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蕾芙微笑：“我可以让你看我的身体，让你完全占有它。但我也要在你身上打个印记，从此以后，你就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除非我放你走，否则你敢擅自离开，我就杀了你。”

南焉一呆，格蕾芙眼露寒光……她是认真的！

格蕾芙继续道：“你必须发誓，首先你将效忠于我，那么我也不会离弃你。其次，你不许以任何方式对任何人说起我的身体，不许以任何方式对任何人形容和描绘它。”

南焉用力点头：“好的、臣发誓，臣以……臣以骑士之名、南族王子的荣耀和欧古斯特大师学生的名义起誓。如果臣违背誓言，让臣失去陛下和所有人的信任，被陛下、国民和所有人拋弃，孤独的死在无人知晓之地。”

格蕾芙无奈：“你不再多考虑一下吗？”

南焉很莫名：“虽然有点可怕……可是臣不会背弃誓言的。”

格蕾芙微微一笑，解开领口扣子。

南焉的表情由好奇变成疑惑，接着变成惊讶：“这……这是……”

格蕾芙手指搭在他嘴唇上阻止他说下去：“不许说。”

南焉立即板正脸，一本正经：“嗯，臣不说。”

格蕾芙微笑，道：“我给你身上留个印记。”不知从哪拿出枚蓝宝石戒指，轻轻贴在南焉皮肤上。南焉先是感觉如被冰冻，接着又好像被刀刺穿，强忍着不出声，额头沁出冷汗。不多时格蕾芙将戒指拿走，拿出面镜子给他，他看到一个小圆圈，里面印花体字“G·Y”的字样。

“格蕾芙·伊蒂特（Glaive·Ytied），”格蕾芙笑道，“我的名字。”

南焉伸手摸摸，隐隐能摸出一些凹凸感，下意识道：“和——”突然记起她不允许他提，改口道：“佩格罗殿下身上也有这个印记吗？”

格蕾芙不回答，拿开镜子，笑道：“等过几年，你不再属于我，我就消除这个印记。”

“还能消除？”南焉惊讶。

格蕾芙笑道：“这只是个普通的印记。”

“哦。”南焉有点失望。

格蕾芙突然道：“南月是不是有一位公爵……叫安东尼奥·费德南格？”

南焉惊讶：“是有……但臣削了他的爵位，他现在是伯爵。”于是告诉格蕾芙他的妻子是弗斯特罗的女儿，他是如何一听说弗斯特罗叛变就逃的无影无踪，最近才又回来的事，格蕾芙不住笑道“是吗”、“这是真的？”

南焉道：“大家都说他没有贵族精神，可是臣觉得他既聪明又勇敢。他判断局势很准确，知道弗斯特罗一定会败，为了不被卷入政-治-旋-涡，提前躲开。而不为个人荣耀轻易赴死，选择为了整个家族不被株连、而忍辱负重，我觉得这种勇气，比在战场上战死更难得。”

格蕾芙笑道：“分析的好，我跟你看法一样。”

南焉不解：“可您怎么知道这个人？臣……臣都还没跟您说过啊，难道是黄将军——”

格蕾芙手指轻轻点住他嘴唇，笑道：“别猜了。——我得走了。”

南焉惊恐支起身望她：“要走？”

格蕾芙失笑：“我是国主，当然得堂堂正正从你们国家正门进来，这样喵悄的溜进来像什么。”

南焉失望又愕然：“您……对了，您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