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湛蓝如洗的天空下,一片幽静的山谷林间,竹海如波,翠绿的竹叶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
在这竹林深处,傅玉轻盈地立于一根高高的竹子上,她穿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裙,裙角随风飘动,仿佛与竹林融为一体,她的秀发乌黑如瀑,随风轻轻飞扬,拂过她白皙如玉的额头,露出一张绝美的小脸。
忽然,傅玉的目光被一抹艳丽的红色所吸引,那抹红色隐藏在竹林深处,风姿绰约,婀娜妩媚。
傅玉的身形在空中灵动地一转,犹如一支离弦的箭矢,精准而迅速,她的目标,是前方那位身着红衣的女子——角丽谯。
角丽谯见傅玉如此迅猛地逼近,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便停下了脚步。她微微喘息着,看着一脸怒气的傅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角丽谯,解药呢?快给我!”傅玉的声音又急又恼,她的心中充满了焦急和愤怒,乔婉娩中了角丽谯的毒,此刻正危在旦夕,她必须尽快拿到解药,才能救回乔婉娩的性命。
角丽谯闻言,发出一串清脆的咯咯咯笑声,她的笑声在竹林间回荡,显得如此刺耳和不屑,她看着傅玉,眼中闪过一丝挑衅的光芒。
“解药?我为何要给你?”角丽谯悠然自得地说道,仿佛完全不在意傅玉的愤怒和焦急。
傅玉被角丽谯搞得很火大,火冒三丈地吼道:"角丽谯,烦不烦啊,笑个屁啊!赶紧把解药拿出来!”
角丽谯笑眯眯地看着傅玉,眼底尽是嘲讽:“小贱人,看你这生气的样,真让人过瘾啊。”
“你!!”傅玉的身影突然一动,仿佛一道幻影般出现在角丽谯的跟前,她的手指纤细如玉,却蕴含着惊人的劲力,一挥之下,一道无形的气流便朝着角丽谯席卷而去。
角丽谯见状,心中一惊,脚步连晃,身形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残影,巧妙地避过了傅玉的攻击,然而,傅玉却仿佛鬼魅一般,身影一闪便来到了角丽谯的身后,她抬手便朝角丽谯的脖子抓去,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角丽谯感受到一股森然的寒意从背后袭来,心知不妙,然而,她并不打算束手就擒,她急忙扭腰躲过傅玉的抓击,同时脚尖一踢,朝着傅玉胸口疾射而去,那脚尖赫然是一枚藏着剧毒的毒针,若是被刺中,后果不堪设想。
“真够阴险的!”傅玉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身形一动,便轻巧地避过了毒针的攻击,一把扣住了角丽谯踢出的腿腕,使劲一扳,“喀嚓”一声,她立刻疼得面色苍白,尖叫起来。
傅玉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她一个转身,手掌带着凌厉的劲风,狠狠地打在了角丽谯的后颈之下,角丽谯只觉一股巨力袭来,眼前一黑,闷哼一声,身体便软软地倒了下去,瘫倒在了地上。
傅玉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角丽谯,心中的愤怒并没有因为对方的倒下而有所平息,她深知,这个女人背后定有更多不为人知的阴谋和罪行,她蹲下身子,一把揪住角丽谯的衣领,厉声喝道:“交出解药!否则,我会让你尝尝比这更厉害的滋味!”
角丽谯痛苦地呻吟着,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她知道,自己今日是栽在了傅玉的手中,然而,她并不想就此屈服,她挣扎着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以为我会轻易交出解药吗?别做梦了!”
傅玉眉头一皱,她知道,想要从这个女人手中得到解药并不容易,但是,她并不会因此放弃,她深吸一口气,冷声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傅玉冷哼一声,一只手紧紧掐住角丽谯的脖颈,仿佛要将她生生掐断一般。角丽谯的双眼立刻瞪大,眼眶中涌出了晶莹的泪水,她的脸色迅速涨红,如同熟透的苹果,充满了痛苦和窒息感。
她拼命挣扎着,双手乱舞,想要掰开傅玉的手,但她的力气在傅玉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她张开嘴,想要呼救,但喉咙却被掐得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傅玉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她再次厉声问道:“你把解药放哪了?”
角丽谯此刻已经几乎说不出话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她艰难地张开口,挤出了几个破碎的字眼:“根本…没有…解药…”
傅玉一听,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她猛地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几乎要将角丽谯的脖颈捏碎。她怒吼道:“你说什么?没有解药?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角丽谯被掐得几乎要窒息,她的眼中流露出绝望的光芒,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栽了,她用力地吸了一口气,艰难地说道:“我…真的…没有…解药…那是我骗你的…”
傅玉一听,心中更加愤怒,她猛地一甩手,将角丽谯重重地摔在地上,角丽谯摔得七荤八素,疼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咳......咳......”角丽谯趴在地一阵咳嗽着。
傅玉站在她的面前,冷若冰霜的面容上没有一丝怜悯,她冷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威胁:“最后说一遍啊,别再玩花招,否则杀了你。”
角丽谯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怨恨的光芒,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若真敢杀我,我死后定化作厉鬼,夜夜纠缠你,让你永无宁日!”
傅玉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她抬手,那纤细的指尖轻轻在角丽谯的脸蛋上划过,角丽谯的眼中顿时露出了惊恐之色,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紧接着,她的脸蛋上便多了一道血痕。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竹林的宁静,那声音如同撕裂的绸缎,凄厉而刺耳,角丽谯捂住脸颊,鲜血从她的指缝间渗出,染红了她的手掌,她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傅玉,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
平日里,角丽谯对自己的容颜极为珍视,她视之为生命的全部,如今,这张她引以为傲的脸蛋上却多了一道血痕,那疼痛不仅深入肌肤,更刺痛了她的自尊与骄傲。
傅玉冷冷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任何波澜,她抬手,指尖上还残留着角丽谯的鲜血,那殷红的颜色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
“解药在哪?”傅玉冷冷地问道。
角丽谯颤抖着身体,她的心中充满了怨恨与不甘,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咬紧牙关,从怀中摸出那枚小瓷瓶,狠狠地扔向傅玉。
“拿去!拿去!”角丽谯嘶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
傅玉接住瓷瓶,轻轻揭开瓶盖,一股浓烈的腐臭味道扑鼻而来,令人作呕,瓷瓶内,几颗黑色的药丸静静躺着,带着诡异而深邃的色泽。
傅玉眉头紧锁,盯着那几颗药丸,心中疑云重重,她转头看向角丽谯,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这是什么解药?你确定它能救乔婉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