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江棋摊手。
陈亦鹤嗯了一声,最后补全话:"如果你有不高兴,你可以跟我说。"
"同上。"江棋用手指敲了敲地面。
"先不说了吧,赶紧去换衣服。待会儿就要出去吃饭了,而且池时会提前过来这边接我们。"江棋边说边起身。
"啊,还有专程来接我们的呢?"陈亦鹤说。
"嗯,之前池时都是这样子的,我跟他出去的时候,他会叫人开车过来这边接我。"江棋换了一件白T恤,整个人都清新了不少,至少比在屋子里的时候看起来精神了几分。
"走吧,到路口左右就可以看见他们的车,一般情况下都是那一辆黑车不是很显眼,他本人就坐在里面。"江棋说,"他家里的车都太显眼了,导致他只能让司机开他家的车过来。"
"好家伙。"陈亦鹤感叹。
江棋作为领头,走在最前面,到时候往前一看就能看见池时的车,只不过直到转到了大路的时候才看见。
"我还以为你们会晚一点呢,上车。"池时坐在副驾驶上,跟旁边的司机聊了两句,开了车门。
"赵叔好。"江棋向坐在驾驶位的那位中年人打称呼,陈亦鹤听见之后也紧跟着一起说。
"哎呦,你好你好。"赵叔微笑着向江棋和陈亦鹤打了招呼,随即把车整理好去路上。
"你们是考完试了出来玩还是有什么活动啊?"可能是车里的气氛过于安静了些,赵叔主动搭话。
"运动会刚结束不久,而且下周还要抽测呢赵叔,惨的要死。"池时语气悲凉,活生生像一个被考试害惨了的学生。
"抽测?"赵叔问。
"对,一个班的学生里面挑出30多名去考试,剩下的就去到12班那边自主学习,只不过我们的运气不太好,总是都被抽去考试。"陈亦鹤笑了笑说。
"那叫做晦气,一看见那逼考试我就不想动笔,还名正堂堂说是抽测,不如说是每一段时间给你来一次生死选择算了。"池时撇了撇嘴,看着外面的风景。
江棋在他们聊天的时候几乎不插话,车子里的人都已经习惯了,无论是赵叔还是陈亦鹤和池时,都知道他不是那么喜欢聊天。
"我也没啥好说的,希望你们能顺利通过这一次考试吧。只不过听起来学校还挺缺德的,幸好我儿子没上这一间。"赵叔说。
"你儿子跟我们同一辈?"陈亦鹤问。
"对呀,他不在郑缘上,他在你们隔壁那一间,比起你们来说他可轻松多了。"
"隔壁那些高中的水平不如郑源好,轻松归轻松,但是对未来的大学不是那么的友善。"池时说。
"没关系,反正未来的大学都是我儿子自己去选,他的路还要他自己去走,我们作为父母的都是支持着他的,希望他能活的越来越好。"赵叔笑着慢慢停了车,往后说:"下车吧,到地方了。"
池时下车后简单的跟赵叔说多了几句话,就跟着江棋他们进了饭店,刚进去正好遇上秦厌,四个人同时上楼去找包间。
江棋和池时走在四个人的末尾端,江棋在上楼的过程中很明显感受到了旁边人的心情有些压抑,于是开口问:"怎么了?"
"没什么。"池时低声说,"我……忽然之间有些羡慕赵叔的儿子而已。"
江棋很早之前就知道原因了,没多说什么安慰性的拍了拍他肩,池时随后把所有事抛之脑后,露出一个笑。
再来到楼上要找到包间了的时候,江棋用口型对池时说:别多想。
池时非常自然的站在最前面开了包厢门。
"来齐了。"包间里面已经有郭砚,程远和陈长浪,刚来的四个人刚刚好补全七个人。
池时熟练的安排人点菜,回头一看时,沉默了。
其余在饭桌上的六个人,齐齐拿出了复习资料。
……池时一脸不可置信的问:"你们是来吃饭的还是来复习的?"
程远微笑:"做事能两全其美就两全其美嘛,早点为那死逼抽测做好准备。"
其他人默认拿着书复习。
池时很明显除了人和手机之外什么都没带,看着其他人复习的时候甚至有点心酸。
不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