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个略显失望的眼神,楚珩打趣道,“没想到我们当红小花还会给人按摩啊,手法还不错。”
听到楚珩的评价苏苒更是无语,“我妈是运动员,从小我就给她按摩抹药。”,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你应该没有其他什么地方还受伤了吧,没事我就先走了,我睡客卧。”
“嗯,虽然手法比较粗暴,但还是谢谢你。”
看着苏苒离去,楚珩刚打算也关灯睡觉时突然看到并想起了床单上的一大摊药油痕迹。之前没注意还好,现在发现了怎么想怎么膈应,就也直接出了房门。
“你出来干嘛?”,苏苒看向身后跟出来的男人。
“床上都是药油,我受不了,也不想大晚上换床单折腾半天。”
“那你睡哪?”
“不是有两间客房吗?”
“其中一间是保姆房,之前都是徐阿姨住的。”,说到这,苏苒也就把徐阿姨的事跟楚珩大致描述了一遍。
“正好,我也不打算找保姆了,有阿姨在家不太方便。”
“自己住肯定放松,但是没有阿姨谁干家务?”
“凝凝的私立幼儿园是寄宿制,每周接她上学放学就行,周末咱俩尽量抽时间回来,实在不行也能找人解决,公司里那么多人呢。”
“卫生可以请阿姨定期打扫。至于我俩的伙食问题嘛......既然是我提的不用阿姨那就我负责吧。”,楚珩说的快,像是早就思考过后的结果。
“你看起来不像是会做饭的样子。”,苏苒怀疑男人话语的可操作性。
“恰恰相反,我做饭非常好吃,我在家都是自己做饭。”,楚珩说这话时微微昂起头,像是只高傲的孔雀。
“那再好不过了,晚安。”,苏苒满意地点点头。
“晚安。”
楚珩最后在沙发与大床之间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屈服于大床。毕竟比起又窄又硬的真皮沙发,还是沾了些许药油的大床好接受一些。反正身上也抹了一堆药油,楚珩想。
翌日——
楚珩照例早起晨练洗完澡后突然想起了床上的药油牌床单,就将其丢进洗衣机里开始清洗。
“你大早上洗什么呢?”,苏苒从客卧里出来,显然是刚睡醒,睡眼惺忪。
“床单。”
“大早上洗什么床—”,苏苒想起什么后露出一副“我懂”的眼神。
“是洗昨晚洒上的药油!”,楚珩觉得苏苒想歪了赶紧解释。
“我知道!我没有想成别的你真的不用解释。”
此时的两人现在还没注意到站在房间门口看着二人的苏凝凝。
以至于在不久后的综艺里天真的苏凝凝看着半天捣鼓不出洗衣机怎么用的便宜爹地问,“爸爸你以前不是会用洗衣机的吗?”
楚珩刚想解释这两种洗衣机型号不同操作不一样时。
“我那天早上明明看到爸爸用洗衣机洗床单了的。”
此时的楚珩刚刚与复杂的新版洗衣机战斗完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再等楚珩反应过来后可惜已经为时已晚,他连忙解释道,“不是,那个是药油沾到床单上了。”,却没来由的显得欲盖弥彰。
楚珩欲哭无泪,然而观众们根本不会在意那苍白无力的解释与虚假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