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纸青蛙拿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没好气道,“折纸青蛙跳我身上能耐了啊,怎么不折个纸蝴蝶飞我身上啊?”
费四将门关上,把纪丞抵在门上,低头凑近看着他的眼眸,食指轻刮他的鼻尖,声音温沉道,“脾气这么爆啊,动一下都不行。”
“怎么,不喜欢啊?”纪丞双手搭在费四的肩上,挑眉语气懒散道。
“喜欢。”费四吻上他的唇瓣轻咬一口才分开,道,“现在这副模样,□□。”
纪丞闻言耳根一红,捏着他的耳垂,道,“滚,不爱看小爷不伺候。”
“那不行,谁叫你先勾搭我的。”费四将人圈住,不让他跑,“真想现在就带你回家。”
“四儿。”纪丞仰头望着他的眼眸突然恢复正经,深情的目光注视他。
费四被他这突然正经的神色吓到,难道是要反悔吗?是自己着急……
“我爱你。”
费四闻言一愣,还以为要说什么,没想到是说情话,害他吓一跳。
两人相视片刻又笑出了声,费四笑骂道,“有病。突然这么正经吓我一跳。”
“难得说句情话,你还不爱听,那你想听什么?”纪丞捏了捏,又扯了下他的脸笑道。
“费四?”
“四儿?”
“费哥哥?”
“还是夫君?”
费四可受不了他这明晃晃带着勾引,低头便将纪丞的嘴堵住,舌尖探入纪丞口中,扫过上颚,纪丞忍不住轻哼了声。双手环抱住他脖子,将自己又送上去。
“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很骚。”费四轻咬他的唇瓣说道,“迫不及待了吗?”
纪丞露出狡黠的笑容,眼中带着明晃晃的勾引,上下其手早已触碰到他最为敏锐的地方。
“嗯,我知道,你不喜欢吗?”纪丞攥了一下坏笑道,“夫君。”
费四呼吸沉重散落扑在纪丞脖颈上,上嘴便咬,不轻不重让纪丞难以忍受轻喘了声。
“嘶…费狗,净喜欢咬我这。”纪丞抽气,喘声道。
费四闻言又在他锁骨留下一片片红痕如同冬日的梅花,耳边回荡着纪丞的轻喘声和深重的呼吸,无人打扰的夜晚促使两人愈加放肆。
抬眸看了眼纪丞明媚动人的眼眸,覆上情欲的潮红,唇角上扬,眼神迷离的看着自己,上扬的尾音使费四心中愈加燥热难耐,勾起他的施虐欲,纪丞享受着他的一切,事事有回应。
从学堂起便不愿离开对方,再到南云郡的大理寺,他们走过很多路。初见时的少年随性洒脱,如今依旧。那份心底的爱意最终也盛开了花。
“四儿…慢……慢点……”纪丞抓着他的手,声音沙哑,上翘的尾音,“嗯……四儿,慢些!你要撞死我吗?”
费四充耳不闻,叼着他的耳垂轻笑道,“嗯?慢了怕满足不了你。”
“啊……小鱼儿!呜呜……不要,够了!”纪丞眼中闪烁着泪花,哭道。
费四刚使坏用劲,没想到纪丞今日如此快受不住便哭了,这声音听着可不像是难受,分明是愉悦。
纪丞埋在他的肩膀压抑着声音,越是不喊便撞的更狠,细碎带着情|欲的声音从喉间发出,纪丞根本压不住,指尖在费四背后挠出疤。
“呜呜呜……四儿,你不是人…嗯…”纪丞哭喊道,发出难以忍耐的声音。
“你不是说我是狗?”费四捏住他的脸颊一吻,又凶又狠,“今夜便证明给你这只纸老虎看。”
纪丞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只剩呜咽声,咬上他的锁骨不放,以这种形式控诉自己的不满。
烛火摇曳带着暖黄色的光,地面上的影子交缠在一起,屋内气氛旖旎,深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夹杂着愉悦的轻哼声。
屋外的月色正好,月光铺洒在地面上为周围的一切景象,渡上一层银辉带上朦胧。
月光朦胧,照的不知是议事殿交织的影子,又或是大理寺少卿床榻上的两人。
又或是隐藏在暗处的不可见的阴谋诡计,像是注定了有人欢喜有人忧。
昏暗的殿宇内气氛沉重紧张令人难以呼吸,每呼吸一次,便心如刀割。
两个戴着面具男子对视,一人拳头紧攥着拳头指骨发白发颤,质问他,“是你陷害我阿娘和爹爹的对吗?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何时骗过你,害死他们的何时是我?你莫忘了是谁下了抄家令!”尹文柏眼中闪过一抹狠厉,“明霁,事到如今你还要信大理寺他们的一面之词来质问我。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养父吗?当初是谁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你莫要忘了!他们曾经才是你的杀母仇人!”
楚明霁闻言摇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尹文柏,“那些知道楚家案的人,你又为何要置他们于死地?他们是无辜的,既然事情已然发生,谣言如何传也是谣言,你为何忌惮他们,因为你不想我知道真相……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