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朝宫慵懒地闭上眼,双手掐住楚逢期的腰,将他逼到一旁的墙壁,狠狠地亲了上去。
楚逢期耳尖泛红,见青年主动,便像是放弃了挣扎般,被他主导着亲吻。
不知道吻了多久,两人都呼吸急促地结束,都朝宫笑意深深,贴近楚逢期耳边,像是要说什么话般。
楚逢期呼吸都慢了一拍,青年没有言语,却是含住了他的耳肉,惩罚性地咬了一下,激起一阵细弱的刺痛。
“怎么醒这么早。”
像是已经亲密无间的伴侣,楚逢期并没有瞒着,声音有些哑。
“洗衣裤去了,昨日将您的裤子弄脏了。”
都朝宫闻言,狭长的眼睛微挑,并不生气,反而用指尖勾起了少年的下巴,缓慢地靠近,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那张唇,见楚逢期强忍吻上去的冲动,像是才放过他,低声笑骂。
“真是混账。”
宠得不行。
楚逢期像是得了赦免般,讨好般,贴吻着青年的唇角,像是狗狗般,“本来想回去的,冬日凉,身上带着寒气,怕惹您惊醒就去做了早膳。”
都朝宫勾了勾小狗的下巴,“知道了,先帮我束发。”
楚逢期脸红着答应。
他指尖深陷进去,将其挽了起来,脑中陡然想起了话本的桥段,那位少年也是这般为公子束发,最后被按在桌上交颈缠绵,束好的发又重新落了下来。
楚逢期只是想到了,心中便烫意汹涌,压下思绪,将青年的发半挽起来。
屋内有镜子,青年自然看见了楚逢期的神情,庄重,肃穆,俨然不像是脑海中都是火辣桥段的样子。
都朝宫在楚逢期挽好之后,并未离开,伸手将少年拉下,跌在了自己的腿上,与他又亲了一会,才放他离开。
此番下来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吃完饭,都朝宫便着手准备下一轮计划了,进度已经拉了上来,汇报的卷轴也比平日多了许多。
楚逢期想分担些,但青年势力分布广泛,他不了解,自然也不好做决定。
可都朝宫像是知晓他心中所想,便叫他搬来一张椅子,在他旁边坐下来来,没打开一个卷轴,便和少年将其背后门道,势力分布的情况。
听完之后,楚逢期对都朝宫的手段和能力的认识也更上了一层楼,若是没有许明湛的出现,可以说都朝宫便是最后的赢家,毋庸置疑。
可惜这些在记忆里,全成了楚桉的垫脚石,现如今楚逢期已经改变了原来的所有轨迹,即使有危机,形势也利于他们,于是花了一上午和青年处理完接下来的步骤后,楚逢期订的布料也已经送上了门来。
下人也将那一箱子布料送了进来,都朝宫见他买布料,很快想到几天前下人汇报楚逢期动向的时候,复述过来的内容。
只见楚逢期将买的几匹布料的样品册递给都朝宫,认真说着,“昨日回来的时候瞧见布庄,见他家料子不错,便挑了几匹,想着为您做几件衣裳。”
楚逢期眉眼弯弯,“虽不是顶好的料子,但也还挑了几匹舒适的,还望莫怪。”
虽不及九千岁用得好,但用来练手也是漂亮的,颜色也衬都朝宫,怎么看怎么满意,底下还摆着书,今日啃完,明日便可动手,这几天时间充裕,做好了,还可以琢磨配饰,都朝宫喜欢华贵的,他便去做,若是结婚,他自己亲手包揽婚服,真是一举多得。
青年看了几眼,并不介意,将样品册递回楚逢期手中,屈起指尖,将小狗勾过来,鼓励般落下一吻。
“你自去做便可,何般样子我都穿。”
少年眼睛透亮,张口索吻,都朝宫低笑一声,便彻彻底底地吻了一遍。
楚逢期提前得了荣耀般,拿起那一摞书便做在青年一旁认真啃。
这里面不光有衣服样式如何做,裁剪,针法,还有各种配饰,例如香囊、发冠,簪子,朱冠,衣服上的翎羽等等做法。
楚逢期学起来就是昏天暗地,都朝宫今日事已经做完,便也在看书写字。
到了晚饭,少年将基本的都学完了,在用膳时,楚逢期视线触及到青年的身体,像是想到了什么,从专门放工具的箱子里找到了软尺。
都朝宫看他从里面抽出来一条长长的软尺,慢吞吞地卷好,然后朝他走来。
“我想量量您的尺寸。”
若是图方便,自有已经记录好的数据可以直接给楚逢期,可都朝宫只是漫不经心地,让少年俯身下来,接着气息灼热,像是勾引般,冷淡。
“一会洗漱,我亲自脱衣服给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