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系统抽风的提示音,余藻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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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余藻背地里和佘峋打着主意,他要用一次嘴唇抵掉明天,也就是最后一天的次数。
佘峋犹豫,面无表情地用那双眼睛冷冷地上下扫着余藻,虽然他的视线在明显最中意的嘴唇处多停留了几秒,可他却也很明显并不想就这么轻易地答应。
于是,在一番威逼利诱的扯皮之后,佘峋同意了余藻临时变卦的毁约行为,只不过这次的时间要延长到半个小时而已,仅此而已。
贪婪可恶的臭狗,给他好好等着吧。
晚饭吃的比较简单,因为他们要为了明天最后一个晚上的烧烤篝火晚会提前先准备食材和要用到的其他东西。他们边准备食材,边围在一起聊点有的没的,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之间就来到了十一点半,且他们还有越聊话越多的趋势。
一向有时间观念的佘峋暗暗地有点不耐烦了,他站在一旁开始摆弄明天篝火晚会要用的键盘,他面无表情,弹地有些疯魔,琴键按地飞起,更加疯狂的音符随着手指流转飞了出来,哗哗的海风里吹地他衣服灌满了风,他精壮又流畅肌肉线条在风向徒转的刹那若隐若现。
于是余藻非常贴心地给佘峋发了消息:「时间来不及的话,可以往后延,不过你亲的不能太重哦。」
余藻发完之后,熄掉了手机屏幕,抬起头来戳了戳佘峋的后腰,又指了指手机。
琴声停了。
可发出“嗡嗡”声的,根本就不是佘峋的手机。
而是坐在余藻正对面也摆弄着贝斯的林焱。
林焱打开了手机,佘峋也打开了手机。
佘峋眨了眨睫毛表达着他的不解,林焱则不同。
屏幕的白光映地他深邃的英俊五官有点阴沉,他明显瞳孔缩了一下,锐利的视线快要把手机戳破,手劲也大的快要把手机捏碎了。
余藻也拿出了手机,发现发信人是林焱。
哦,原来是他一不小心发错了。
谁叫他们头像长得那么像呢?两人都用的一片黑,谁能分得清楚。
「不小心发错了,你就当没看见哦。」
余藻给林焱发了一条,又转头给佘峋发了本该给他发的那一条。
这回,佘峋那头疯狂的键盘声小了下来,可林焱这头的贝斯开始暴躁了起来。
不一会儿,大家伙都聊累了,天色也过晚了,于是他们都准备洗漱洗漱去休息。
余藻早就洗了澡,就先回了房间。
因为房间里有摄像头,可以放衣服遮住,可遮住的原因一般是因为换衣服,这也就意味着时间不能太长。
于是,佘峋为了更好的体验,搞得跟偷情似的,突发奇想地把地点定在了外头的沙滩上,他上午捕鱼的时候特地考察过了,那头有块非常隐蔽的礁石。
他今晚想吃野餐。
余藻都无语了,他只能深更半夜在接到佘峋的短信后,敲摸溜出去。
至于林焱,余藻知道他就跟在自己身后呢。
毕竟,系统那抽风的好感度播报一直叽里呱啦、增增减减地响着。
。
沙滩上前后距离不远各缀着两小点,一个黑,一个红,正遁着海风往前移动,黑点挪一点,红点顿了一会,往反方向退了一小步,又跟着向前挪了一大步。
深夜,海风有点凉也有点大,吹地余藻的头发飘啊飘啊飘,很快,他看见了在礁石旁边等着他的佘峋。
佘峋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死样子,只不过随着余藻的靠近,他睫毛眨动的频率就更快了一点,像银色的小蝴蝶似的扇啊扇,急切地想要飞到余藻的身上。
“你先亲,别直接咬,那样很疼。”余藻制止住了要凑过头来的佘峋,说道。
佘峋一动不动地盯着余藻的嘴唇,压住了动作,像只乖乖听指令的诚实大狗,冷冷道:“我不会亲。”
“你发布会不是很会亲?直接上来就给我啪嗒一口。”余藻有些火了,他用手指狠狠地戳了戳佘峋的胸膛,语气凶凶的,脸上却笑地甜甜的。
占完他的便宜,还敢装傻充愣?
想死是吧?
“那叫亲嘴吗?”佘峋求知若渴的问道,银灰色的眼珠轻轻地跟着余藻戳在他胸口上的食指一下又一下地转着。
“那不然什么叫亲嘴?”余藻反问。
“亲嘴,因爱慕而发生的唇和唇触碰摩擦、吮吸、伸舌头、吮吸。”佘峋顿了一会,似是终于从脑子中掏出了定义,冷冷地陈述道。
“你不是知道?那能亲了吧。”余藻搓了搓被海风吹地呼溜呼溜的手臂,戳胸口的力度更大了,瞪了瞪还一动不动的佘峋,催促道。
“我只有理论,没有实践。”佘峋还不动,他冷静地说道,“而且你和我没有爱慕。”
服了,什么叫没有爱慕。
一根筋的臭狗。
余藻受不了佘峋磨磨唧唧的臭模样,点起脚尖,主动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