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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十六章 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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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绮恩一脸不明白,“猎犬?”她在仔细环视四周,原来这儿是个狩猎围场,长川和太子以及那个姓陶还是土的女子都是一身紧身的衣裳,手腕的袖子束得好好的。

白绮恩对陈长川抱怨道,“原来你是跑出来玩乐,你狩猎也不叫上我。真是的。”

陈长川见白绮恩能恼怒可见手臂应该没事,见她乌黑的头发上沾有碎碎的草屑,伸手要出去把她拿掉。

白绮恩把头一歪,不解道,“摸我头干嘛?”都长大,不兴摸头了。

陈长川从她头上捏下沾染绿草碎屑,拿到绮恩面前给她看,“喏,头发上沾了东西不知道。”

白绮看着陈长川手里头的绿草碎屑,她抬手摸了摸头发的,看看还有没碎屑,要知道她可是非常在乎形象美,尤其出来玩她更是要打扮的好看些,她抬眼看陈长川,“我现在还有吗?你这儿有镜子吗?”

“来这儿都是打猎的,没有镜子梳妆的玩意,你手上的那点东西是什么。”白绮恩的突然出现,陈长川是又惊又喜,眼尖瞥见了白绮恩手背上有点儿红黑色的点点。

白绮恩肌肤如玉,白皙无比,这颜色的小点点显得很明显。

白绮恩闻言,抬起两只手放在眼前了看了看,手背上果真有点儿小点点,是擦拭不干净的颜料,宫南羽那个家伙不仅把她擦得生疼,还没擦干净,做事真潦草。

白绮恩笑了笑,抬着手背举到陈长川面前,“哦,这是没有擦拭干净的颜料,我不小心弄坏了宫南羽一副画,不小心沾染上,他直接把我赶出去了。”

陈长川道,“你不是不想见宫南羽,怎么跑到他画画地方,他是不是给你擦手了。”语气有些沉。

白绮恩没有听出了其他陈长川的语气怎么样,眨巴眨巴眼睛自然而然道,“是啊,糊了一手,可不得擦拭。太子殿下,公主怎么样?”扭头望向一旁同御医交谈完毕的太子。

太子叮嘱了御医几句,听白绮提起自己,温和笑笑道,“嘉蕙没事,白姑娘,你手好些吗?”

一旁的陶戈鸣同样关心望着她,白绮恩从一人多高的墙上摔下来可不是闹着玩,刚才还嚷疼呢。

白绮恩微微笑道,“她没事就好了。我啊,自己没事啦。”说着抬起胳膊动了两下,结果低三下没有挥动,白绮恩望着拉着自己手臂的陈长川。只见他拉起自己的手掌,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的白帕子,认真仔细给自己擦拭起来。

白绮恩抽回手道,“不用了。宫南羽已经给我擦拭过。”

“可上面还有颜色,还是擦掉好。”陈长川坚持,又拉过她的手,握在自己手掌上,绮恩的手白皙柔软,握着感觉很好,别人怎么可以碰呢。

太子见兄妹两个人在做事,不打扰他们,带着陶戈鸣先离开了。

陶戈鸣在随着太子离开时候回头看一眼正在和白绮恩拉扯着要擦手的陈长川。

他们兄妹感情很好。

白绮恩拉扯一会儿,白绮恩很是气恼劈手夺过陈长川手里的手帕,“我说不用就不用了,你这样干嘛,我手都跟你们擦疼啦。”

陈长川面色严肃,“以后不许别人碰你。”宫南羽那家伙居然给绮恩擦手,太不脸了。“宫南羽真是,你手弄脏了,弄一盆水给清洗下就是了,男男女女动手动脚干什么。”

白绮恩眉毛微蹙,她不明白,不就是擦了下手而已吗,长川至于这样吗,她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眼前看似神色如常的陈长川,总觉得哪儿怪怪,他好像了不大高兴了,凭什么呀,她不忿,“什么叫不许别人碰我,你的意思今后不许有人伺候我,你要把霜雪她们调走对不对,我知道了,你偏心那个真的,偏心她,对,人家才是你名副其实的义妹嘛。”说着说着白绮恩还伤心起来。

陈长川看着她理解得离题万里,心中很是无奈,他捏着白绮恩的双臂,把她身子板正,面对着自己,白绮恩只顾自己伤心,扭扭捏捏不乐意,他语气温柔,“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多心。”

“那你什么意思?”白绮恩板着脸直勾勾盯着他。

陈长川道,“我没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你现在长大,是个大姑娘,宫南羽又是个男子。”

“可你也是男子啊。”

陈长川道,“我是你家里人啊,怎么能跟其他男人相比呢。所以,绮恩,以后除了家里人不许其他男子碰你,好吗?”

白绮恩提溜转了转眼珠子,看着陈长川道,“可你也是外男啊?你别说你是我义兄,你姓陈,我姓白,我是白将军家的小姐,自然不会是跟你是一家人。”

陈长川耐心道,“我跟他们不一样,我们是一起长大,一起玩,一起吃,就算现在不算是真的家里人,以后也会是的。”后面这话说得明显,绮恩会不会听出来什么呀。不过能听出来最好了,义父义母老催促着绮恩找个合适人家,要不是自己暗地阻拦着多少世家公子要踏破白府门槛。绮恩这么好,怎么能给他们呢。

什么叫现在不是,以后会是,白绮恩不大明白,难道他想当爹爹娘亲的亲生儿子,那太扯淡,当自己义兄可以,当爹娘亲生儿子那是绝对不可以的,她才不要平白无故多出一个哥哥呢,理直气壮道,“长川,不可能事,我爹爹娘亲不会认你当亲儿子,你那样做对不起你的亲生父母,你不会是想要荣华富贵连自己姓不要吧。我爹爹精心栽培你,可不是要你当忘恩负义的,那样爹爹绝对不会喜欢你。”

这话听得陈长川嘴角抽抽,这个绮恩脑回路真清奇,不能跳出兄弟含义来看他吗,真想打她小屁股,想什么你呢。

陈长川绝对道,“放心,我不会当你哥哥的。”

白绮恩听陈长川说得坚定,心中很是开心,她拍拍板着脸严肃的陈长川哥俩好道,“长川,这样就对了,你姓陈,我姓白,咱们只能是义兄妹,放心,以后爹爹那儿有什么好差事我一定会第一时间想到你,我理解你。”

陈长川心道,你最好记住,你姓白,我姓陈,咱们不是兄妹。不过你说你理解我,你究竟理解我什么呀,再说我也是一品将军,怎么,感情是以为我要巴结义父。

这个绮恩,这个绮恩。

白绮恩见他没有反驳,以为自己窥知了他内心深处的秘密,她凑过去仰起头在他耳边轻声道,“放心,我不会跟爹爹娘亲说的。”说完后,她把白手帕塞给一脸懵逼的陈长川。

陈长川目光死死锁住了白绮恩的背影,看着她向湖边欢快走过去,咬牙。

围场里面有一个天然的湖,里面的水还算清澈,白绮恩蹲下去双手在下面荡呀荡,搓洗下,把手背上的残余的颜料擦洗掉,这个宫南羽真不会做事,连这点儿小事也做不好,害得她跟长川吵架。

不过,长川蛮奇怪的,都说男大十八变,长川脑子想什么呀?

看着洗干净的手洁白如玉,白绮恩蛮举起手掌蛮自恋自我观赏,这时候身边由远而近哒哒脚步声,没待她回头看过去,一只带着护腕的手伸到自己面前,手上拿着个小白瓷瓶子,“白姑娘,给你的,这是擦伤药,你要是觉得手臂疼可以抹下,很管用。”

白绮恩抬头看上去,来人是长相英俊十足的陶戈鸣,在长公主寿宴上她起码衣裳是女子打扮,现在真个一男子装扮,头发竖起冠好,衣裳是纯男子样式的。要不是知道她是女的,白绮恩肯定会以为是一个长相俊朗的男子。

她接过白瓷瓶子,“谢谢。这是御医的药吧。”瓶子上贴着药名,果真是跌打摔伤的药。

陶戈鸣蹲下身来转头看着白绮恩,是个美艳大方的女孩子,眼眸清澈如湖水,一样能望到底,怎么可能是坏女孩,当初自己误听误信误会她了,“不是,我家特制的。我小时候习武难免摔伤,总要抹药,不说这个,你和陈将军的很熟悉。”

白绮恩眨巴眨巴她清澈明亮的双眸,“是啊,她是我义兄啊,从小一起长大。”

陶戈鸣知道她是陈将军的义妹后,懊悔不已,陈将军是军中战神一样的人物,她心中偶像级别人物,早知道他是白将军的义子,上次还使劲儿得罪他妹妹,真是不该啊。

白绮恩见她没说话,“那个你有什么事吗?”她实在忘记她叫什么,好像跟陶土有关的。自己与她不熟悉她找自己做什么,说寻仇她看着不大像。

陶戈鸣意思意思摸了摸鼻子,“没什么事情,想关心下你手臂疼不疼。”

白绮恩满脸疑问,关心我?非亲非故的。

陶戈鸣知道自己这个借口比较牵强,但要她为上次的事情的低下身段道歉,她做不到,她自认为没错,“你手好些吗?”

“不疼了。”白绮恩如实答。

陶戈鸣和她实在不熟悉,又不会东拉西扯,见白绮恩眼中的疑惑,她开始跟她讲起陈长川在军中如何如何威风,如何如何运筹帷幄,决策千里。

白绮恩发现这个不知道是陶还是土的女将军在讲到长川时候眼里满是亮光,好像特别崇拜样子。

末了,陶戈鸣讲完了,白绮恩哦了一声,关于长川的事情她在书信里知道些。

陶戈鸣最后欲言又止,想要开口又犹豫样子,白绮恩盯着她看,她有些窘,捏着草地上的草,捏得碎碎的,特紧张,“你哥有喜欢的人吗?”

合着绕了白天是来打探长川有没有心仪女子,是谁托她打听呀,不管怎么样先把他的桃花留住,回头成了佳话他指不得怎么感激她呢。算是他帮自己隐瞒的谢礼啦,她道,“没有,至今没有一个人喜欢他呢。”

草地上那点儿小草快要被陶戈鸣揪光了,在听到陈将军没有喜欢人后心中松了口气,脸上明显不那么窘了。

明显到白绮恩看出来,脑光忽然闪光乍现,这个陶土小姐不会是喜欢长川那个家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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