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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梦之搬迁,异象狂风之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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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开始在一个江南水乡,名曰“调顺”,有着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的豁然开朗和宁静悠远,更多时候,在夜里,水汽弥漫,小桥流水人家处,安静得只剩下虫鸣和刮过树梢的风声和那潺潺流水之声。睁开的第一眼,脑子里就涌现了儿时的记忆,像是放电影一样,出生在一个乡绅家里,瘦长的身躯下,他脊背挺直如剑,精神矍铄,举止间透着一股温文尔雅的书卷气,常着一袭墨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边,外罩白玉轻裘,腰间束着同色系带,温文尔雅极了。

阿爹长相清秀,炯炯有神的桃花之眼,耳朵看起来就非常有福气,饱满宽大到恰到好处,更让十里乡亲敬佩的是他的一手好字,适逢贴桃符,宗祠里写楹联等大事时,首先提笔的都是阿爹,在我十岁之前,来家里的人络绎不绝,但在那之后平日里来往的人却屈指可数,当时并不理解,后来看到母亲那段时间偷偷一人在抹眼泪,家里的仆人也砍了大半了,最后只剩下强叔和名曰“阿珍”的阿嫲,那一年似乎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阿爹瘸了腿,拄了拐杖,后来我们就搬到了海边的一处小村庄名曰“泽泉”,那是舅舅的乡里。据说,原本这个村落的人寥寥无几,后来有一家渔户傍晚打鱼经过的时候,老渔民阿木看到天上出现了通体白色,头上有两脚,长者山羊的胡子,却有着狮子的身姿,有着神一样的光晕,于水面与一人面鱼身的鱼儿同步奔腾雀跃着,丝滑地穿梭着金黄的水面和透明无影的空气,他们似在嬉戏,似在交谈着这天文和地理,形成一座又一座的铺着白色大理石的多彩拱桥,渔户看得入神,差一点被刚刚要拉回来的渔网给扯下水去,被他大儿子喊得一声:“爹,我快扯不住了,用力拉网啊”,他不知道父亲收网的时候,收着收着就卸力,他瘦小的身躯下有着丝滑的肌肉线条,却也很难一人完成,他吃力着望向父亲,却见父亲双目发光,从没见过父亲如此神情,定定的看着远方,似乎那里有着吸人心魄的神物,顺着父亲的眼线望去,只有那恍惚的夕阳下萤火点点的波光粼粼,和一层有些许朦胧的纱雾,这时,父亲转过目光来,把渔网拉了上来,今天收获还不错,船上已经有了黑鲷鱼、海鲈鱼和黄鳍鲷,还有一两个大黄花鱼,还有其他小鱼,实在收获颇丰,开心得不得了,但是父亲似乎丢了神,不解地问:“爹,怎么啦?”阿木回过神来,远处的如梦如幻的画面依然消失殆尽,怅然若失,在回去的路上,恍恍惚惚,不甘心地一遍又一遍问了儿子是否和他一样看到了,得到的答案却都是否,连着半个月阿木都在同一时间去往那个还没有几户人家居住的海边,可依然见不到一点蛛丝马迹。他不曾真正读过书,不懂那些所看到的是什么,皆以为是神灵却又叫不上名字,于是去请教村里的最有学问的,却几乎是文盲,不得已,为了寻找心中的答案,去了县里的代写书信的告老还乡却依然想为乡亲父老们做点事的老书生那里请教,带了后来捕捉到的,拿粗盐腌着的两条大黄鱼,说来也神奇,从那天起,似乎每天的很顺利,每天收获都颇丰。老书生一听说,有些许白内障的眼睛好像开了光,一下子亮堂起来,那不是传说中的神兽白泽和鲛人吗?因为阿木不曾接触过与此相关的,使得老先生深信不疑。跟阿木详细说了他所知道的白泽和鲛人的传说,只是从未将二者联系起来,阿木则更加深信自己是遇见了神灵,于是当下就决定带着全家族的人去往那里定居,那必定是个风水宝地,神灵护佑的地方,老先生也一同前往居住,也想在有生之年目睹一下神兽的光芒。后来,“泽泉”这个村庄的名字在老先生的建议下油然而生。“泽”取自于“白泽”,“泉”泽取自于鲛人别称“泉先”。后来,向往的人越来越多,村子也越来越热闹,只是后来说见过的人寥寥无几,但依然流传着白泽与鲛人的故事,真真假假无从查证。但老先生到油尽灯枯、登极乐世界之前都未在清醒时分见过这日思夜想的画面,只得偶尔在周公梦蝶时分,了却一下心愿。但他依然坚信着这世界是充满着光怪陆离的神奇的国度。

搬到这里之后,阿爹愈加地少言寡语,母亲则话不投机十句少,时常吵架,但在这之前阿爹时常把我带在身边读书识字,叫小丫鬟把我的头发梳成男孩的模样,衣着也是按照男孩的规制定制,并不是家里没有兄长,也不是没有阿姊,后来阿爹去世前对着阿姐说的那番话,我才知道父亲老来得小女,脑瓜子又十分聪明,对于阿姊的培养,父亲一直心生愧疚,于是在我身上加倍的给予培养,也觉得以男孩的身份带着我方便一些,很多场合都能通畅。而这时的我十八岁了,阿爹在远在六里地外的集市上,给人代写书信和誊写成亲誓词,后来每每在日落黄昏,金粉泄下的时候,牵着那头瘦骨如他的驴,微微一瘸一拐地走在那段微微凸起的山头,常常驻足望向那微微暗淡的落日发呆。而我,则被阿爹要求,跟着兄长在家里继续读书,之前刚搬过来的时候,用的三辆马车,一个坐人,一个带衣物用品啥的,另一个就全都是父亲带过来的书,什么类型的都有,经、史、子、集之圣贤书,还有很多实用性比较强的手绘农作工具等杂书,其中最让我反反复复去翻看的最属《山海经》了,还有神异鬼怪故事传说类的不成系统的书,常常跟兄长父亲请教山海经,他们会给我解释,画面也时常手绘出来让我理解,跃然于纸上,神奇无比。向往那神与人界的昆仑之山 ,想见一见那九头神兽陆吾,看他九个头是怎么摆的。兄长平时除了凌晨跟着舅舅出海捕鱼,回来之后就是在读书,或在家,或到镇上的私塾,只是去书塾的次数比较少。而我,则偶尔跟着出海,偶尔跟着母亲做做家务,时常跟着父亲去镇上,剩下的时间一个人带着书去海边看,看累了就捡捡贝壳啥的,若你问我为何时常一人,因为我跟不了其他同龄人一起玩,或许早熟,或许后来她们都早早嫁了人,而我的父亲则认为,鉴于阿姊的境遇,我不能将就,我一定要嫁于一个我喜欢的人,如果没有,阿爹一定教会你谋生的办法和给你培养可以依靠的家人,只是他从来不挂在嘴上。在我14岁及笄礼之后的一个傍晚,这.天,兄长和表兄去镇上的书塾了,我像往常一样,拿着我学着父亲的山海经的手绘小书,坐在我习惯的那一块比较突出的专属海滩岩上,已经有印子磨出来了,我亦给它起了个名字“千年玄石”,因为据传墨石中蕴含了神秘的黑暗能量,可以沉寂数千年而毫不损坏,同时也能吸收世间的消极情绪。似乎有种魔力,一躺下就很舒展,像小时候母亲的手臂一样有安全感,但这天隐隐有点不太一样。

我一般习惯看一会书就歇一会眼睛,把书放在肚子上,也许是一直以来长辈们讲究的着凉源于邪气入侵于肚脐,所以躺下的时候习惯性那个东西盖着肚子。忽然一阵疾风翻开书页,吓得我赶紧压住翻开的书,然而风马上又停了。看着已然翻开的书页,潦草的手绘鲛人在眼睛里开始扭曲变形,瞬间变了个样子,身材线条开始移位,变得非常的丝滑,像极了精修图,从一个歪瓜裂枣的巫婆变成了多巴胺气息的青春靓丽的少年,亭亭玉立,而且她的清新就像我们眼睛里充满幸福的泪水时看向外物般地晶莹与清晰。她如同雕刻的菱形脸,额头窄,中面部饱满,颧骨突出,骨相立体,面部轮廓精致,下颌拐角清晰。眼睛大而灵动,杏眼下的眼角尖锐而精致,眼尾微微上扬,再加上平行双眼皮,冲我微微一笑,勾人,弥漫着淡雅和清澈的那种美好,高高的鼻梁,脸颊两边有着浅浅的小酒窝,还有那饱满的卧蚕,粉红的花瓣唇,上薄且微翘,幼态感十足,加上她那长长的别具一格的褐黑小波卷长发,如同真人现在我眼前,看得我都慌了神,修长的手臂和白皙光滑的皮肤,上身披着轻薄如羽,柔滑适体的多彩纱衣,下半身,是层层磷光的站立的鱼尾型,美得像一副画不出来的画,让人觉得此时此刻时间都静止了。突然一阵闪电与雷鸣,吓得一哆嗦,以为天要下雨,抬头一看,漫天红光,洒向水天相接,像彩带一般在天上飘动着,像流动的血池,远处传来母亲的呼喊“小韵,危险,回家了,快点”,顾不上其他,腿差点定在那里,急忙随手盖上小书就从沙滩跑向家的方向。路上的人们都在讨论着这异常的天气,提着耙网、篮子、罩子等快步疾跑往家里赶。天色越来越红,突然起了大风,海浪层层迭起,回到家,家里人都已经集聚在中堂,七嘴八舌地在讨论,现下该怎么办?兄长和表兄怕是在从私塾回来的路上,会有危险,平时也有小台风侵扰,但如今的天空太过诡异,不得不让人焦虑担心,但好像又无能为力。只能等风小,希望他们两个能够找到地方躲躲风,等风停了再回来。全家人怀着忐忑的心,而我心里更是惴惴不安,重新打开小书,却消失了,恢复了原样,还是说她重来没变过,只是我的恍惚?但,宁可信其有,拿着小书,模仿平时母亲去庙里祈福的模样,祈祷着神灵能够护佑两个兄长一把。听着外面呼啸的声音度过两个时辰,已然是戌时了。小心翼翼的出门,提着照明灯笼,外面惨不忍睹,满地的折枝,折断的树枝东倒西歪,撕烂的小船板和网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倒地不起,已然管不上了,父亲和舅舅以及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跟着出门去找还未见到踪影的兄长阿止和表兄阿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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