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汀挑眉:咬哪里?他想咬哪里?
从鼻腔“嗯”了声。
就见得到他同意的小土豆狐狸眼开始转动,从他的眉眼落到他的鼻尖,又在他的唇上飞速瞟了一眼移开视线。
只是……
他怎么还在往下看?
陆时汀有点脸热,这个小土豆到底要看到哪里去!
“那我开始咬了。”徐图之的语气雀雀欲试。
呼出来的热气香香甜甜扑在陆时汀脸上,让他不由得加重呼吸,偷偷把这份香甜偷过来,偷进身体,转进肺腑,让他身心都因此而愉悦。
陆时汀:“嗯,咬吧。”
他很期待,小土豆到底会咬他哪里?瞧着不断缓慢靠近的徐图之,陆时汀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变得好吵,抱在对方细腰上的手不知不觉收紧。
视线错开,徐图之紧张地抿了下嘴唇,向最开始就让他一眼注意的地方咬了上去,红润的唇张开露出一小片贝齿,轻轻的,试探地咬住了陆时汀的耳垂,贝齿贴着那蛇形银色耳钉,轻咬耳垂边缘。
陆时汀瞬间变成竖瞳,脑袋里放了一场盛大的烟花。
浑身血液分为上下,向两个头涌去。
徐图之惊讶,这梦里的口感好真实啊,像是真的一样,觉得好玩儿的一下下,细密的从耳垂向上咬住那一圈耳廓。
陆时汀的胸口起伏变得愈发明显,大手已经在不经意间摩挲进小土豆的睡衣,贴上了温热光滑的皮肤。
过于用力,将人从要部开始牢牢按在身上,紧贴着,没有任何一丝缝隙。
徐图之还没察觉到危险,又咬回耳垂,瞧着那耳钉,忽然伸出柔软的舌舔上了那银色的蛇。
陆时汀闷哼一声,灵魂都在颤栗。
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塽!
如果非要说,这一下的感觉足以相当于他自己打一次灰机。
他突然出声,徐图之愣愣地眨巴了下眼睛,盯着陆时汀看了会儿后忽然把脑袋向后拉开距离,然后抬起手掐了自己脸颊一下。
掐的他龇牙咧嘴。
好疼。
他傻了,疼就不是做梦!
嗖的一下再次向陆时汀看去,和那双野兽般的竖瞳对上视线,他一点都没害怕,而是还不太敢相信的伸出食指,轻轻在陆时汀脸上戳了两下。
喃喃:“真的?”
陆时汀笑着抓住他的手:“不信,再咬一下。”
动作自然的,把玩起小土豆比他小了一大圈的柔软手指。
徐图之这才真正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可是原本该在千里之外白塔的人,怎么会突然回来了?还在他的被窝里?
“是白塔有人欺负你吗?”徐图之担忧的又重新凑了过去,两人几乎额头相抵。
难道是因为匹配不到向导,所以被白塔赶了回来?
白塔真是有眼无珠!
陆时汀瞧着突然气到脸颊鼓鼓的小土豆,松开手,掐上他的脸蛋:“没人能欺负我。”
徐图之被他掐脸也不躲:“那就好,那你是放假了吗?”
狐狸眼亮晶晶的。
“我是来看看某个被欺负也不会告状的小土豆。”
“谁啊?”
陆时汀被他天真询问的模样逗笑,手上稍稍加重了些力气,扯的徐图之咧开了嘴:“你说呢?”
徐图之捧住他的手,陆时汀顺势松开。
那只正在退掉冻疮即将重获新生的小手就捧着他的大手,把红扑扑的脸颊往他的手掌心上贴。
像是一个向主人撒娇的小动物。
陆时好想咬他。
徐图之认真想了下,终于从见到陆时汀的欢喜中恢复智商。
捧着陆时汀的手不自觉抓紧了些:“你是回来教训我的吗?”
他给大家添了很多麻烦。
“不是教训,是教育。”陆时汀纠正了他的说法。
徐图之:“那你要怎么教育我?”
陆时汀想了下:“棍棒教育。”
一阵沉默后徐图之作势要起,陆时汀抱着他没让他起来:“干嘛去?”
徐图之:“我去拿扫帚给你当棍子。”
陆时汀:……
这么主动。
“我打你,你都让?”
“让。”
陆时汀瞧着回答的干脆利落的人,大手从要移动到徐图之的背,不知道是他的手太大,还是徐图之骨架太小,他的手只是张开就几乎占据了徐图之整个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