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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搬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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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隐患都是身为晋王的苏曌所平定,苏曌平息起义后,才打着清君侧杀全滋的名号谋朝篡位。

最后苏烟死于宫中暴乱,而苏曌则顺利继承皇位。

苏曌登基为帝后,重视农业,花钱派官员去民间大力开办学堂、医馆和武馆。政治上加强中央集权,颁布推恩令,严禁诸侯王和外戚参政,设六州刺史部,加强对郡国的控制;向商人征收重税;实行尊崇儒术的文化政策。

在凤昭年间,想要立功,就得去战场上拼命厮杀,拿军功光宗耀祖,封侯拜将。

凤昭八年,苏曌娶了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郁青,他封郁青为君后,郁家才能从一家贫民到后来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郁淑也被封为了国丈,此府邸一座,郁家从此受万人尊敬。

郁青有个姐姐,在浩睿君府上做马奴。

浩睿君是苏曌的第五子——苏丹。

郁青的母亲名郁淑,因郁敏的父亲是个青楼小馆,所以在郁淑生下郁敏后,及不喜欢她。

郁淑以郁敏为此生最大的耻辱,郁敏能活下来全都靠着郁淑和正君乐文所生的弟弟——郁青帮她,她才能在郁家立足。

郁敏十五岁时,被郁淑用五吊钱卖到了浩睿君的府上做了马奴。

苏丹第一次见到郁敏时,就被郁敏的容貌所吸引。

虽在郁敏喂马时,常常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但苏丹在命人将郁敏洗净后,才发现她皓齿含贝,腰如细柳,脸若芙蓉,眉若新月。

苏丹对郁敏一见倾心,但后来苏丹与郁敏相处后,才发现他大字不识一个,苏丹心悦他,所以在和郁敏聊天时,才发现,原来郁敏志向远大,他的梦想是上阵杀敌,立下赫赫之功。

苏丹想讨好他亲近他,便请人教他读书习武。

郁敏感恩苏丹对他的大恩,便在为他做事时,更加吃苦卖力。

直到凤昭九年,苏曌因着对郁青的宠爱从而提拔了郁敏为建章监,后又为侍中、太中大夫。

凤昭十五年,匈奴大肆扰乱大燕边境,苏曌封郁敏为车骑大将军,带兵三十万,十征匈奴,五讨安狼,三打大虞。

郁敏每次出征,都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从无败绩。

他的战功已能和兴朝的江清尘相提并论,被后世人称为江郁。

但郁敏年年的出征却害苦了百姓,因为郁敏每征战一次,就是一笔巨款,而这笔巨款需要百姓来填。

苏曌在位时,因年年征战而向百姓强行征税,百姓穷的卖儿卖女,卖田卖地,惨不忍睹。

凤昭二十年,苏曌赐婚给郁敏和苏丹。

两人自成亲后,相敬如宾,日子过得美满幸福。

凤昭三十五年,郁敏去世,苏丹自愿拔剑自刎,为郁敏陪葬。

郁敏走后的八年里,苏曌每每御驾亲征时,都是大败而归。

凤昭四十五年,苏曌迷信神仙,热衷封禅和郊祀,巡游各地,挥霍无度,多次卖官鬻爵,又重用宦官甄吉和双满。

晚年的苏曌变得多疑又敏感,还贪生怕死。

凤昭四十五年春,兖州城中,满是东诓西骗,不学无术的道士。他们的身份地位比寻常百姓和五品以下的官员要高。

他们是苏曌请来,为自己炼制长生不老药的。

那一年的兖州城里刮着阴森森的妖风。

而这帮江湖骗子的到来,也在燕国兴起了巫蛊之术。

凤昭四十五年夏,郁青和苏曌生的嫡长女——苏缨曾向苏曌谏言,宦官祸国殃民,请求苏曌处置双满和甄吉。

因这次谏言,苏缨和这两位宦官结下了梁子。

凤昭四十五年秋,乐文因病而缠绵床榻,郁淑给乐文请了不少大夫,后被诊出是肺痨,熬不过半年。

郁淑听闻,哭的泣不成声,肝肠寸断。

那一日晚间,苏曌派双满和甄吉两位宦官前来看望,两人来的时候,还带了两车贵重的礼物。

里面都用箱子礼盒所装,双满笑嘻嘻的向郁淑解释,“这两车礼物乃圣上所赐,里面有金银珠宝,翡翠玛瑙,也有人参雪莲,鹿茸枸杞,都是滋补身体的好东西。这些东西还都是君后向圣上求来的,可见圣上对君后的宠爱。”

郁淑闻言,喜笑颜开,与双满和甄吉客套了几句后,就派人恭恭敬敬送这两人离开。

但没想到,第二天天亮时,一群羽林卫包围了郁家。说郁家大逆不道,竟敢扎人偶,诅咒圣上。

羽林卫在双满和甄吉昨晚送来的箱子里找到了人偶,于是郁家被收押入狱,满门被屠。

而皇太女苏缨和郁青也死在了这场巫蛊之术里。

凤昭四十六年,苏曌才反应过来,自己冤杀了苏缨,也错杀了郁家。

为了弥补郁家和苏缨,他派人修建了一座思女宫,还派人接回了因远赴他国做生意而没受到牵连的郁家旁枝。

苏曌厚赏了郁家旁枝,还让他们家封侯拜相,子孙后代,世代承袭。

凤昭四十七年冬,苏曌为自己写下了一封罪己诏,又拟了一封封苏江月为帝的诏书后,在凤昭四十八年的春天,苏曌去世,享年七十岁,去世后,谥号承颐。

苏江月登基为帝后,在苏江酒的劝诫下,与民更始,修养生息,重视农业、文学和武术,打击商贾,向商贾征收重税。

还总会派人去民间开垦荒地,把开垦的地分给无田可种的农民。让百姓人人都能自力更生,养活自己。

苏江月是一代贤明君主,燕国在她的统治下,日益繁盛,蒸蒸日上。

阿糜好奇问了句,“你父亲是谁?”

白清兰也不避讳,只大大方方承认道:“武林盟主——白秋泽!”

“哦~”阿糜轻笑,“原来你是武林盟主白家的千金啊!建兴四十年,白家被灭门一事在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甚至还惊动了六国两族。我还以为白家没有后人了呢,没想到白家的千金竟然活下来了。”阿糜不解问道:“你的父亲好歹也是武林盟主,武功至少超过了宗师,所以你们白家到底是怎么被灭门的?”

建兴四十年,白府是因为白清兰出嫁成婚才惹的祸事。

其实闯进来杀他们白家的,不止有武功在宗师的高手,还有一个人武功超越了宗师,能和白秋泽打成平手。

这个人便是领头冲进白府的人。

那一日夜晚,夜太黑,那人戴着斗笠,白清兰看不清他的脸,但他背上的弯刀图腾,白清兰却一直记在心里。

白清兰苦笑,“我父亲好歹是武林盟主,江湖中谁不给他三分敬意?我父亲应是一向自大惯了,所以和敌人过招时大意了,这才让敌人钻了空子。人生嘛,福祸无门,世事难料。生活里,处处都有意外,我们要学会习以为常。”

白清兰站起身,她一边给阿糜掖好被褥一边解释道:“这个将军武功高强,你们撑不过两个月,所以这两个月,你们只守不攻即可。福州城城高楼坚,坚持两个月应当没有问题。至于粮食,若实在不行,就只能向城中百姓借粮,若百姓不给粮……”白清兰眸光一冷,“那就强抢,若强抢都不给,那便只能杀无赦了!”白清兰轻叹,“等我搬来了救兵借来了粮草,再上门给百姓挨家挨户赔罪。阿糜,事不宜迟,我打算今夜子时就混出城去,去虞国搬救兵。这两个月内就辛苦你们了。但我也向你承诺,两个月内,我必回福州。”

“师傅,你要去哪?”

邵怀澈从房外走入房内,他身后还跟着端着糕点进来的陌风。

陌风将糕点放在桌面上,他走到白清兰身侧,关心道:“清兰,你要去哪?”

“去虞国走一趟,搬救兵!”白清兰对众人嘱咐道:“我离开的这两个月,你们都别受伤。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弃城逃命。再者,我会把珺卿和长命带走,比起让他们留在福州城里给你们当累赘,他们还是跟着我会比较安全一点。最后……”白清兰凑到陌风耳边,她不顾众人的目光,一把揽住陌风的腰身,陌风耳根发烫,脸颊羞红。

白清兰将自身的内力传到陌风体内,这股内力直往他心脉处游走,陌风只觉心脏处温暖如火。

“陌风,这股内力关键时刻,能护你一命。”白清兰冷冷警告道:“陌风,不许受伤。否则,你要敢受伤,你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但你要敢死,我就去地府找你算账。”

陌风心里虽是暖意横生,但他面上还是淡定的点点头,他在白清兰耳边乖乖应道:“知道了,清兰,为了你,我不会死的。但你也不能受伤更不能出事,否则,我就以命殉你。”

白清兰心里比吃了蜜糖还甜,她站直身体,对陌风命令道:“你快去把珺卿叫起来,让他抱着长命跟我连夜离开。”

陌风应道:“好!”

邵怀澈凑到白清兰面前,他心里有些失落,邵怀澈轻声道:“师傅,我什么时候也能在你心里有一席之地呢?”

“我说过了,若是爱情,我给不了你!若是亲情,你已经是我哥哥了。”

邵怀澈垂下眸,满心伤痛,“可我不仅仅想和师傅做亲人,我还想…额啊…”和师傅永远在一起。

邵怀澈话还未完,就被白清兰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到他脸上,这一巴掌不仅打断了邵怀澈要脱口而出的话,还将他眼圈打红,未落下的泪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转。

面对邵怀澈的哭泣,白清兰眸中没有半分怜悯同情,她的语气冷如腊月的寒冰,“邵怀澈,你与其把心思都花在我身上,不如多想想你的今后。”

白清兰语毕,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子时一刻,空中起了霜,白雾四起。

营帐内,兽皮铺地,旁边的铁盘里燃着炭火。

床榻上,慕容一袭白衣长袍坐在榻边,她手中握着冷云亲自给他弄好的暖炉。

沉重的厚毡被打开,冷云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走到木桌前,他将汤面放于桌上后,才笑道:“阿容,这是我亲手做的面,按照你的口味做的,你快过来尝尝。”

慕容起身,捧着暖炉走到木桌前,冷云从慕容手中拿过暖炉后,递上一双干净的筷子。

慕容拿过筷子,夹面吃了一口,咀嚼下肚后,才疑惑道:“冷云,你打仗为何要带我来?”

冷云带慕容来时,胡嘉本不同意,他想让慕容留在将军府里做人质。便派人去将军府三言两语糊弄冷云。

可冷云又岂会如胡嘉所愿,胡嘉不让冷云带慕容和他一起征战,冷云便不打仗了。

胡嘉想派人捉拿冷云,可他手中有两块免死金牌,再加上若胡嘉真和冷云撕破了脸,那福州和柔城就真的无人可以收回来了。

所以胡嘉只能隐忍不发,待冷云回来后,再找他慢慢算账。

冷云温声如玉,声调缠绵,“因为为夫离不开夫人!为夫只要离开夫人一会,就会不茶不饭,不言不语,一味供他憔悴。”

慕容不想理冷云,他自顾自吃着碗中的面。

冷云虽是将军,但厨艺精湛,一碗汤面,咸淡适中,面也煮的恰到好处,不硬也不软。

冷云一脸自责道:“夫人对不起,这打仗的地方环境艰苦,不能让夫人顿顿大鱼大肉,着实是委屈夫人了。”

见慕容不说话,安心吃着碗中的面,冷云也就没再说话讨慕容嫌,他只静静看着慕容那张脸,嘴角笑意不减。

营帐外,篝火四起,许多身穿便衣的将士们围坐在篝火前,手中拿着馍馍,在火中烤着吃。

寒风凛冽,将篝火吹的火星子翻飞。

咻~

一支利箭从空中飞过,如流星般划过天际。

箭头银光闪烁,在营帐外围坐的士兵心中瞬间警铃大作。

“敌军夜袭,戒备、戒备!!!”

士兵急声高呼,就在话音刚落时,漫天箭雨,从天而降。

“啊啊啊啊啊!!!!”

营帐外,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响作一团。

战马嘶鸣,士兵乱窜

一轮又一轮箭雨落下后,地上瞬间尸骨遍地,血流成河,将士们没有主将指挥,瞬间乱成一锅粥。

营帐里和慕容亲热的冷云听见帐外的惨叫声,知道出事了。

他眸色瞬间冷了几分,但对慕容嘱咐时,还是无比温柔。

“阿容,你就在这等我,别乱跑。我去去就回。”

慕容没有回答他,习以为常的冷云也不恼怒,他起身转身离去。

营帐外,冷云看见惊慌失措,四处逃窜的士兵,不悦道:“都慌什么?”

士兵急忙向冷云说了敌军袭营的事。

冷云闻言命令道:“你就在这守好营帐,不许任何人进来!”

士兵行了一礼,“是!”

冷云来到前锋部队歇脚处,只见地上全是断裂的利箭和倒地的尸体。

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冷云命人四处搜查,发现再无异常后,才立马跑到营帐中,看到慕容完好无损的坐在床榻边时,他一颗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

冷云命人加强戒备,早晚巡逻后,才入帐伺候慕容歇下。

而顺利安全离开了福州的白清兰和虞珺卿停在了福州城外的一处空地,他们身后跟着近百名将士,他们都身背弓箭,骑着战马。

而领头之人是崔楷。

白清兰对崔楷行了一礼,“多谢崔指挥使了!”

崔楷回了一礼,“白姑娘客气!我等将您安全送出福州后,也可以回去复命了。白姑娘,告辞!”

“等等!”

白清兰赶忙阻止,白清兰解释道:“崔指挥使,经我们刚才那一闹,如今的戒备定会加强,你现在还不能回去,得找个地方藏起来。等明日大战时,你可以带人从后方袭击,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崔楷闻言,似醍醐灌顶般开了窍,他一拍脑门,大肆夸赞道:“白姑娘,这个办法好啊!白姑娘,你可真是机变如神啊!”

白清兰提醒道:“那敌将将军的武功超过了宗师,前后夹击不一定能赢他,但能消耗他的兵力。崔指挥使,你若和那将军对战,切记不可硬拼,一切以保全自己的性命为主,可明白?”

崔楷微微点头,“白姑娘放心,你的话崔某一定谨记。”

白清兰抱拳行了一礼,“告辞!”

崔楷回了一礼,“珍重!”

语毕,白清兰和虞珺卿翻身上了身后的马,虞珺卿一手抱着长命一边打马,“驾!”

马儿嘶鸣一声,四蹄一用力,两匹马向前飞驰而去,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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