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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马尔科拧碎足环,塔莎心碎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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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能跟你去地狱,我还有任务没完成,你不要耽误我的进度!我去雷瑟帮衬艾斯,你就不拦着我,放任我当炮灰?轮到我要回家,你就一万个阻拦?我不回家了,你也不肯放过我?你存心跟我唱反调?一喝完酒就重回叛逆青春期?”塔莎用嘴巴抗议的同时也在用肢体抗拒,迫切想脱离对方蛮横的控制,可是她耍干涎水掏空力气都挣脱不了他。

小腹疼得她无法顺利使劲,也无法顺理思考,连提高音量都倍感费劲;仿佛被谁扼制了呼吸,她疲惫地阖上了双眼,“哥哥,过去都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你要打我骂我吃我搞我,我都不会有任何的怨言。但我痛经严重,我好累,也好困,我今晚实在不能做。不是我扫你的兴,我身体的情况,我自己心中有数,它伺候不了你。”

马尔科啼笑皆非,伸出一只手在空气中比划,口吻跟手势一样坚决,“上山容易下山难,杀人容易磨人难,我要你陪我共同下地狱,你就没有其它路能走。我是流氓海贼,不像你们是有名有姓传承百年的大家族,我们是最恶劣最无赖的种类,杀人放火,强抢民妇,逼良为娼,无恶不作!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命令你,你没有拒绝的余地,你胆敢再叽歪一句,我就开你膛剖你腹剜走你的子宫!毕竟我的酒还没醒,再荒唐的事都有可能做出来,你就不怕我真的弄死你?”

他是言出必行的男人,他分明发过誓不会伤害她,却又一次辣手摧花扇她的耳光,又一次用绝对强势的姿态把她压在身下,又一次对她的感受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们好像总是在重蹈覆辙,总是在重复差不多的悲剧。他今晚就是铁了心要搞她,无能为力的她阻止不了,他选择的是慾望与摧毁;因此不让她遍体鳞伤,他就不过瘾,不罢休。

前面小娅说,男人在乎一个女人,有很多种表现方式,有时不一定会说出口。她可以理解他撤回承诺的原因,却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对方的在乎,就是在乎她能不能给他搞?能不能陪他睡?或者能不能随他奔赴地狱?他究竟在不在乎她,喜不喜欢她,显然不好妄下定论;但她意外发现,他对她的占有欲,已经上涨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高度。

“不吭声?做好心理准备了?好,有骨气!你听好,我要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

伴随对方的命令戛然而止,猛地传来坚硬的异物抵着她私處的触感:蓄势待发的突兀触感,既熟稔又疏离的触感。顿时涌起在祖玛时恐惧的记忆,体表须臾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他的索取无度,她的孤独无援;他的强词无理,她的痛楚无尽;他的深入浅出,她的苦海无边……

吓得她赶紧睁开眼睛,委屈又可怜地看着他,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被欲念、懊恼、愤恨等多种情绪渲染而扭曲的乖张面孔。她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一个铤而走险的想法在脑子里呼啸掠过。他的肩膀就摆在她唾手可得的位置,她用所剩不多的力气撑起上半身,孤注一掷拼命咬住他的肩,直至他的伤口冒出自动治愈的蓝色火焰才松牙。

牙齿是人类自带的利器,虽然坚硬度不如骨头,但是她唯一的抗争手段。刺客的咬合力也经过了一番锻炼,她的咬合力不比某类食肉动物弱,导致他临门侵犯的举措被她成功截断。借此与他拉开一小段距离,接着她利索地往后挪动,在他停滞的间隙中,二话不说就伸起胳膊去够旁边的刀。

塔莎不想让自己的感情掺杂负面的阴影,纵使她不能陪他到海枯石烂,她也要让自己日后回想起他的时候;永远带着感念和爱情,而不是带着痛苦和猜忌。所以,她不能任由自己被他蚕食鲸吞,这是她留给自己最后的尊严。

幸亏马尔科喝醉了,他的反应速度不像清醒时的敏捷,意味着她有机会反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在她摸到刀柄的一刹那,他便先发制人擒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腕骨捏得咯咯作响。终究事与愿违,她心里咯噔一声,没想到还是慢他一步。他凶神恶煞拽着她的手往反方向一拧,紧跟其后听见手腕骨折的脆响,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骨折跟脱臼是两种概念,塔莎有办法连接脱臼的关节,却没办法接回断裂的骨头。就不该一时兴起告诉他,她有脱骨和接骨的本事。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自投?你再反抗我试试?你想再断几根骨头?”男人将那只折断的右手物归原主,随即拔出插在床头柜的刀,“我改变主意了,我现在就把你肢解,现在就把你的子宫挖出来!现在就断了你的念想!”

他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握着刀在她的身前比划,他比划的架势绝不是威胁,是在寻找动刀的地方。她瞳孔骤缩,锋利的刀刃散发出一阵寒意,他还没有付诸手术,她就鬼使神差预见自己被他开膛的画面。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在生育能力惨遭威胁的紧张时刻,她的见闻色霸气提升至可预知未来的境界。

待他将刀尖贴着她的腹腔,目睹到一丝血液流出时,她才后知后觉自己的想法有多幼稚。后背蹿腾起一抹冷汗,牵连头皮发麻,四肢发颤,她陡然像惊弓之鸟般凄厉尖叫:“不,不要!哥哥,我给你!我都给你!”

他用左手探究她腹部的经络,顺便擦掉刚才走刀造成的血痕,“马后炮,你先是骗我,又联合多弗算计我,还想到他的地盘找他庇护你,外加跟伽马藕断丝连。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你背着我犯下的罪孽,哪一件不该叛你死刑?我忽视你,你就去找他,他抛弃你,你再回来找我?至于你想做我的情妇?我可不敢当!你在我的枕头背面藏刀,谁敢保证你会不会趁我睡觉时捅我一刀?最毒妇人心,你捅我的次数还少吗?何况你没有刀都能用指甲和牙齿当武器!”

说罢,他看都不看她一眼,注意力都在她的肚皮上。他轻拍她的小腹,循规蹈矩点了点头,表示确定了下刀的位置,“对了,你好像有多动症,不巧我也喝多了,手指不像往常灵活稳定。我警告你,我可不会给你注射麻药,你最好别学泥鳅乱扭瞎动;万一切到内脏血管,别怪我是个庸医。”

塔莎慌乱到语无伦次,不惜以另一只尚且完好的手抓住刀口,血液沿着刀口自她的掌心指缝流淌而下,缓慢坠落在她的胸口,“对、对不起,哥哥,求你原谅我!我不该痴心妄想攻击你,你看,我的两只手都受伤了,我也攻击不了你。十指连心,我以后再攻击你,你就削我的手指当作惩罚。哥哥,算我求你……求你不要拿走它,我不能、不能没有它……”

“张牙舞爪的刺客总算知道害怕了?那你应该采取怎样的行动?”他暂缓手上的动作,转为张弛有度地把玩着那把匕首。刀身在他的手心轮流转圈,他的手指一如曩昔地灵活,他的思维一如既往地清晰。谦虚称他的手指不灵活,完全是多余。

几十年的船医生涯,马尔科跟塔莎不分伯仲,都拥有一项相同的绝技:盲眼摸黑也能分辨出人体的每一根筋脉血管。

她不敢再挑战他的底线,自觉张开满是鸡皮疙瘩的双腿,提心吊胆环住他的侧腰。她的伤势还在冒血,顷刻就弄脏了洁白的床单,可她看到他扬起了唇角。他在笑,狡猾的眼神,体面的微笑,深邃的丹凤眼在昏暗的环境里明灭闪烁。塔莎不明白,为何他生的一副好皮囊,却笑得像妖魔鬼怪?人皮之下,一切未知?

“呵,你真脏,果然是蕩婦。”男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收敛起笑容过后,却展现出一种她读不懂的表情。他的表情中仿佛蕴含着陌生、焦灼、亦或绝望?

听闻对方嫌她脏,眼泪差点就不受控制挥洒而出,不幸中的万幸:又被她坚强地憋藏眼底。强颜欢笑的她把腿抽走,作势要下床,“让哥哥你见笑了,容我洗净后再继续。”

“不许动,你的血就是我的血,你的命也是我的命。”马尔科扣紧她的脚踝不给她动,冷不防碰到她的足环,他忽然有些恍惚。出其不意拎高她的腿,眯起眼睛百感交集地观察着它,仿佛要把它瞧透彻。

塔莎见他面露怀旧神色,可能会顾念旧情放过她,心底莫名有柔软的情绪滋长,她逐渐放软了语气,“我始终保存着你送我的礼物,你还记得它吗?当时为了买它,我们逢场作戏扮演了一对夫妻;你对首饰店的老板娘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还说……此生只有我一位绝无仅有无可替代的正室。”

“你不提,我都忘了它的存在,既然我说了是逢场作戏,又撤回了对你的承诺,你还戴着它碍我的眼?想凭它博取我对你的同情?”一不做,二不休,他毫不犹豫启动武装色霸气;当着对方的面将自己曾经亲手送给她的礼物、精致漂亮又寓意非凡的足环,直接拧成了一堆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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