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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伽费了一些时间压制住了自己迫切想要□□的欲望,他的手覆在自己柔软温热的下腹部,感受着那个器官在兴奋的叫嚣着,催促着想迎进一批新的生命。
时间已经不多了,也许就在今晚,也许在几周之后,他需要一些虫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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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因哈特的工作越来越多了,从那天过后,他就一直能闻到从希尔伽身上散发出的一股甜味儿,这股甜味简直能让雄虫发疯。作为高阶虫族他都得时刻克制着,更别提那些脑袋空空的低阶虫卫们。
除去要猎杀周边围过来的低阶虫卫,现在食物和住所成了更首要的问题。
除去跃迁的距离,歌鸟子巢和王巢之间还隔着一大片冰域“极仞雪川”,歌鸟的军队会把飞船停在距极仞雪川最近的跃迁点,再逐步向冰域深入,迎接新生的虫母。
但在歌鸟军队到达之前,这段只属于虫母和王虫骑士的旅程仍然困难重重,至少目前对希尔伽他们来说是这样的。
他们已经飞出了王巢管辖地,属于王巢虫母的庇护已经微弱到近似于无了。
温度越来越低,植被也越来越稀疏,活物已经不剩什么了。
随着向歌鸟子巢的推进,他们会踏入冰原,面临长达一个多周期的暴雪季。
希尔伽能感觉到他们目前境况的糟糕,今天莱因哈特直到天黑才回来,带回了一些干瘠的果子,花蜜早就找不到了,今天更是连一株花苞都没找到。
“你就凑合着吃点吧,附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也许明后天我们就要进入冰原了,到时候你就是想吃也没什么可吃的了。”莱因哈特掸了掸翅膀上的冰渣,扭头就去一旁啃树皮去了。
希尔伽接过果子安安静静的待在角落啃去了,啃着啃着就委屈的呜咽起来。
瞧瞧他们,雌虫就吃这些东西,连个睡觉的地都没有,他的王虫骑士,天天灰头土脸的,一点都不威风。
其他几只雌虫一定都还住在温暖的巢里,和妈妈睡在一起,爱因的加冕礼服肯定都做好了!
天哪!他一定是最可怜的虫母了!
“呜——我讨厌死赫菲洛斯了!!他是不是有病啊他为什么好好的要刺杀妈妈啊?!都怪他,害我现在这么可怜!!”希尔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把啃树皮啃的好好的莱因哈特都给吓懵了。
雌虫突然就开始大哭大闹,像个幼虫一样蛮不讲理的在地上打滚,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了,又因为衣服上沾了灰哇哇大叫。
莱因哈特真是一个头两个大,雌虫不安和悲痛的情绪直接影响了他的身体状态,他感觉每个器官都被拧紧了,鞘翼不受控制的高频震动着,连触角都绷直了。
他手足无措的,用干巴巴的话语试图去安抚哭到抽气的雌虫,但是这丝毫不起作用。最后他只能面如死灰的呆滞着怀疑虫生。
天哪妈妈,您把我送这来是专门为了惩罚我的吗?
他现在又饿又累,真的快被这哭声烦死了!
“好了!你这只只会哇哇哭的小虫,别哭了!我会尽快把你安全送到歌鸟子巢的,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有什么。现在!给我睡觉!”他实在受不了了,他要赶紧让这令虫心碎的哭声停止!
莱因哈特捂住耳朵,决定采取最直接的办法。他一把将哭的稀里哗啦的希尔伽拽进了怀里,还顺手大力的把人脸上的泪全抹了。
希尔伽在他的怀里还在止不住的抽咽,好在没挣扎着起来要爆打他,只嘟囔着发牢骚:“我不要睡空地上…”
莱因哈特烦不胜烦,他长臂一揽,把雌虫翻到了自己身上
“睡觉。不然飞一半我俩都得冻死在冰原上。”他阖上双翅,盖在了希尔伽的身上,然后就陷入了深度睡眠,不一会就发出了均匀的吐息声。
希尔伽噤了声,他眨眨眼,看见了菜因哈特疲软的触角和干燥的角质层。
好吧,看在你很累的份上,我这个好心眼虫母今天就免为其难的陪你睡了。
“好心眼”虫母希尔伽说服了自己,顺从的埋进了雄虫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