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媳妇脸上惊恐的表情,卓立仁忍不住乐了,把她搂得越发的紧了:“瞎琢磨什么呢?没那个必要,他又没犯那个罪过,再说了,那么一大家子人呢,还能都弄死不成?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新娘子被他搂在怀里来回揉搓着,刚才被吓白了的小脸,又被男人弄得一片潮红,身子都软了,好不容易捉住了男人做怪的手,却无力阻止在自己身上游走,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自己男人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管家的事,只是越来越觉得脸热心跳喘不过气来,男人的声音似乎是越来越远了:“这个管家还是要关几天,让他清醒清醒脑子也好,免得将来真成了祸害就不能留了,这也是为了他好吗…”
卓立仁把瘫软得如泥的新娘子放在床上,看着她面色潮红吐气如兰,忍不住去解她的衣服,小妮子的两只大眼睛,痴痴地凝视着男人英俊的脸庞,媚眼如丝呼吸急促,似乎忘记了初经人事的不适,两手搭在卓立仁的手上,一点力道都没有,一幅欲拒还迎,欲语还休的美人图。
次日上午,天光大亮,卓立仁被窗户缝隙透进来的阳光照在脸上弄醒了,肚子里边有点小饥荒的感觉,发现身边的小美人还蜷缩在自己的怀里酣睡。昨天晚上虽然到底还是花开了二遍,卓立仁毕竟心疼小媳妇,不忍大加挞伐,只是稍加游戏,就把小妮子弄得连连告饶。
似乎是感觉到了男人的动作,卢靖姗也醒了,睁开眼睛,好像有点弄不清楚自己现在在哪,呆呆的看着卓立仁发愣,卓立仁低头看着这个小迷糊也不说话,怕吓到她。小妮子发懵也就是一瞬间的事,脸上马上就露出来释然和放松的样子。
卓立仁知道这是想明白了。搂过香肩,温香暖玉入怀,亲昵的在她的脑门上吻着,小妮子也紧紧抱住男人的身体,把自己的脸贴在男人的胸脯上,听着男人噗通噗通的心跳,感觉自己已经和这个男人融为了一体。
这种幸福满满的归属感,让她觉得无比的惬意和甜蜜,昨天离开家上花轿的时候还是心情忐忑,不知道未来命运如何的少女,现在已经相信这就是自己幸福的家,这就是最好的男人,也是自己最好的归宿。
就在两个人说不尽的浓情蜜意的时候,一阵突兀的‘叽里咕噜’声,几乎同时从他们俩的肚子里边传来出来,已经快到中午了,其实早就觉得饿了,只是两个人都有点舍不得这种氛围,这就是所谓的‘有情饮水饱’了吧!
口水也是水啊,仿佛如同甘露一般,还有点甜呢。两个人都觉得有些窘迫的相视而笑,这种生活里的小问题,对于恋酣情热的小情人来说,已经成为他们生活里的乐趣和催情剂,不仅不会给他们带来任何困扰,还会让他们从精神到□□,都能很快的与对方融为一体。
从早上到现在,一直等在门口的两个小丫头,早就已经腰酸腿疼站不住了,终于听见了姑爷的召唤,如蒙大赦般的‘咣当’一声就把门给推开了,两个人一阵风的刮到了床边,一个羞怯得不敢抬头,带着两个酡红的脸蛋,伺候姑爷穿衣服。
另外一个却过来,直接掀开小姐身上的蚕丝凉被,一把就把害羞躲在被子里边不敢露头的小姐给薅出来,手脚麻利的往小姐身上套衣服,嘴里嘀嘀咕咕的抱怨着:“谢天谢地佛祖保佑!您这小老人家总算是起来了,早饭就没吃,一直等到现在,您听听我这肚子里边叫得,都快赶上小□□了,饿死我老人家看谁伺候你?出门的时候老太太算是白嘱咐了,就知道赖被窝,再睡就成小猪了,哎呀妈呀!这是啥呀?”
已经穿好衣服,悠闲的坐在在旁边等待的卓立仁,让小丫头这声哎呀给吓一跳,还以为卢靖姗怎么了,连忙起身过去查看,却看见卢靖姗被吓得花容失色,正在从小丫头手里抢过一块白色丝巾藏在身后,上面隐约可见斑斑点点的血迹。
卢靖姗的小脸臊得发紫,好像快要滴血一般,卓立仁马上就明白了,知道小妮子脸薄抹不开,转过身来假装在屋里散步,却听见身后卢靖姗小声威胁小丫头:“要死了你!不许叫听见没有?再胡说我撕了你的嘴?”
不明就里的小丫头,一点惹祸的觉悟也没有,还在说着让小姐越发难为情的话题:“小姐你咋这么不小心?来那啥了也不知道,还不让人说,还老说人家没心没肺的…”这小丫头刚满14,上个月才来的天葵,对这些女人家的事情还是懵懵懂懂的一脑门子浆糊。
这时候的卢靖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把揪住了小丫头的耳朵,另一只手忙不迭的去捂她的嘴,恨不得掐死她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