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一阵端详秋沐铭,看出秋沐铭冷眼之意,不愿过多理会他。“为何你一女子面向却如此冷?”
话落,秋沐铭冷眼缓抬。“你我并非熟人,我对外人堤防,何来问题。”
李远心中好奇。“张响告知我,你不同于他人,你很厉害。”
秋沐铭不言。
李远悄然走近秋沐铭之身。“你可否教我武功?我拜你为师可好?”随后一阵飓风起,风夹杂诸多沙土,将人吹之闭眼,李远双手捂面,待飓风过后才缓缓抬头起。
那一世,李远的武功本就是秋沐铭所教。李远自小体弱多病,骨骼小窄,每月生病,无论如何锻炼皆是无用之功。李远知秋沐铭身强健壮,便每日求秋沐铭教授武功。
不料此武一习,李远身形日益壮大,最后更是可一人抵挡十人之力。
李远挥扬面中沙土。“此风由你而起?”
秋沐铭不理会,起步欲行。脚却重力一沉,低眼一看,李远双手紧抓着秋沐铭的脚踝。“高人,你可否教我习武。”
“可。”
一瞬之间话落,话中不曾有过犹豫,李远眼眸一顿。
秋沐铭甩开李远,随后进入学堂。李远坐于原地,似未回神。“高人这是.....应了?”
李远起身,面带灿笑,追入学堂。“高人!等等我。”
学堂钟响,学生齐声鞠躬:“孟先生。”
课上,孟时慰讲学沉稳如流,诗词脱口皆出。
讲学之式令学生注意力皆集中,时间流逝而过,下学钟声敲响时,时间仿佛没过去多久。
秋沐铭下课后,李远在身后追随。
离学堂不远处,元贤之也在此处静候秋沐铭。
“恩人!”
“高人!”
李远与元贤之迎面撞上,秋沐铭霎时消失,两人左右观看皆寻不到秋沐铭的踪迹。
“这...刚才还在这,这怎么一个转眼,人便没了?”李远疑问而问。元贤之左右观察李远一番。“你是何人?你可与这位姑娘相识?你未曾见过这位姑娘的身手吗?她有上天下地之本领。”
李远眼神清纯。“在下李远,在该学堂读书,同刚才那位姑娘一起。”李远近距离靠近元贤之。“你刚才所说,可是真?她竟有上天下地之本领?”
元贤之眼神警惕。“你为何向我打听恩人之事?可有其他用意?”李远赶忙摇摇手。“误会,误会。我是想向那位姑娘拜师学艺的。”
一阵轻风起,秋沐铭从两人身后缓步走来。
感觉身后有异样之相,李远与元贤之恍然回头而望。
“恩人!”“高人!”
“你两人,寻我有何事。”
元贤之与李远早晚都将相识,未来,还将成为战场上并肩做伴的兄弟,秋沐铭此番行为,也是为了令两人早日熟悉。
李远与元贤之一同对秋沐铭跪拜。
“李远恳求高人教我习武。”
风吹而来,秋沐铭的眼中静无音。
“抬头。”一声冷音缓缓落下,李远与元贤之一同抬头。
瞬时,眼前场景有变,变为金灿灿的原野,正是那日元贤之被救之地。
元贤之与李远互相对看,神色皆是惊讶,不曾想过,秋沐铭竟有此等术法。竟能让人瞬间便从学堂到此地。
“习武,一人习孤寂无意,以后,你们便两人一同习武。”
李远听闻此话,知晓秋沐铭愿教他习武,开心之意起,无处释放,瞬时便将身边的元贤之一把抱起。
但因李远此时身材还未成年,也未曾习武,力气小。未能抱紧元贤之,两人一同朝身后摔去。
元贤之神色失措,毫无挽留之地,随即便与李远摔了个惨相。
秋沐铭眼中平淡,但唇中却轻扬笑意。
真是愚蠢。
元贤之哀叫连连,坐起身后捂着自己的头。“兄台,你若无力,为何抱我?”李远不好意思地起身。“抱歉,抱歉。”
李远对元贤之伸出手,坐在地上的元贤之抬眼看他,见他眼中诚恳,许也是无意,元贤之便一个巴掌扣在了李远的手上。
广阔的原野上,日出于中,两人一坐一起,随后李远使劲向后拉,元贤之随之起身。
相识便从此刻开始。
“我今日仅教一招,学会这招,日后可向我请教后招。”
元贤之与李远两人身形同步,初学武,自然笨拙。
秋沐铭仅教了一招便走了,留下两人刻苦练习。
今日秋沐铭也需去孟时慰家中寄宿,以防贼人突然来,而秋沐铭未能及时救下孟时慰。
秋沐铭走到孟时慰家院外,轻声敲门,家里无人应。
孟时慰许是还未从学堂中归家,那她便在此等她便可。
秋沐铭健步飞扬,瞬时便跨入了孟时慰院子里。
擅闯二字对孟时慰而言极无礼数,因此秋沐铭便仅在菩提树下停步。见菩提树高,遮阴极好,秋沐铭便飞身而入树里,躺于树枝之上。
凉意袭来,无烈日照,秋沐铭缓缓闭眼,随后便在菩提树上睡着了。
孟时慰不知是何时回到家中的,孟时慰的动作轻巧,秋沐铭还未曾醒来。
“请问,孟先生可否在家?”
秋沐铭对孟时慰的名字极为敏感,仅一声,秋沐铭便霎时睁眼。
从树中飞落而下,站于孟时慰院子门前,正有意开门。
忽然身后脚步声轻起,秋沐铭眼眸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