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湿润后泥土的味道。”

托尼顺手将脸上沾染的黑色物质擦掉，这让托尼分辨出这类飞虫口中吐出的物质。

虽然辨别出是无害的，但是从虫的嘴巴里喷到自己的脸上来，这种体验托尼还是不想再感受一次的。

当然顾白对此也是不愿体验。

两人打算不再保有余地，只是将飞虫口中的淤泥击落，而是将这些飞虫作为击落的目标。无论后续会不会有出现，像有自主意思的藤蔓那般攻击性和纠缠能力较强的动物或生物。

两人一改刚刚保守的防卫风格，转变为主动进攻。

顾白率先大步迈向前，进入到了顾白、托尼两人和这些飞虫之间，刚刚留有互相试探的一个真空地带。

托尼也紧跟着快步上前，“嘿！要知道面对这种体积小数量多又会飞的虫子，近身攻击可没有优势！”

顾白没有回答，而是右手顺势一握，只见一柄长剑横空而出，顾白手腕微动，剑身朝着这些包围在顾白身边，试图发起攻击的飞虫挥去，刹时，只见剑身所到之处，就是飞虫掉落在地。

接着顾白朝托尼看了一眼，“优势这不就有了！”

这让顾白想起了在修仙世界中练剑的日子，原本模糊的像是再看别人的记忆和感受别人的体会，在这一刻，突然让顾白对于当时自己少年意气有了更深刻的具象。随即让顾白说出这句带着少年狂傲之气的话。

“哇吼！”托尼挑了挑眉，“小精灵你打破了我对你原本的印象！”

“小精灵？”顾白随手挽着剑花，将那些潮水般朝着两人飞来的飞虫击落。虽然隐约记得托尼有爱给人起外号的恶趣味，例如某个睡衣宝宝，但是不得不说，小精灵这个称号虽然有点中二的感觉，但是顾白也是能够接受的。

经过了这一番打斗，两人能明确感受到眼前这些飞虫并没有像前面藤蔓那样的强有力的攻击能力，但是这虫海的围困，依旧着实让两人有些头疼。

“这时候我们需要一把火！”托尼的手一边机械的拿着木棒挥舞着，击落那些一批一批靠近感到飞虫，一边开玩笑般对顾白提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