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吹了个流里流气的口哨,打破了原本因为青年而凝滞的气氛。
“好漂亮的小美女,谢狗那家伙说的真对。”一个穿着羊毛绒大衣的英俊青年伸出手捏着沈脆的下巴,笑嘻嘻地打量着那张清纯动人的脸。
沈脆有些瑟缩,他匆忙想要推开青年的下巴,却反被另一个人拉到怀里。
红毛男冲着他的脸喷了一口烟,然后满意地看着沈脆被呛到不停咳嗽的样子。
沈脆被呛的泪珠盈满了眼眶,被超短裙包住的屁股不安蹭着红毛男的大腿,两条白嫩的胳膊被迫围着红毛男的脖子,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又被青年摸着。
“莱茵克斯,你这家伙不老实啊。”
大衣青年调笑着,大手抚摸着沈脆的大腿,指头勾着丝袜又弹回去,看上去分外涩情。
“客人……我不是……我的工作不是这个……”
眼见莱茵克斯的手从沈脆的肩膀抚摸到胸前,沈脆才害怕地开口说道。
“不是?穿的这么sao,不就是来勾引我们的吗?”莱茵克斯并没有在乎沈脆说的话,动作反而愈发大胆,他一把扯下沈脆的吊带,露出他雪白的胸膛。
颤颤巍巍的粉嫩像是可口的樱桃。
包间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沈脆的胸前,灼热的目光如有实质,让沈脆忍不住缩进莱茵克斯的怀抱。
“够了。”
坐在沙发最中间始终没有说话的男人开口说道,他目光阴沉冷肃,穿着黑色军装,大刀金马地坐在沙发上,单手捏着雪茄,眼神像是要将沈脆扒皮抽骨。
莱茵克斯听见那句够了后脸色一变,他勉强扯起一抹笑,但笑不达眼底。
“既然都这样说了,那……”莱茵克斯将沈脆推向男人的怀抱,沈脆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就顺理成章地顺着莱茵克斯的力道向男人扑去。
军装男眉头一皱,看上去没有想搂住沈脆的意思,沈脆只好用手捂着脸,想着待会儿摔倒地上了脸不会受伤。
毕竟摔到脸了涂兔会担心,而且经理会辞退掉他。当时应聘这份工作时最大的要求就是脸蛋好看,这样才能吸引客人的注意方便耍老千。
失去了工作他就没有收入,虽然涂兔很乐意养着他,但他也不能占人家小姑娘……小女怪物的便宜。
001不存在的心脏一抽,下意识想伸出精神触手,但在看见军装男的动作后犹豫着缩了回去,然后冷漠地看着装作毫不在意的军装男。
装货。
江卸一只手将沈脆搂到怀里,娇小的青年蜷缩在他的怀里,像是一团可口的雪媚娘,身上是清甜的鸢尾花香。
“呦,还以为我们正经哥有多正经,还如此怜香惜玉哈……”
旁边几个富少哈哈笑了起来,有些手不安分地去摸沈脆的小腿,时而拽一下富有弹性的丝袜。
沈脆不敢反抗,只能低下头将脸埋在江卸的怀里。大衣青年嘻笑着往沈脆的腿环上塞了几张钞票,然后用掌心摩挲着沈脆的膝盖,眼神露骨地在沈脆的侧脸上扫视着。
钞票上纹刻的印子磨红了大腿,江卸用手拨弄着沈脆脑袋上的两只兔耳朵,毛茸茸的兔耳朵像是讨好一般拱着江卸的手掌心。
很奇怪的触感,但他并不反感。
“不是说要开赌盘吗,还玩吗?”
莱茵克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被江卸禁锢在怀里的沈脆,抓起一把花花绿绿的筹码,丢在赌桌上。
“玩,当然玩。”
江卸摸了摸沈脆柔顺的长发,然后单手抱起沈脆,步调平稳地走到赌桌旁边,端起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
沈脆的臀部坐在江卸结实有力的小臂上,两条修长的腿自然下垂,脚不安地交错在一起,整个人像莬丝花一样依偎在江卸怀里。
大衣青年也跟着笑嘻嘻地挪到赌桌旁,但这回他没敢对沈脆动手动脚,只敢用近乎赤裸的目光看着沈脆,无声地说着三个字。
小、漂、亮。
沈脆看不懂他们玩的是什么,他来赌场这一个星期,主要就是待在客人旁边用那张漂亮的脸吸引客人的注意,必要时出卖色相。
但江卸搂着他,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看赌局:“选个你喜欢的号码。”
“不了不了,我……”没有钱去赌。
江卸从来就是个唯我独尊的暴君做派,听不懂人话,他以为沈脆是害羞,便低声笑了笑:“别害羞,放心选。”
但他天生一副阎罗相,笑起来冷飕飕的,像是在思考如何将人大卸八块。沈脆更害怕了,万一他选错了还不上钱,军装男很有可能逼他卖肾还钱。
江卸不知道沈脆心里所想,就算知道他也不可能逼着沈脆去卖肾,只会让沈脆卖身给自己,当自己的掌中之雀。
“别害羞啊小漂亮。”大衣青年伸出手捏了捏沈脆的脸颊,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但江卸在一边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也不好多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