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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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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六婶家出来的时候雨已经彻底停了,六婶照例给她多添了两勺,闲聊几句后还给她抓了把大白兔奶糖,呼延回家的路上心情大好,嚼着奶糖给陆离发消息。

[我跟你说我今天逗了个傻缺记者嘿。]

[不准说我!你知道我最讨厌记者了。]

[拍摄顺利吗?什么时候回来啊,好想你。]

陆离忙着没给她回,不过呼延也不介意。

当年她认识陆离的时候,他还是个闷头写代码的程序员,是她鼓动着他放弃了前途大好的工作,成为了个常年“流浪”在外的户外摄影师。

原以为离开了996,就能迎来自由美好的新生活,没成想新生活里不仅没时间,还没了信号,她更联系不上陆离了。

呼延一想到这事,就想穿回到几年前她刚鼓动陆离辞职那会儿,敲晕自己的脑袋捂住自己的嘴,说不定现在还能绑架陆离来小院当个网管什么的。

十天了,她已经整整十天没有见到陆离了!

反正最近小院不算忙,不然找个时间去找陆离,给他个惊喜。

呼延光是这么盘算着,想着陆离见到她时惊喜的神情,就自顾乐起来了。

她拎着满瓶的酱油,一路招猫逗狗脚步不停,蹦着跳着往回走。

回到小院的时候,院子里已经回来了好几个人。

封筝应该也是刚回不久,衣服还没换,踩着高跟鞋,妆容一如既往的精致,正一手提着一个大袋往院子里搬。

她定期会带着她男友八哥去城里采购院里的生活用品,今天恰好是采购日。

呼延放下酱油跑过去帮忙,打眼一瞟就看到了桌上放着的两瓶草菇酱油。

对啊,今天是采购日,宋殊根本就没给她下达过什么打酱油的任务,是她自己心虚,被顺着一炸就炸出来了……

“要么说知女莫若母呢。”呼延小声自言自语。

“什么?”封筝没听清。

呼延囫囵讲了遍方才的事,咬牙切齿:“狡诈的宋医生。”

封筝弯腰笑起来,“一物降一物,也就宋医生能降得住你。”

“我是这辈子也斗不过我妈这尊如来老佛爷了,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呼延转移话题,“刚刘敏秀那儿碰到个记者。”

听到关键词,封筝条件反射停下动作,抬了抬眉毛,“又干坏事了你?”

“什么叫干坏事呐。”呼延赖赖唧唧“啧”了一声,“我这叫为民除害。”

她简单讲了讲霸王餐的事儿,说到那人问路到小院,眯了眯眼睛,“一身少爷打扮,一看就不是正经来做事的,谁知道他什么目的。”

封筝抬头看着呼延,她穿着一身宽松的T恤,面容干干净净不施粉黛,身上散着很清淡的香气,说到这些五官都动用起来,整个人生动得不得了。

“所以你就把人引坟堆里了?”封筝调侃着笑了声,“叫地里的祖宗为民除害是吧。”

村子里的坟和城里的墓地不一样,基本上算是一片土坟聚体堆,顶多每个土堆前面立个碑,防止清明上错坟。

靠边上有许多年代久远的坟,坟底下的人早已无人惦记,坟头上就长满了草,透着一股诡异荒凉,搭配上时不时出没的野猫蝙蝠之流,对没见过的人来说还挺容易被唬到的。

“我就吓唬吓唬他,让他没事别动小院的心思。”呼延顺手从袋子里挑拣自己写在购物单里的牙刷香蕉卫生棉之流,带着脾气,东西捏得滋嘎乱响。

“捏坏了也得给钱哈。”封筝和她开玩笑,“还有这个你的,红参液。”

呼延眨眨眼:“这是送给香香女士的,算我头上。”

封筝也没和她客气,顺遂收了下来,“那就替香香女士谢谢我们呼延医生。巧了么不是,这个给你买的,桃汁橡皮糖,上次不是说好吃么。”封筝从另一袋子里拿出袋糖,“算我头上。”

“诶呀,爱你。”呼延直接拆开塞嘴里,门牙咬着橡皮糖扯得老长,嘴里含糊着继续嘟囔:“真要除他还脏了祖宗们的在天之灵呢。”

“我说呼延你啊,别遇到记者就暴躁,这记者也分好记者和坏记者,万一误伤了好同志不说,气坏的可是自己的肝。世界如此美妙……”

呼延“呵”了声打断她,“我说‘筝妈’你啊,谁家好记者吃霸王餐呐,你信不信我都能想到他当时怎么说的——”

呼延把嘴里的糖咽下去,直了直身体,掐起嗓子开口:“还要钱?我一篇报道下去,你这小店明天就得关门你信不信?”

封筝被呼延拿腔拿调的模样逗得笑得不行,半晌后才停下来,她把自己的东西扎了个袋,又回头冲呼延摇摇头,“你不说人家穿得还挺体面的么,不像是吃不起一顿饭的吧。”

“你不懂那种人,不是钱不钱的,就是有点小权力攥在手里,飘得跟个热气球似的,恨不得全天下都是他的霸王餐,这些无良记者都这德行。”呼延皱皱鼻子哼了一声。

想起什么,她忽然又翻了遍购物袋,“诶我要的那个护膝没买吗?”

“护膝?”

“陆离最近不是在山上拍么,他膝盖不好,这两天还下雨,我买副护膝给他送过去。”呼延嘟囔着,“我忘了写了?”

封筝整理东西的本事一绝,几大袋东西被她按品类和归属人分到了几个袋子里,谁缺了件什么一目了然。

“不是,没有。”封筝回头和八哥对视一下,然后向呼延抱歉道,“我忘买了,要不我明早再出去一趟?”

呼延耸耸肩,“不着急,我过两天去找他,绕一下道自己就买了——而且封筝你没听过那个词吗?”呼延又把话题扯回来。

“什么词?”封筝看她。

“衣、冠、禽、兽!”呼延一字一顿,“不好好衣冠,怎么大肆禽兽。”

封筝摇头失笑,呼延不是个爱说人闲话的,只是一碰上“记者”这两个字绝对失控,这位同志也算是撞枪口上了。

“你这么逗他,回头人要真来了多尴尬啊。”旁边闷头整理的八哥忽然开口。

八哥原名方岛,呼延第一次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看成了方鸟,差点笑出声来,心说怎么还有人起名叫“鸟”呢。

她称呼方岛“鸟哥”,自己又觉得不好听,开玩笑说要不就叫“八哥”吧。

方岛刚来那会儿头顶是一撮竖着的卷毛,和某品种的八哥很像,莫名契合。

不过方岛人不如其名,和话痨爱唠叨的封筝对比鲜明,他话少得吓人。

一直到吃完第一顿饭,被叫了一整晚上的“八哥”后,“方鸟”才闷次次开口:“我叫方岛。”

不过这个外号还是被呼延叫了起来,就连封筝也跟着改了口,天天八哥八哥的叫他。

时间久了,呼延发现八哥这人还挺“八哥”的,话少但精、不鸣则已,经常一开口就能把人噎死,还有种莫名其妙的“言灵”体质,说啥准啥。

就比如现在。

呼延说着“他来了我照样有办法把他弄走”,一转身的功夫,视线撞一人身上了。

那位刚被她大肆吐槽的“傻缺”此刻正与宋医生并肩从大门走进来,两人方才似乎经历了一个相谈甚欢的话题,笑容还未敛住。

吴措瞧过来,冲她微微颔首,笑容不减,“你好啊,呼延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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