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没有缓冲过来的期间,沈砚台射出了第二箭,第三箭,第四箭!
见承受不住,不愿喊叫丢了气势,便将自己唇瓣咬破的月轻盈,沈砚台心再度发狠!
“月轻盈,一百零八只仙兽,我便对你用一百零八次射刑,你可有得受了!”
即使这痛苦比渡劫时,还要疼上一百倍,月轻盈仍是没有松口求饶。
时间过的漫长。
只见沈砚台不停拉弓,放弓。
似箭雨般的箭矢不住洞穿月轻盈的身体。
“噗呵……”灵台终究是没抵挡住,碎了一条裂缝,月轻盈重伤吐血。
“一百箭!”
……
“一百零八箭!”
放下破神弓,看着已经破破烂烂,奄奄一息的月轻盈,沈砚台气的额角青筋暴起。
整整一百零八箭,月轻盈硬是没吭一声,硬抗过来,期间没有说过一句求饶。
沈砚台挥手,术法散去,收回凤枷。
月轻盈立刻犹如断了的残枝,往地上倒去。
沈砚台握紧了手中的破神弓,盯着他看了许久,转身离开,走时不忘吩咐。
“月轻盈……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吩咐下去,所有人不得踏入树岭!”
一行人快速撤去。
月轻盈躺在地上,大口呕血,神魂破碎,危在旦夕。
这时,感到危险散去的仙兽们,脚步谨慎的探出了头。
见只有月轻盈,他们收回吓出来的飞机耳,交换了眼色。
是这个哥哥救了它们!
仙兽们上前围住了月轻盈,低下头用湿乎乎的鼻尖去碰他的手,他的脸。
月轻盈恍惚,撑着最后一口气,气若游丝的也不知道在问谁,“幼崽还好吗?”
灵台破碎,他的眼睛已经瞎了,不能视物,四肢也断的差不多了,就剩一口气吊着。
他只能勉强用这个方法试一试。
一只叼着幼崽的雪月兔走了过来,跳到月轻盈身上呼噜叫了两声。
月轻盈细细听,见有类似幼崽哼唧的声音瞬间放心,虚弱的笑了。
“你收养了它?多谢。”
绷紧的心弦一松,话一落音,月轻盈立刻晕了过去。
仙兽们顿时一阵焦躁不安,在他身边啼叫。
听闻树岭那边传来的仙兽们的哭嚎声,沈砚台一阵心烦意乱。
走了没两步,忽然气血翻涌,吐出了一口血。
旁边有魔族士兵盯着,他抿紧唇,硬生生将血吞了下去。
食灵花毒发作了。
他的脚步有些迟钝,微微侧目,随即想到了什么,他又径直放快了脚步,眼直视前方。
“上次大闹婚礼的那些人抓到了吗?”
士兵:“抓到了,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人关在水牢。”
“去看看。”
水牢,是沈砚台常用来整治犯错的手下的地方。
这里阴暗潮湿,不见天日,里面什么样的刑罚都有。
沈砚台对什么都不上心,但是对发明刑罚却极具天赋。
就连刚才对月轻盈使用箭刑,也是灵光一闪想到的。
走在去水牢的地上,沈砚台发觉自己又在想月轻盈,心情变得极差。
在他身边陪着的士兵,大气都不敢喘,他这魔主子的脸色已经冷得能将人冻死了。
“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