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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农夫与蛇,海贼与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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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早就能够停止,马尔科却任其延续,可能在他的内心深处,总是有一个声音在飘荡:我不快乐,你们也别想快乐。他置若罔闻,懂也装不懂,一把拽过她冰凉的手,贴到她自己的胸前,“我要你摸着良心讲,我对你怎么样?”

女孩的话在她的脑海深处盘旋:一旦笃定自己在付出时,就有了索取心;有了索取心,人的心态就会产生变化,行为也会变得不正常,神仙也不例外。塔莎茫然摸着自己的左胸,猝不及防感到一阵心痛,如同被利刃刺穿了胸膛;血肉模糊,痛不欲生,“你对我……很好……”

“很好。”男人的指尖在她柔软的胸脯不断画圈,满意地重复她的话,“就算你的记性再不好,对祖玛发生的事情应该是想忘都忘不掉的印象深刻。今晚我还特地提醒过你,骗我就后果自负,而当晚我也挑明说过,要是你骗我的话,我会怎么样?”

悲惨的记忆刹那间被他拉回彼此初次结合的那个夜晚,头顶是无尽苍穹,脚下是万丈深渊。塔莎的瞳孔仿佛没有焦距,像被他催眠似的,依赖条件反射本能回答他的问题,“你会……惩罚我一整晚……”

她的声线戛然而止,而他已经面罩寒霜,“你知道就好,冷血外加爱咬人,你是属蛇的吧喂?敢三番两次咬我?刚才也张口咬我?骗我诈我还咬我?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分不清大小王了?我今晚就要你再牢记一点:我和你之间,没有你咬我,只有我玩你!还是说,你急着摆脱我,就是为了嫁给他?你以为你当他的王妃,他就不玩你了?你给谁玩不是玩?何必挑肥拣瘦呢?”

对方的话外音不是忠言逆耳,而是存心在给她难堪,字里行间都在往她身上泼脏水,明里暗里都在诋毁她。没办法,谁叫她的道行不够,还在关公面前舞大刀,还是喝醉的关公。如果他思路清晰,他会独自承受,看透不会说透,不会计较她的过失,更不会过分为难她。

说实话,她偶尔才会提起她的未婚夫,但只要口误提到,不管马尔科有没有喝醉,都会相当忌惮与反感。起初还以为他是在吃醋,可时至今夜才醍醐灌顶,他纯粹是讨厌多弗这个人。常言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俩就像有深仇大恨。狭路相逢,恨乌及乌,她感觉自己正在被他迁怒,成为他妒火焚烧中的尘埃,如同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不过,与在庆功宴女孩交流过后,塔莎就犹如回光返照般有所顿悟:她必须形成一套自己为人处世的新方法,不同于往昔伤他一百自损一千的老方法,必须用更周全的方法来维系跟这个世界的联系,学会跟这个残酷的世界握手言和。就像一场突发的洪灾,有人抱住木头,有人爬上房顶,有人却被洪流冲走。总不能让抱住木头的人放弃木头,跟着落难的人共同被冲走吧?

喝醉酒的他对她满心质疑,满口栽赃,对她恶语相向,还想借机轻薄她。既涉及到她的贞洁问题,她的外伤又在滴血,她岂能坐以待毙?

归根究底是她理亏在前,隐瞒在后,怨天不由人,她再次低声下气道:“哥哥,对不起,我不该咬你,也不该骗你。其实,我说的都是气话,你别放在心上。其实……我愿意做你的情妇。我从来都不稀罕当他的王妃,我也不想同他联姻,我回家就去和他退婚。真的,我对他的夸,不是褒义的夸。我自始至终都没喜欢过他,哥哥,我喜……”

言尽于此,塔莎赶紧识相停住,差点把倾心于他的秘密脱口而出。她会选择及时刹车,皆因她心知肚明:尽管她把心意说出口,他也不会相信,更不会当回事。她的心意不值钱,也不重要,他否定了她的价值,也撤回了曾经的诺言,还谩骂她是廉价的二手货。

她弄丢了他的信任,却不会弄丢自己的心。

『我喜欢的从来都是你,从来也只有你,天地可鉴,情比金坚。我想一直待在你的身边,直到你不需要我的时候。』

真相就在嘴边,只要舌头打个滚,就能和盘托出。可她就是觉得自己的喉咙如同缺少水分的泥土一般龟裂干涸,那些只字片语还未成形,就已然支离破碎分崩离析。

左一句王妃,右一句情妇,听得他心烦意乱,索性捏住她的下颚命令道:“你给我闭嘴!你的话有几分真?你自己心里没点数?不仅好高骛远,还脚踏好几条船,你不配当我的情妇,充其量是个□□!我倒想让你家族的门徒瞧一瞧,他们自命清高的小姐被我糟蹋的画面;再让他们听一听,他们毕恭毕敬的小姐居然屈尊说要做我的情妇?”

她看着他,目光沉痛,嗓音沙哑,“你骂我是□□?在你眼里我是□□?我的第一次是被你夺走的,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你却污蔑我脚踏好几条船?”

他越想越气愤,扣紧她的锁骨按着她,恨不得把她后背的每一根骨头都钉在床板上,“你还不算□□?你睁着眼说瞎话?当婊子还想立牌坊?你别想赖账喂,你勾引我都是轻车熟路了,前面是谁在浴室搂着我不放?让你坐在我的腿上还不够?还要张开自己的腿缠着我的腰?在祖玛也是,像只八爪鱼吸附在我身上,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很多次不要玩火?是你自己不长记性,一个劲儿地卖弄风骚,你不被吃谁被吃?打你两巴掌都是看得起你,我不该动手打你,就该把你生吞活剥挫骨扬灰。想心安理得回家?先过我这关再说吧!”

昏暗的环境中,塔莎皮肤雪白,瞳仁湛亮;她被他牵制得无法挣脱,皲裂的嘴唇微微翕张,幽幽地问道:“你可能确实憋了很久,但是我现在负着伤,而且还在生理期,肚子特别痛。你的本职是船医,你也知道生理期内进行房事,对我身体的伤害匪浅。我会容易感染疾病,也会影响我未来的生育功能,我承诺过会补给你,我答应你的事一定遵守。你今晚喝多了,能不能先放开我,等我过段时间回来后再伺候你,行吗?”

“你不要老是强调你在生理期,我比你都清楚你生理期的时间。就你口中的那点影响,对你而言根本是鸡毛蒜皮不足挂齿,你都能扛着内伤伺候我,我还能不了解你的极限在哪?我决定以后就专门挑你经期的时候要你,刺激、带感、新鲜,正好你不用吃药,我不用戴套,流血又如何?正所谓真爱如血,我可以把它视为你初夜破处的血;换句话解释,我跟你亲热的每一次,我都可以把它当作是你的第一次。”

塔莎犹如挨了一记闷棍,他残酷的决定令她匪夷所思,简直丧心病狂,“你病了还是我疯了?你们男人都是混蛋!你想我死在你的床上?你还不如一刀杀了我!”

“小姑娘,你和我玩心理战还早了十几年,你在这虚张声势有用吗喂?”他血红的眼眸里充满着仇恨,手指往下移动至她的锁骨,“一跟你做,你就想死,一副半死不活的衰相;一提多弗,你就想嫁,一副夫唱妇随的架势;一提伽马,你就想护,一副同流合污的德行;你就没搞差别对待?让别人揭穿你的老底,是你的愚蠢;让别人拆穿你的谎言,是你的迟钝。我还治不了你了?看我不弄死你?”

她的脸色白得接近透明,目不转睛与他对视,如同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在不死鸟的能力范围内以死相逼,果然是徒劳无用的激将法,几分钟前骂他混蛋的英勇姿态,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迫于无奈只好认怂,“哥哥,我都叫你哥哥了,我回家就是为了处理退婚的事情。真的,我不喜欢他,我跟伽马也没有奸情,你相信我……不,求你给我一点时间,只需要一个月,我保证快马加鞭处理完!”

他意味深长地瞄了她一眼,揉捏着她宛如葡萄般鲜嫩的左胸,似笑非笑地打趣道:“塔莎小妹妹,你的童年黑暗归黑暗,但不代表你没有童年;你不学无术归不学无术,但不代表你没有常识,你难道没听过狼来了的故事?那你总该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你多次撒谎骗我,又有算计我的前科,还叫我相信你?缺心眼还和我玩心眼?你能玩得过我?谁陪你玩愿者上钩的戏码?你想空手套白狼?门都没有!想投机取巧回家?先过我这关再说!”

到底是男人,说话的间隙也不忘占她的便宜,她心中有怒却不敢声张。对他揩油的举动无所适从,又束手无策;仿佛飘在江水上的一片孤叶,又像大海里无所依傍的小舟;颤抖的肩膀,紧咬的牙齿,退一步卑微妥协道:“算了,我不走了,反正我不喜欢他,逃婚也未尝不可。我实在没精力做,我本来就怕疼,肚子和伤口也在疼,你大发慈悲行行好,先放过我。你耐心等我两天,我不回家了,出了生理期就履行陪睡的职责,好不好?”

闻言,他手指的动作凝固在原地,似乎在侦查她的脉搏心跳,“一会骂我混蛋,一会对我服软,两面三刀的心机女,我再对你心慈手软,就是我不够明智;我再轻信你的谗言,就是我不够理智,你不喜欢多弗?不可能,你隔三差五就提他,不过也有可能,他的风评人尽皆知。那你喜欢你的徒弟?喜欢和我们雄性搞暧昧?在我们中间摇摆不定?你准备跟伽马私奔?既然都下了火海,还想回刀山?上了我的船,又上了我的床,还想半途而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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