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巍思后悔莫及,早知道今天就不要出门了,就该在家里床上趴着,说不定老师还会来哄哄他。
想到老师,心中的委屈更加浓烈,眼角又湿润了些。
刘巍思默默关上门,“咔哒”一声反锁。
易堂生已拿起了戒尺,点点桌子边缘:“过来趴着,裤子脱了。”
刘巍思怯怯地看了大师兄一眼,摘下挎包放在门边的沙发上,慢慢走了过去。
“师兄,纪老师已经打过了。”
“纪老师打过了是纪老师的事,跟我没有关系。”
“可是,”刘巍思忍不住哭腔,眼泪也跟着淌下来,“我屁股疼,裤子脱不下来。”
易堂生只当他是想求饶逃罚,不仅没心疼,反而更加冷漠:“刘巍思,等我帮你,你就没有这么舒服了。”
刘巍思抬手抹了眼泪,咬着下唇解开裤腰,脱外裤时虽然也疼得紧,但还算顺利,可是内裤正如他所想,已经沾上了血迹,他轻轻一扯,就疼得要晕过去,哭着道:“大师兄,好疼,好疼……”
易堂生低头瞧了一眼,不由得轻蹙眉头:“你怎么惹纪老师这么生气?打成这样。”
刘巍思不敢说昨晚老师打过了,只是轻轻伏在台上,一抽一抽地哭。
屁股圆圆地拱了起来,包裹在薄薄的布料底下,几点暗红色血迹透出来,让人不敢想象布料遮盖之下是什么景象。
易堂生轻轻揭了裤头,顺势往下扯,刘巍思立刻疼得“嗷嗷”叫,眼泪流了一箩筐。扯到臀峰处,半干的血扯着被打破的皮,像是要把人撕成两半。刘巍思惨叫连连,不知裤子是如何被大师兄扯下的。
脱了裤子,但是他感觉不到冷,只有麻木的痛感在扩散。刘巍思哭道:“大师兄,不要打,我会被打死,我不要挨打……求求师兄,不要打……”
“现在知道求师兄不要打了,惹纪老师生气的时候呢?”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求求大师兄,饶我一次!大师兄,好痛,真的好痛……”
易堂生看着他一屁股的伤,生怕再打他连路都走不了,可是他说要教训人,就从来没有半路把戒尺放下的,于是按住他,说:“忍着!”
刘巍思怕得要死,大声喊起来:“不要!大师兄不要!啊!”他一声尖叫过后,才发觉戒尺没有抽上臀部,而是打在臀腿处,那处虽然也疼,却比屁股好得多,一时间竟有点庆幸。
其实那里刚刚也被纪慎打成了通红,易堂生瞄准这处伤比较轻的地方,“啪啪啪”地落下戒尺,结结实实地给这块皮肉上色升温。
刘巍思疼得七荤八素的,边挨边求饶:“大师兄,求您别打,明天再打,要疼死了……啊!啊!救命啊!”
那处地方也就一戒尺宽,戒尺每回落下都在同一个地方,不多时就泛起了紫色的血痧,再打下去也逃不过破皮出血的命运。易堂生缓了缓,道:“自己说,还能挨多少?”
一下都不能挨,可是大师兄这样问,他要是说真话,那就是找死了。
刘巍思哭得脊背一起一伏,颤声道:“二、二十。”
“趴好,腿抻直!”易堂生踢了踢他打弯的膝盖,“最后二十,我打得重,不准乱动,听到没有?”
“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