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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第112章.公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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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轩中域,云州地段,位于皇宫东侧偏僻,立于繁都左侧三日车马十日脚程,离邻城相隔五百公里,地尺处青山多云,因而多生水墨山水之作,更是喜好那戏曲传梁,悬梁三尺,故而名为云州。

云州,属于玄轩三州之中央,期间传承讲究的就是已则动生灵旦,顺势而为得以不为,朝廷以无为而治,云州自行发展。

云州之中,皆为青瓷白墙,绸缎吊丝,善依山傍水养蚕耕衣,对于衣料蚕丝,亦或是曲艺腔唱多有记载,传承至今。

云州之中,那位于中心地带的一座戏台别院,占地不多,却周遭皆是雕梁画栋余音缭绕,连带着那亭中的湖叶也是大片大片的展开,映照着那句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梨院别苑旁的莲池盛开,行人瞧着灵动打量,那大片满池的花苞荷叶间好似可以站上个人,可供嬉戏取乐,且顺着那湖水四处踏巡,那池旁的一座戏台径直望去,也见其无论是白昼黑夜,也长久留余。

此刻的西苑戏院间传来悠然的曲调腔法,“半响清欢,一介清明,且问此番何为秉,皆作英杰何敢为,莫叫别处,空尽满,离人肠,悲尽欢。”

这传唱间,想必也没有人会知晓,那玄轩少有见闻的折江公主,原是那等的风姿,衡为戏台所生。

只是那勾栏瓦舍搭建间的戏台上,水袖一袍,戏腔丝竹,那戏曲桥段却也知晓个七八分,或许是曾经耳熟能详倒背如流,无论是英雄豪杰还是悲欢离合的人情,如同浮现在耳边。

那个公主也会唱戏,只是唱着是风华绝代,也是惊世骇俗,更是这世俗之间少见的不能容忍之罪,她反仁尽欢,反而提倡那鲜少见闻的攻变法,看似清冷,却又带着几分厌激。

在皇室当中,她或许在旁人看来是较为清冷疏远,似乎并没有与其他的皇子有何太过频繁的交集,甚至有时候,她也是月月如日日的待在戏班,死守着她那所谓爱好执迷不悟。

是啊,这唱戏自然是爱好,只可惜这唱曲,到底唱的是何呢?

是这世间百态,还是那些机关算尽,枭雄自刎,亦或是那些愁苦怨偶,官官相护,是那妖魔当道,还是那些死守于期间保家卫国的战士,旁人笑话,却不知人生如戏,皆以上台。

只是这期间,无人看得见她,更不知晓她为何偏偏对这唱曲情有独钟,孤身一人,反而更享受这寂寥的天地之间。

她性子清冷,到底没有人能够理解懂得,除了身边索然无味的繁事世故外,也就是偶尔有几位皇子会来见她。

来寻,也并非因为什么亲缘之情,无非是那朝廷之上或是职务所至与她有何关系罢了。

只是那些人惯会装模作样,便假装问候几句,好似这样就可以,有些什么?

不厌其烦,故而避世,是总归难逃这厌俗的人间,掺合进他们之中的故交,作为如何,不为为何,尽管听他们分说游离,惺惺作态。

不过多时,又是那三皇子的下属前来,正巧这时候在戏院当中的折江公主正挑着一根细长跺金般的长兜对着那池塘之中的大片荷叶,不知又是在练习些什么新花样,看着也颇有几分怡然自得、乐得清闲,却平白被打搅,毫无自知。

“公主,三皇子命属下前来等候,暂待些许,三皇子便会前来。”那侍从行礼言论,便靠于一旁树柱等候片刻。

看样子,似乎这位公主的所在之地,与那三皇子所在的地段不远。

只是公主向来不喜欢有旁人跟随,更不希望有人叨扰自己,所以在院中也在戏台里边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下自己与一位好友久居,至于那位好友,三皇子自然是知晓,连同着下属也有幸见过几面,心中更是敬佩其位。

虽是身份不同,公主有国泰民安之相,而且不同于柔弱谦和的女子,而那位女道长则是先前与公主恰巧偶遇相识,因此在结识先前便有修道,只是后来还俗了,也仍然保留一部分的旧时习惯,道姑做派。

玄轩近妖,其实无论是皇子还是公主,亦或是后妃与那皇帝,多少也是需要精通这等除妖降魔之术,但是对于宫女太监却要求不高,只是提倡而为,或许正因为得知着玄轩本就是风波不断,因此则更是要选择改变。

只是这修道,似乎也并不意味着必须如同那凡尘当中的道长僧侣那般严苛,这无非是一种兴趣与学习,除此之外并未过参与交涉,她这般才像是与众不同,好似要与世道混淆态缠至死,方休。

每每听闻那戏腔身形,也不免有些头皮发麻,而那下属在回答过后,反倒是安静的待在那别院外边,只是暂且等候,不予评论心中暗言。

侍从心中不动,但目光却也仍然能够见到那惊鸿身姿,似乎并无法轻易移开,心间疑惑世俗不同的女子,忽而乱了几分心绪,又强撑着故作一介属下的责任与职责,而非过多干涉。

玄轩传闻当中的公主,本就没有多少新鲜,也都是那等旧事。

他所见之,这样的公主的确是令人捉摸不透又难以探究。

或许很少有人能够懂得她,但是她这番顽强固执的举动,在这所谓的皇宫当中,也从来都是独树一帆的存在。

他们这些跟随至皇子身边的下属,其实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然在皇宫当中护卫皇子。

他们不同于那些能人异士,而是由皇子主动选择陪伴在旁的下属,是最为忠心与效命,只是陛下到底对于公主与皇子的待遇见闻也会少有差异,故而下属也会有些比划不让。

不同则是,纵然是公主当中,这位最年长的公主,陛下对其的态度也是可见一斑。

君王及不似旁的公主那样对她宠爱有佳,也并未强制规定要求些什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便是如今这般的年岁二十有余,未曾提及让她成婚嫁娶、或是招婿驸马,好似对此公主自己也不太上心。

也唯独是这位公主,是将她当做类如皇子养育,骑射礼器,见闻认识,针灸医学,打造锻材,炼丹制符,朝廷见闻,治理灾害,建材商盐,单是那文学造就与武义才学也都是于几位皇子不相上下。

只是这爱好,与这心性,却是截然不同,不掺合不上心,反倒是皇宫上下都知晓她喜好那戏班戏台,也喜欢那戏曲腔调。

这样的女子,却反倒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她即不得宠爱,也不屑于得宠爱。

虽不得宠也不受重视,但仍然能够在这杂乱频发的妖魔横行当中闯出自己的一番心境,独立世俗,不与常人交往。

她对自个的认知倒是明确,毕竟自己也与太子同母同父,又是这辈当中算得上是大头的辈分,说到底曾经就没有能够管住她的人。

若是年少轻狂些,未曾经历过那戏曲,也未曾见到那般的些许。

却还要经历这等,的确是无用之作。

“阿娣。”只是那三言两语间,两位男子恰逢一同前来,身后还跟随着几名护卫左右防范,瞧着那玄衣男子手上还提着些许的书册,是她那位喜好城府的三哥,而另外一男子则是身份特殊,如此前来也是面上含笑,看着并未带他物。

“呵,这是什么风,将太子与三哥也一同道来。”那清逸莲池之中的白衣女子只身淡薄,却带着几分戏神道道,看着也是凉薄且淡漠的性格,眉目之中好似无色之眸,主动靠近了几分,又似远离。

照常是太子选物,三哥提携,只可惜这等禁书,不好寻来,多少也是下了一场功夫。

瞧见那手中提着的书册,折江公主也是知晓太子懂得自己喜好,常给自己带些好书册本,挑选后给自己送来,于是她自然是欣然收下放置一旁,半坐翻寻。

“只是偶然巧遇,便正好同三弟一同。”那太子殿下说着似是十足的温润谦和宽厚有礼,眉宇也带着几分不怒自威,身旁常跟着四八名少言寡语形影不离的能人异士,看着气派且巍峨。

但这番好似常态,那女子倒也并未多言,毕竟身份于此,私下还好,表面功夫尚且还需做做。

相比于三皇子身边只带了一人前来,是顾及着公主不甚喜欢人多叨扰,又是个厌人孤傲的性子,但太子殿下纵然有心,却是无法拒绝那些能人异士的跟随与护卫,长久以来,毕竟身份本就是尊贵,自然是需要小心谨慎。

见他们二人前来,公主也知晓不好让他们等待,只是从那湖中荷叶岸边当落脚,才似蜻蜓点水踏来近岸石砌。

若非无事,她也知晓三哥鲜少主动前来,虽说太子偶尔前来,多也是为了些旁的琐碎事宜问候照拂,也不难从中看出,也大多都为默许的事情。

“说罢,有何事需要我出面。”那公主只是略抬眉目,有些厌俗且嚣然的目光朝着他二人一挑,似乎也看得出几分是为何异。

此刻还是三皇子朗睿言语提及,“同盟几日就要开始,你可要过来瞧看,如若不必,而后将近况告知于你。”

知晓他们打着什么主意,但那折江公主也不是不知晓,他们让自己前来,无非也就是那么几项事宜需要有托自身。

“我再想想。”淡然搁下这一句,那公主也是转身挑起送来的书册,看得出有些感兴趣的。

得了好处,也不似先前那般疏离,反倒一挑戏台红腼,也是缓步抬上戏台,将一旁红绸挂着的摊面拿了下来。

太子殿下似乎知晓她的性情,也不多说。

“最近研制的军火如何。”三皇子朗睿三言两语间转移话题,看似漫不经心。

那女子见闻只是将那衣绸缎子上所带着的几分浮光打量着去。

“随便罢了,你若喜好过几日我舍了去,无非就是煅烧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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