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姑娘，你不是都知道，何苦取笑我...”

“看面相，确实不像，但你们之间羁绊甚多，你知道吗？”云灵儿凑近他，小声说道，“私生子或者分离太久的这种，其实我有时候也看不太出来...”

“咳咳...”李莲花差点被自己噎到。“云姑娘，你对今日之事怎么看？”他想赶紧换个话题。

“你不是说从那‘圣女’身上搜出了沈之洲的亲笔书信？而那观音教总坛也已经让镇南王府的人偷偷派人盯着了，只要沈之洲有异动，就可将他们一举抓获。”

“是的，看起来那个教坛应是刚暴露，还没有掩埋证据的痕迹，等方多病他们回来，让人进去好好搜查一番，应该能查出更多的证据。”

“沈涛那边呢？他去认过那玲珑了吗？”

“去过了，说是‘大致确认’，要真正指认她，需要相思楼里面的待的年份较久的姑娘，她们目前都要县衙中，不方便出去认人，只能晚点了。”

“李相夷，你是还有什么疑问吗？”

李莲花沉吟了片刻，还是开口道：“你有没有觉得哪里很奇怪？”

“哪里怪？”

“从我们破了生死局之后，后面的一切都太顺利了，观音教圣女...仿佛是为了‘死’出现在我们眼前一样...”

云灵儿突然脸色一变，“你想说什么？”

“云姑娘，你先听我说，那圣女与我交手之手，招式与功法都极其怪异，我从未见过这种武功，而且她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还有，她抓住白姑娘时，我觉得她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一个死人一般...”

“你想说她被人控制了？”

“我想知道，云诏是否有这种巫术？”

“咒术可以控制人的行为，媚术能迷惑人的思想，但想控制行为的同时还要控制思想...”除非...不可能，如果是血咒，那这世上能做这件事的人...不，不可能！

“你可是有想到什么？”李莲花看出她在犹豫。

“没有！”云灵儿脱口而出道。

“云姑娘，”李莲花知道，有些话他还是不得不说，“我知你与白姑娘情同姐妹，可你们已经多年未见，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你并不能详知，她说的话，你不可尽信...”

“李相夷，你根本不知道若兮她遭遇了什么！为什么要随意评价是她在说谎？”云灵儿突然激动了起来，说完之后，她自己也愣住了，她这么极力否认，究竟是因为出于什么原因呢？她不敢深想。

“云姑娘...”李莲花担忧地看着她，他看出了她的犹豫，也知道她在挣扎，他不自觉地向她走近。

云灵儿却敏感地向后退了几步，“不早了，李先生，早点休息吧！明日我想带若兮出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