩背将里侧的人挡了大半,只能看到交缠的双腿和披散的长发,弥漫的信息素和暧昧的声响忠实地传达出,此刻,房内,两人正在做的事不宜被打扰。
这是圣歌会期待已久的事,为了让它实现,死这点人根本不算什么。
“你也算是死得其所,”安保队长踹开门口实验组长的脑袋,轻敲墙壁,“圣子,换个地?”
“滚!”
百里铮随手砸出一瓶药剂,精准砸中安保队长的额头,瞬时鲜血长流,接着信息素在房门处构建起一道结界,驱逐所有靠近的人。
安保队长用眼神按住想上前的手下,弯腰后退,退至中心实验区安全门,整队戒备。
精神触角带回安保的动向,乐恬如实转告。
发情期被咬痕标记缓解,她的体温降了下来,头脑不再混沌。如此清醒地和未着寸缕的百里铮躺在一起,还属头一回,更何况百里铮那玩意儿还顶着她。
百里铮起身就要去找安抚剂,打算给自己来上一针,乐恬今天第三次拉住他,脸颊绯红,眼神无比澄澈:“我帮你。”
百里铮可以帮她渡过发情期,那她一样可以帮百里铮解决生理需求,不管是发情期还是易感期,都不再是一个人的事。
他们是彼此的解药。
“乐恬。”
“嗯?我在。”
百里铮烦躁地呼噜一把头发,认命地回到桌前,摆出刚才的姿势,不过这次,是他把头放在乐恬颈侧,细细舔吻刚才的战绩:“别再撩拨我了,糖糖。”
两人都低低喘息起来。
……
“铮哥,我累了。”
“……”百里铮伸手包裹住乐恬的手,讨好地亲亲她的侧脸,“人不可言而无信呀,糖糖,再坚持一下。”
……
十几分钟过后,乐恬罢工不干的前一秒,百里铮性感地低喘一声,在她手上丢盔弃甲。
看着手上的东西,乐恬耳朵红红,想找东西擦掉,跳下桌时一个腿软,被百里铮眼疾手快扶住,有些好笑地让她重新坐回去:“我来。”
百里铮找出三件备用实验室工作服,用一件仔仔细细帮她擦干净手,再帮她换上,最后才整理自己的着装。
随后他为自己打了一针安抚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