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叫镇尸符?”他明明还活着。
“不叫镇尸符,叫安神符,他乱叫的。”严冬有些无奈道。
“哦。”他就说嘛,用在人身上的,怎么能叫镇尸符。
楚昊早上肚子饿,没力气出去找食物,今天上午就还由他留守营地,等下午再换顾廷。
严冬还是往东去找,慕北照旧往北,顾廷和陆惜朝则继续往西,看能不能抓到鸡。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往东的严冬带了一袋玉米回来,往北的慕北又带了一袋红薯回来,往西的顾廷和陆惜朝一无所获。
“你们俩这运气也太背了吧!”昨天一无所获,今天还一无所获。
“不怪顾盼,怪我。”陆惜朝揽责任道。
“本来就怪你,没看见我们四个都用谴责的目光看着你吗?”楚昊道。
陆惜朝回了他一个象征死亡的眼神。
楚昊见了,立马给自己的嘴上了拉链。
中午虽然只有红薯和玉米,但份量都挺足的,够他们几个人填饱肚子。
吃饱后,几人稍作休息,就又出去找食物了。
下午换顾廷留守营地,陆惜朝和楚昊一道去找食物,这次他们没有再往西走,打算去南边看看,严冬和慕北前进的方向不变。
太阳西斜的时候,几人陆续回来。
严冬抱了一个大西瓜回来,慕北又又带了一袋红薯回来,陆惜朝和楚昊一无所获。
“就离谱!为什么我们找不到食物?”一次就算了,两次还找不到。
“因为你们里面有陆冲凉。”慕北道。
“有朝哥怎么了?”楚昊问。
“晦气!”慕北说。
楚昊:“……”
楚昊暗戳戳地看了陆惜朝一眼,被他逮了个正着,收到一记眼刀。
“我觉得不一定是朝哥的问题,也可能是我们选的方向不好。明天我们往北走,你换个方向走。”
“成。”慕北应下,不是因为他好说话,是不想和陆惜朝走一条道,太晦气了!
吃完晚饭,五人坐在火堆旁闲聊了一会儿,然后,就休息的休息,守夜的守夜。
今天晚上严冬和慕北守上半夜,楚昊和陆惜朝守下半夜,顾廷休息。
一进帐篷,楚昊就给了顾廷一张符,让他贴自己额头上。
顾廷:“……”
顾廷不想贴,但又怕自己半夜又梦魇,给他们添麻烦,到底还是接过他递过来的符纸,贴在自己的额头上。
一贴上,他就没了意识,人差点摔了,幸好陆惜朝及时揽住了他。
“忘了告诉他躺好了再贴。”楚昊说。
陆惜朝没接他的话茬,把怀里的顾廷放下,让他躺着,他自己再在他身旁躺下。
楚昊见他们都躺下了,也在他身旁躺下。
一躺下,他就在自己的额头上贴上符纸,旋即进入黑甜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