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霸总断得了情缘,也断不了血脉亲情。
“额……是很久没见她了。”
他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回,眼神飘忽得不敢与我对视。
霸总啊霸总,你到底是想她,还是不想她呢?
你敢像刚刚拿刀一样果敢,给个明确的答复吗?
很快,车子到了大厦,我再一次故意问霸总,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逛街吗?”
还在生闷气的霸总,紧握方向盘,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还是不了吧。你们女人的玩意儿,我一个大男人掺和什么。”
我在心中无情冷哼。
你在叹气什么?
有什么好叹气的?
在叹你们有情人终成兄妹?
还是在叹你自己这辈子爱而不得?
到底是一夜夫妻百夜恩,还是希望霸总自己解释,不因我的主观臆测而冤枉他。
于是直白地问他:“可月儿很想你。你知道她上次为什么想不开吗?你不想和她说几句吗?”
他答得斩钉截铁,“不想。没什么好说的。”
我冷笑挑眉,“是不想?还是不能?”
听罢,霸总冷森森地抬眸,逼视我。
“你想说什么?”
“我不想说什么,你们兄妹间的事情,我一个小小替身,一个顾月的扮演者,我能说什么?我有资格说什么?”
他紧皱双眉,半晌才说。
“你知道就好。”
说罢,冷漠回首,不与我对视,只望向车外的车水马龙。
他自然知道顾月为什么自杀,可他还是选择逃避。
而我再三强调自己的替身身份时,他也不曾反驳,不为我正名。
哀戚似大片大片的浓云,在心头弥散开来。
懦夫,彻头彻尾的感情懦夫。
爱一个人,就勇敢去追,追不上,那就放手祝福,而不是找另一个相似的女人当替身,同时伤害两个人,把自己标榜为情圣,又当又立。
至于血缘阻隔,同父异母在我们的国度是道德禁忌,那可以去国外呀,想要小孩,那就领养孤儿,有的是办法。
幸好我只是爱他的钱,若是真的爱上他,那该多伤心。
这两兄妹,一个感情懦夫,一个为情自杀,请锁死,不要出来害人!
我才没有和月儿约美甲呢,只不过是胡诌的谎言,就赌霸总分辨不出,赌他不敢面对我和月儿的修罗场。
到达目的地,我近乎嫌弃地下了他的车,当霸总的车尾灯刚消失,立刻打了个网约车去上徐老师的行测课。
没有任何人能阻止我上岸,没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