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博涛追问道:“不知这第一重要之人,究竟是何人啊?”祁风清喝了口茶道:“大皇子今日前来,莫不是来探听我的私事的?”常博涛正欲开口,门外管家匆匆赶来:“公子,不好了,有人在酒楼闹事,怕是要出人命了。”祁风清蹙起眉:“快带我去看看。”
“大皇子稍坐,我去去就来。”祁风清起身向常博涛行礼,说完便急匆匆的出门去了。常博涛看了看这院子,分外雅致。院子边上的书房中,似乎挂着许多的画作。常博涛起身向书房走去,只看到,书房内挂着的,全是舒清婉的画像。每副画像中的舒清婉神态各异,发型和服饰也全都不同。看起来像是舒清婉各个时期的画像。常博涛走到书桌前,看到了书桌上还未完成的一副画像,画像中的舒清婉,身着嫁衣,面带笑容,满眼的期待欣喜,这神态,是常博涛从来不曾见过的。
常博涛瘫坐在椅子上,随手抓起一本书籍向边上扔去。“祁风清。”常博涛恨恨的念着祁风清的名字。正在此时,书桌对面的美人榻上方架子上的一个锦盒吸引了常博涛的注意。他将锦盒拿到书桌上,见锦盒上着锁,便用力一拉,扯掉了小锁。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副收起来的卷轴画。
常博涛双手颤抖着,拿出卷轴画,缓缓的打开。画面中出现的,是相拥着的祁风清和舒清婉,他们四目相对,含情脉脉,俨然一对有情人。画的右上角,题着一小行字:今托付于兄,望长长久久,永不相负。画面继续展开,左下角也有一行小字:今得妹之托付,定生死相护,矢志不渝。
常博涛的脑子轰的一下,瞬间一片空白,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书房里的画像。片刻之后,常博涛便像疯了一般,将书房中所有的画作全部撕的粉碎。听到动静的下人急急赶来,只看到常博涛瘫坐在一堆废纸片中,傻笑着。
“大皇子这是怎么了?”“不知道啊。”“你看公子为县主画的画像全都被撕碎了。”“大皇子莫不是失心疯了吧。”“这下县主定要生气了。”“何止县主,公子也要生气了吧。”“不过倒也无妨,反正公子每十日都要替县主画像的。”“是啊,每每画像,两人全都关在书房中,不许我们靠近呢。”“嘘,悄声些,被大皇子听到了可不得了。”“是啊,公子和县主乃是亲兄妹,你可不要胡说。”
常博涛听到这话,发了疯似的抓住刚刚说话的婢女:“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几个婢女害怕的跪伏在地上:“大皇子饶命,奴婢都是乱说的。”常博涛哈哈大笑起来:“怪不得,每次都不让我进门。怪不得每十日定要回来一趟。怪不得不管我如何真心待你,你都无动于衷。原来如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