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丽谯看着玉红烛,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她身材高挑,杨柳细腰,宛如风中杨柳,婀娜动人,她曾是武林第一美人,身份更是金鸳盟的“圣女”,尽管年近三旬,但容颜依旧如花似玉,鹅蛋脸、芙蓉面,额头饱满雪白,宛如月宫仙子下凡。
“玉红烛,你真以为你能与我抗衡吗?”角丽谯轻启红唇,发出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她的声音婉转动听,但其中却充满了冷酷与残忍,“尊上即将出关,你已失去利用价值。”
玉红烛身体一震,嘴角的血迹尚未干涸,眼中流露出惊慌和不甘。
十年前,那场东海之战,笛飞声与李相夷的对决震动了整个江湖,笛飞声身受重伤,功力大减,仅剩下两层,为了保护他,并避免被四顾门追踪,角丽谯精心策划了一场隐匿的养伤计划。
她留下了十二凤护法之一的玉红烛,命令其在玉府找一座矿山作为掩目,为笛飞声养伤,这十年间,玉红烛不仅照料着笛飞声的伤势,还利用矿山的资源,转行做起了玉器生意,默默地支撑着金鸳盟的生存。
时光荏苒,十年后,笛飞声的功力已经恢复了六层,他即将出关,重振雄风,然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角丽谯却对玉红烛起了杀心,她绝不允许玉红烛在笛飞声面前占上风,破坏她的计划。
玉红烛看出了角丽谯的阴谋,她心生一计,决定引爆山洞中的火药,炸死角丽谯,但是,角丽谯也发现了火药的存在,她立刻逃出了山洞。
此时,玉红烛身受重伤,命悬一线,就在她即将命丧黄泉之际,一道身影犹如鬼魅般出现,凌空而下,直接挡在了她的身前,她轻轻挥出一掌,掌风凌厉,直接逼退了角丽谯。
角丽谯瞪大眼睛,惊愕地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少年。
虽是一个少年,但仔细看去,却是个女扮男装的少女,她身着玄黄色的锦衣,腰间佩着一把宝剑,体态轻盈,如同一片飘落的叶子,她的脸庞小巧精致,肌肤如凝脂般细腻,洁白无瑕,眉眼间充满了灵动之气,小嘴粉嫩,宛如一个精致的瓷娃娃,活脱脱就是个绝色小美人。
“你是何人?为何多管闲事?”角丽谯眼中却透着一股戾气,轻抬十指蔻丹,瞬间发射出一枚淬有剧毒的暗器,那暗器迸出青光,直取傅玉的要害。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傅玉并未惊慌,而是轻轻一拂,一股强大的内力自她掌心涌出,直接将那射来的暗器震碎。
角丽谯见状,不禁大吃一惊,她本以为自己的暗器足以让眼前这少年命丧当场,却不料他竟如此轻易地化解了,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变得冷厉起来。
芦苇丛中,微风拂过,泛起层层涟漪,李莲花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的黑眸深邃,透着一丝凉意,穿透层层芦苇,仿佛能够洞悉一切,角丽谯的出现,并未让他感到太过意外,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既然角丽谯在此,那么他要寻找的那个人,必定就在附近。
与此同时,傅玉似乎也明白了角丽谯与笛飞声之间的关系,她的出现,预示着笛飞声也在附近。
傅玉毫不畏惧地直接喊话道:“角丽谯,怎么就只有你,笛飞声呢,让他滚出来!”
李莲花:“……”
对于傅玉的挑衅,角丽谯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她的双眼瞪得溜圆,仿佛被傅玉的话所震惊,在她的认知中,笛飞声这个名字是至高无上的,是江湖中仰望的存在。
角丽谯忍不住笑出声来,那笑声尖锐而刺耳,她轻蔑和讥讽的道:“你算哪根葱,敢直呼尊上的名讳?”
在角丽谯的讥讽面前,傅玉并没有动怒,她眼神清澈,目光却像看脑残一样的看着角丽谯,用一种近乎鄙视的语气说道:“什么狗屁尊上,在你眼里他是尊上,但在我看来,他连李相夷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李莲花:“……”
“原来你是李相夷的人啊。”角丽谯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忽然棒腹大笑,一阵咯咯大笑后,又继续嘲讽道:“这李相夷果然嚣张跋扈,目空一切,只可惜啊,他终究败在了尊上手中,东海之战中,李相夷可是尸骨无存啊,恐怕你连他的一根头发丝都找不到吧。”
论吵架,角丽谯可谓是独步天下,每句话都直戳人心。
傅玉冷冷地回应道:“角丽谯,你的嘴巴真是够臭的。”
角丽谯的话语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刃,直插傅玉的心窝,她面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与愤怒,但很快便恢复了镇静,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坚定地说:“李相夷没死,我相信他会回来。”
角丽谯闻言,仿佛听到了一个极其好笑的笑话,她再次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回来?哈哈,真是可笑!李相夷早就死了,他中了我下的碧茶之毒,必死无疑!”
角丽谯的话,如同尖锐的箭矢,直刺傅玉的心房,她心里顿时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愤怒和悲痛,仿佛自己内心深处的信念被人狠狠地踩在脚下,但她也清楚,愤怒并不能解决问题,她必须保持冷静,找到打败笛飞声的方法,为李相夷报仇。
傅玉深深吸了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目光如刀般射向角丽谯,她沉声道:“角丽谯,你的话语,只能证明你的无知和愚蠢,李相夷的生死,不是你所能决定的,你对他下毒,只能说明你的卑劣和恶毒。”
角丽谯眼中掠过一丝得意,冷眼看着傅玉,嘴角挂着一抹讥诮的笑容,声音中充满了嘲弄:“无知?愚蠢?你以为你是哪根葱?你觉得你能改变得了什么?李相夷已经死了,这是事实!你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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