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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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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真思考起来自己有什么需求,说:"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吧,至少到时候我们之间有个下落,免得到时候我要找你的时候你不在。"

孟滇用余光看向了后面两个大眼瞪小眼的保镖,示意他们不要有动作,掏出了笔在接待处附近随便找了个本子撕一张纸下来写下了自己的号码递给他,在接过纸看的那个时候,他似乎眼神变得有些沉。

江棋鬼使神差摸了一下脖颈右侧的那颗痣,随口夸了一句:"你字写的不错。"

孟滇有一瞬间变得僵硬,又很快反应过来,微笑维持在脸上,告诉他注意安全就走了。

"没意思。"江棋揉揉脖子。

风衍身上有监听器,包括他的手机上面也有,江棋大多时候都不能用语言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在刚刚他沉默的期间就知道了他身上肯定带有着这一类监视的东西。

"给幕后大boss加监听器,我没听错吧?"言城奇怪的看向他,"难不成他也是打工人吗?也要受到监视?"

江棋没办法回应他这些问题,翘着二郎腿看着没有挡风平台的那一处树木觉得赏心悦目,现在和警界是断开联系的,没办法联系上洛解,要联系也要等到今晚连线人来到这里才行,现在做什么都要靠随机应变,一不小心就会被真正的boss发现身份。

"你不知道的呢。"江棋像个长辈一样摸摸他的头,"他身上有两个监听器。"

言城思考起来,终于懂在说什么意思。

江棋刚刚摸他衣领是有目的的,确认他的身份同时也把一直黏在自己袖子上的监听器转移到他身上,角度太奇怪即使是把衣领翻过来,也发现不到监听器在上面,也保证了江棋目前的安全。

"我太年轻了。"言城有些懊恼,"已经做了一个月的实习生了,结果还没有一个律师牛逼。"

江棋有些心虚的,这个方法还是找胡姚天学的:"没事别用。"

言城是个乖孩子,坐在边上不说话了。

还剩下半天的时间又出去乱逛,顺手确定了运输路线之后才回来,别墅平时除了客厅和房间之外都不怎么开灯,远看像闹鬼一样。

已经半夜12点多了,其他人都回了自己房间,言城自己摸黑上楼找东西吃,江棋则绕路回了房间。

面具带了半天有些闷,近段时间天气阴冷,也不会流太多汗,江棋没开灯,随手把面具摸了下来放在旁边的柜子上,换鞋,脱外套。

窗帘从白天开始就没开过,隐约有几分阴森,江棋在这里算不上多习惯,卧室,客厅,连带厨房都有一种若隐若现的监视感,虽然并不严重,但很影响住在这里人的正常活动,或许是对面人没这么变态往卫生间也安一个才得了。

来这里的这段时间是头一回接到这么大批的运货任务,和其他的任务根本就没得比,江棋刚刚去过那附近看过也知道这一次跟的人会更多,受到的束缚也会更多,这是空不出手来的,可能真正的幕后大 boss 想借这一场把自己除掉,名正言顺,还找不到出口。

趴在阳台边的橘猫翻了个身,慵懒的向他挥呼着爪子,江棋置若罔闻,站在那十几分钟才反应过来自己该洗漱早点睡了,明天撞见什么只能靠自己,联系不上警方的人,这一切都在洛解的计划中有提到。

"咪咪。"江棋蹲下来把猫抱在怀里,橘猫扭了扭身体,把头搁在他肩上,舒舒服服的受着他的抚摸,屋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你会祝我好运吗?"

橘猫叫了一声算是回应,在没开灯的情况下瞳孔微微发光,江棋用余光看着猫所看的方向,在卫生间洗漱的地方,猫要比人更加敏感,似乎发现到了不对。

江棋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就转回来了,不太在乎这种诡异的现象,撸了一会儿猫才把猫放下来加猫粮,去房间里拿衣服准备进去洗澡,手放在门把手上的时候才感觉到了不对。

以往洗完漱的时候门把手都会留下自己摸把手时的水迹,干了之后再摸上去就会与平时光滑的触感不一样,可是现在指腹的触感却告诉他这门把手明显有人在他之前碰过了,那一种惊恐和兴奋的心情夹杂在一起,像是喝了酒一样令人昏迷。

有人来了,他就在里面。

这句话不太准确,卫生间的门是隔音的,就算里面有人摔了一跤都听不见,江棋没办法只靠门把手这个细节就确定里面有人,如果里面的人不是警方的人怎么办?那又怎么解决?手就搭在门把手上,刺激吸引着他打开看见这一切。

在阳台上的橘猫跟从着江棋的脚步到了这附近,像安慰一样蹭着他,江棋闭上眼睛,果断打开门又关上,把猫关在外面,自己留在里头。

浴室的灯就在左边,抬手就能碰到,江棋像个夜盲症的人一样,只把衣服挂在了旁边的钩子上,静静站着,什么都不做。

面前隐约出现了一个人影,熟悉的气息逐渐向自己迎来,江棋不确定的把手向前伸,摸到那人的手,熟悉的触感,带着枪茧的掌心与自己十指紧扣,黑暗中反光的银色手链,他低下头与他接吻,去侵略在黑暗中最敏感的触感。

整个浴室里只有他们接吻的声音,急促暧昧,江棋的主权早就被他拿捏在手上,忠诚着把自己赠与他,来弥补这段时间的误会,可是他却有一种错觉,明明是自己祈祷着神,怎么像是神在祈祷自己的偏爱。

没有犹豫,也没有震耳欲聋的反问,安静地做着他们最想做的事,违背任务和本能用尽一切奔向对方。

江棋始终没说话,陈亦鹤也没有说,在放手之后将纸条和通讯器放到了他的右手上,静静的往后退,直到模糊到看不到影子,江棋眨了眨眼睛,自己太留恋这种感觉了。

陈亦鹤的声音如风一样飘过,落到他的耳边,他说:"等等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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