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房后,许清秋开始惊愕,继而恐慌,后来确定与自己缠绵一夜的人的确是凌昀生,她心满意足,甚至在面对小安时,有一种隐隐的自得之意。
当小安说出意料之外的这番话,她忽然感受到身体的酸痛,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触目惊心。
小安的手指落在许清秋的身上,她感觉到身体一股酥麻,继而疼痛感传来,她嘶了一声。
小安歉意地看向她,眼里隐隐的疼惜。
许清秋忽然鼻头一酸,眼泪半吊在眼眶。
“姐姐别哭,小安给你擦药。”
小安轻声哄着她,手指滑到她的脊背上,轻轻地拍着以示安慰,
见许清秋情绪平复下来,小安的手滑到她的衣角,欲掀起,便见一双手按住了她,不让她动作。
她抬眸望去,嘴角含笑:“姐姐别怕。”
或许是她的声音过于蛊惑性,许清秋慢慢地将手挪开。
小安满意地眯眼。
她如愿以偿地看到姐姐身上令人脸红的痕迹,小安的目光久久地看向停留在那处。
真可怜啊。
被吃得骨头渣也不剩了。
小安看着那白嫩的皮肤被打上了青紫的烙印,眼睛都红了,她嘴角的笑容消失。
真是孟浪的姐姐。
许清秋迟迟未见到她动作,心里慌乱,正欲起身,便感觉到女子俯下/身,轻/舔着她身上的痕迹。
“……”
许清秋身子一抖,眼神浮现恐慌。
她挣扎着便要起身,却被人压了下去。
小安柔柔地笑着:“听闻唾液有消毒的作用,便想试一下,姐姐不会怪我吧。”
女子神情坦荡,许清秋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她僵着脸道:“别这样了,直接涂药就好。”
许清秋以为自己很义正言辞,实则她方才被小安的行为吓得满脸通红,抬眸看向人的眼神都带着水色。
小安温顺地应好,眼神晦暗。
每次都这样。
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语。
实际却在暗自勾引她。
真是孟浪的姐姐。
该给她一点惩罚才好,让她知道,在一个觊觎她的人面前做这种事情,可是要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的。
许清秋感觉到凉凉的药膏抹在自己酸痛的皮肤上,她身子忍不住一颤。
小安敏锐地察觉到,她抬眸,眉眼弯弯:“怎么了姐姐?”
许清秋难为情地撇开眼,她怎么可以说是自己的身体太敏/感了,药膏冰得她受不住。
“没事,你继续就好。”
小安浅浅勾唇,耐心给许清秋上着药。
只是,当她滑落在某一个地方时,许清秋一惊。
连忙捂住亵裤。
“这里……就不用了。”
小安蹙眉,看向她的眼神仿佛她是个不乖的小孩子。
许清秋脸上一红。
“姐姐受了伤,这里是最严重的地方,你我都是女子,又何须遮遮掩掩。”
小安严肃道。
许清秋几乎没见过小安这样的神情,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紧握住的亵裤边角的手缓慢挪开。
对,她和小安都是女子,她有的小安也有。
她不该想这么多的。
许清秋无力地抬起头,眼泪从眼角流出。
*
上好药后,餍足的小安眉眼弯弯,又恢复了之前的明媚模样。
她靠在许清秋的肩头,黏糊糊地撒娇道:“姐姐,姐姐……”
许清秋眼眶都是红的。
眼里满是屈辱。
她怎会信了这女子的话。
小安哪里是同情她可怜,分明是要趁机羞辱她。
只是抹药,她却将自己的手指……
逼得许清秋垂在她肩头,眼泪都要流干才放过她。
小安走后,凌昀生来了卿琅阁。
比起以往的冷淡,今日他看向许清秋的眼里多了几分柔情。
许清秋被他握着手,脑海中忽然想起那日小荷传达的话语。
娘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你让他们舒服了,他们自然也会让你舒服。”
望着被赏赐的首饰,珠宝,绸缎。
小荷眼里止不住的欢喜。
凌昀生握着女子的手,心里仍有些困惑。
在他的记忆中,他与这个死板的美貌正妻同房了,意料之外,给他的体验极好。
凌昀生想到那个感觉,忍不住心猿意马。
但仔细回想,又想不起来具体的画面,只是一个大致的感觉。
凌昀生向来不是多疑的性格,只当自己是喝断片了,不以为然。
他凑近了许清秋一些,两人的距离极近,女子的芳香传来,凌昀生喉结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