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有用。”卿逸道长倒也比起先前话多了些,也就言即解释道。
“哦。”念酒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却询问,“之后我们要做什么?”
“去采买些绥子长缎,再买些烛火香米。”
念酒听闻也便同卿逸道长一同,在之后将东西买回来后便回去了何家,姑且听闻卿逸道长说着好似是说等到晚上还得去一趟那鹰腐村,念酒听闻也是有些咂舌,昨日才从那地方逃出来,今日还是要到那地方去。
见念酒有些抗拒般,卿逸道长便问道,“你可要去。”或许也是不打算让念酒再去。
“那是自然,道长既然要去,虽然我胆子小点,但是关键时候还是有些用处的,去便去,看那地方有些什么装神弄鬼的事情!”
念酒偏就不相信了,那鹰腐村就真的和人们口中一个说法似的,比起所谓的妖魔鬼怪故弄玄虚,念酒反而更相信人为刻意,毕竟要掩盖真相,实际上在一个村落之中很简单,更何况是现在这般的模样。
究竟真相到底是什么,怕已然被埋没在了黄沙之中。
于是乎,在何府用过晚膳后,念酒与卿逸道长便一同与那何老爷告辞,先打算去那原先的鹰腐村勘查勘察,且叫何老爷放心,昨日夜里的那鬼魂已然被他们给打伤,想必是不会有什么危险再来。
在去那村落的路上,因为距离稍许有些远,按照步行怕也是要三两个时辰,便借了何府的车马就近之后再让马夫与马车离开,以免之后有些什么意外波及到,再事情解决之后念酒他们也会一同回来。
在迈步踏入那地方,念酒也是察觉到先前那屋子门前的烛火也是和之前有些不同,况且这次还是天色暗下才进来的鹰腐村,怕是比起上次的还要更严重些,若不是有月光银辉撒下的朦胧光辉,怕是真的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虽然说来是一回事,但是怕还是怕的。
念酒如今也没有什么保证与了解,只能拿出之前必备的符咒来贴在身上以防万一,不过想想道长那么厉害,估计之前也没有见他用,这次估计也不会需要自己这保命的物件,那还是自己留着好了。
说不定日后什么时候又要用到的,还是省着些。
虽然说念酒现在是不担心钱财,只不过还是担心小命的,为了以防万一,现在也是没有什么安全感有用的什么就朝着自己身上带,他哪里搞得懂这些玄轩大陆上的妖魔鬼怪究竟是什么样的,如果真的是那种十恶不赦不能交谈的,估计也只能动手了来。
所以呀,念酒和这玄轩的神仙不熟悉,又搞不清究竟哪个是哪个,还是只能作为是凡人来保命了。
兴许也的确是憋屈的,毕竟他之前哪里到一个地方,还要被天道赶着的,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违反规则秩序的事情来。
自己明明是来帮助的好不好,结果一个个不识好人心,还担心自己是些什么柔弱的家伙,还需要保护?开玩笑似的。
在摸黑看到那地理位置,念酒也是不免感慨了一下还好卿逸穿着的是换回后的灰色道袍,不若还是之前在街道那件沉黑色的,怕自己现在这大晚上的压根就看不到人影在哪里。
念酒也怕在这里唐突出声会打搅到道长,便只是伸手摸索着前面去,现在感觉自己好似真眼瞎似的,啥也都看不清,和个黑漆漆的里面到处转悠似的。
只不过好在碰到了什么,仔细摸索过后才知晓大抵是道长的后腰,也只是低声唤了一声。
“道长你在吧?”
卿逸道长一回身便察觉到念酒在自己身后好似啥也看不到的模样,于是乎在念酒没有听到动静和响声的时候,只是觉得面前的人朝着自己这边侧身转过来,接着便是微凉的触感在自己眉眼之下顺着自己的眼帘稍许触碰了一二,有点说不上的感觉,不过等再次睁开眼望去,接着自己的面前好似忽然变得亮了起来,但是又不算是太亮,刚刚好适应的那种感觉。
于是就看到了自己面前的卿逸道长见自己看到之后便收回了目光,念酒自然就将刚刚还拉着道长衣袍的手松了下来,朝着四周这么一打量,好似就和正常的白天似的,估计这就是行道之人所谓的夜视眼墨里探混就是,难得呐。
念酒还是在夜晚第一次看得这么清楚来着,便也将周围看了个仔细,估计猫的眼睛也就这在夜晚是这样的。
好看!这就是念酒觉得神奇的地方。
连带着视线看清了,心态也乐观了起来,见道长忽略了面前门口的那三柱新插上的黑香,便迈步推开遮掩着的大门迈进原先看似漆黑一片的破屋,念酒顺势跟上了身前的卿逸道长一块朝着里边走去。
朝着里面的周围打量着,实际上也没有什么东西,就两间的通室,外面也是寻常基本的座椅竹凳,好似都是用砍下来的竹子制成的,而后便是那卧室内的一张不大不小的卧床,却也都许久未曾来过人了,无论是床上座椅上也都堆着灰尘没有人打扫。
显然这里的主人家起码也都走了好几年了,更何况说来,这的确也是怪异的很。
虽说刚开始推门进来里面的灰尘还是蛮多的,再加上墨里探混也是能够将里面的布局看得一清二楚,但是念酒只是跟着道长一同朝着里面走去。
这户人家看着也是显然贫苦,只不过是听闻昨日何老爷所言,想来这户人家也是有着一个子嗣,而附近若是说来是放火将屋子烧了,大概也是能够看出些许痕迹的,只是看着这屋子里面却并没有孩童的痕迹与物件,好似并不是和那传闻所言。
也没有看到什么线索,只是见那米缸里面铺底的一层薄薄的陈米累积许多年也早就是不能食用了,念酒也就先转身出了那屋内,而卿逸道长却只是随后才出来,看着好似没有什么事情,念酒也就越发大着胆子,不跟在卿逸道长的身后了,反而见自己看得起,便朝着附近的屋子那边晃悠着去。
只是还未察觉到卿逸道长那边有什么异常,念酒便率先看到这些屋子间较为旁边的一处屋子后院旁边似乎有着灼烧过的痕迹,虽然过了不少时间,但是仔细看也是看得出来的。
也是亏得之前念酒在上次任务去救火的时候恰好见到过被烧后的痕迹,也是看得出来些。
便挥挥手叫卿逸道长烦请过来一下,卿逸听闻也并未怀疑,朝着这边望来,顺着念酒示意的那个痕迹望去,点了点头表示知晓,之后见那门上边的锁并未关好,并且随着年岁已久已然老化,所以实际上也是不难打开的。
见卿逸道长需要,念酒便过去打下手去了,用佩剑剑柄朝着那锁上面一敲,就将那锁给敲开了。
之后念酒将锁拿起,顺带放到了那房屋的旁边后,也就续卿逸道长一同进去,而后看到比起先前还是大些的屋子,显然里面也是有给孩子居住的地方,还有一些很老旧但是也有些孩童曾经在时的痕迹,有拨浪鼓和布老虎之类的,这么说着那孩子估计不大,或者是这家里有两个孩子。
这么说也就找到了些线索,毕竟传闻说来,昨日说的上香实际上是给那孩子上香的,只不过为什么是在那户人家那边上的,如果不来这里一探究竟估计是不知道的。
更何况如果是这户人家,那也的确是有被烧过的痕迹,只不过看着也不是那么严重,很多方面也是很容易让人遐想。
只是念酒还没有来得及多思虑什么,便感觉到背后好似有些什么东西。
心下也是觉得不妙,便只是一个利落转身游走十分怕死的躲到了卿逸道长的身后去,结果回过头看着好像面前又没有什么的模样。
什么东西?
念酒还没有来得及好奇,那卿逸道长便抬眸望去,似乎他也并未看到什么,只是与念酒解释道。
“看来何老爷老友所言的话大多都是假的,但是物件是真实的。”卿逸道长沉声道:“先前听闻这村落之中的亲戚说,原是因由孩童的缘故,而害死的其他的孩童,只是如今看来,其中的冤屈也不单单是这般。”
“是的。”念酒听闻大抵也是知晓些什么猜测,“或是被威胁被胁迫,也有很多种可能,毕竟将事情怪到一个孩童的身上,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比起说是心生恶念,倒不如说是玩了好大的一场局,正好村落里面的人都离开了,流言传着就变成真的了,于是传闻便是真相,也没有人会知晓其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