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奥托凑上去，看着边上正在揉自己的太阳穴的伊万，“兄弟……”

“……？”

伊万的动作一顿，睁开眼睛向他投向一瞥，眼神中写满了“你又要搞什么事”这句话。

“bro，can can need.”

说着，奥托便凑上去绕着伊万转了一圈以观察他脖子上那个同款项圈。

他沉默了。

伊万：“你发现什么了？”

奥托指着他自己看不见的项圈上的某个一闪一闪的指示灯，道：“兄弟，我有种不妙的预感……”

“什么意思？”

“就是……呃，这玩意儿好像会爆。”奥托的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伊万不知道他到底在比划些什么——说，“就是那种电影里面常见的，呃，控制装置？你知道吗，就是那种，那种……”

他的双手继续在空中比划，但这次伊万依旧看不出来他到底在比划些什么鬼东西。

于是他问：“你在比划什么东西？”

奥托大惊：“你不知道吗？那种注入式的微型炸弹，或者什么内置麻醉针头，设计出来以防目标暴走之类的东西？”

“这谁能看出来？”伊万忍无可忍，“在我看来你的手就是在空中画圈——”

“但是项圈也是圈，”奥托纳闷了，“你应该懂我意思才对啊？”

伊万：“……”

黑发黑眼的青年很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而估摸着这间屋子里的实验素材状态，觉得他们应该醒了的九头蛇们也推开了门。走在最中间的是一个九头蛇研究员。

九头蛇研究员冷漠地吩咐边上的九头蛇们把另外几个小变种人也戴上了同款项圈：“这个项圈会抑制你们的变种能力……都安分点，别想着跑。”

奥托陷入思索。

奥托松了口气。

太好了，原来不会爆啊。

九头蛇研究员：“？”

为什么这么开心？

她罕见地有点迷茫——这是值得松一口气的事情吗？他知不知道他要面对的是什么？

是固若金汤的九头蛇基地，是作为实验素材的悲惨命运，是九死一生的生还机会——

而且这个九头蛇基地里还有冬日战士在，可以说是插翅难飞了。

所以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开心？

算了不管了，爱开心就开心吧。

九头蛇研究员离开了这里。

变种人们锒铛入狱——比较好的一点是九头蛇经费充足，他们每个人都领到了一个单人间，而妙上加妙的一点是伊万和奥托还是隔壁屋，甚至可以聊天。

“比我以前待过的地方好多了。”奥托感动地对伊万感慨道，“九头蛇待遇真不错啊，我有点想喊九头蛇万岁了。”

伊万：“？”

……

此时正在想办法寻找那一队九头蛇的踪迹的钢铁侠并不知道他打算营救的人此刻正在大肆夸赞九头蛇并考虑喊一句“九头蛇万岁”。要是知道，他估计得把复仇者大厦里游戏机的存档和游戏机一起丢出去。

幸好他不知道。

并不知道这一点的钢铁侠正在继续追踪，而黑寡妇——

她接到了尼克·弗瑞在美国队长的住所遭到袭击、正在紧急抢救的消息，正在紧急赶往尼克·弗瑞所在的抢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