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什么事情。”云为衫打开了门。
“昨夜宫门发生了大事,又听闻有新娘中了毒,重新搜查房屋,还请姑娘行个方便。”侍卫冷着脸解释道。
云为衫神色凝重的点点头同意了侍卫的举动,看向一旁上官浅的房间,昨夜是三人一起喝茶的,她和上官浅有很大的嫌疑,可是出事的却是少主选出的姜离离。
她来到宫门一为自由而来二为妹妹云为雪三为调查清楚云雀死在何人之手,为在无锋相依为命的云雀报仇的。她身上背负着秘密,不想和上官浅一起作恶,更何况上官浅又不知是好是坏。
“姐姐,我好害怕呀。你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呀。”上官浅抓着云为衫,一脸担心的说道。
眼角处悬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泪珠子坠着更显得十分楚楚可怜,似乎对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知道什么角度能够让人更同情,只可惜她并不是傻子,也不是爱慕颜色的男子。
“妹妹莫要害怕,这里是宫门,一定会无事的。”云为衫不走心的安慰道。
……
宫远徵虽然医毒双绝,可身边接二连三的出现难以痊愈的病症,都是让他觉得十分的棘手。
姜离离身上的毒虽然已经解了,可脸上留下来的伤疤却是不能够痊愈的。姜离离被宫门遣返回家之后,也没能和心爱的郎君在一起,而是被送到了寺庙中清修,终日与古灯清佛为伴,一生凄苦可怜。
若是,她知道喝下上官浅的那杯茶会落得如此下场,不知道她是否还甘愿喝下那杯毒茶呢,白琉好奇的看着姜离离。
“你怎么来了。”宫远徵生疏的问道。
“我听侍女说徵宫来了位中毒的姑娘,我便想来看看,有什么地方是我可以帮得上的,没想到徵公子这么快就把毒给解了。”白琉感慨。
“毒解了又有什么用,可她脸上的伤怕是难以祛除了。这是她在宫门中的毒,宫门有责任庇佑她。”宫远徵开口道。
心里也是十分的郁闷,他虽然已经把毒给解了,可姑娘的脸上留下来那么大块的疤痕,到底是不雅观的。
“我家中有一秘方唤作舒痕胶能够去烧伤的伤疤,我想也许徵公子用得到。”白琉递上了一张纸,上面写着舒痕胶的方子。
舒痕胶之所以难得,是一味主药白獭髓可以使疤痕褪色,光复如新。白獭髓是极为难得的宝物,而且只能取其新鲜的入药。
“这方子十分珍贵,你当真舍得?”宫远徵的眼睛一直看着她。
“姜姑娘的容貌瑰丽,若是毁了容。我觉得更可惜,药方是死物,比不上活生生的人。”白琉解释道。
也能够避免一位姑娘青佛古灯为伴。
白琉眼底里的真诚不是作假,一双美目带着柔柔的笑意,让宫远徵觉得自己心里所想的那些阴暗无处可藏,忍不住羞愧的红了耳朵。
平静的心里也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涟漪,甜蜜的渐渐融化开。
看着她一双眉目温柔的看着病床上的姜离离。
“时候不早,姑娘也赶紧把药喝了吧,这里都是病人,待在这里对身体不好。你如今也算是我的病人了,可得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吩咐侍女去做。”
说完之后,宫远徵便借口要研究东西,快步的离去的。背影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外。白琉不禁勾起嘴角,带着几分笑意,白琉见多了心思歹毒之人,见到如此单纯的少年只觉得他率真可爱,十分讨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