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有些不可思议了?
我的大脑有强到这种程度吗?都能无中生有地编出这样高难度高信息密度的视频了吗?
认真看了一会儿。
【……?防护层泄漏?……调查……门派……】
好像是有逻辑的,但看了一会儿,视频里的内容就像流水从我光滑的脑皮层划过,不留一丝痕迹。
我就说嘛,我的脑子还没那么强大。
……
连青,这位树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一位从各种意义上都算得上祂祖宗的前辈,前后行为的割裂让祂不要能理解。
虽救了祂,可不知动机,又突然表现出对那些小辈皮囊的喜爱,让祂那一瞬间以为这位前辈也如其他欺压小妖的邪道恶妖一般下作,而不得不忍着恶心试图奉上自己免于对小辈们的伤害。
要知道这等道行的恶妖玩起来,真可能会把小妖们玩到魂飞魄散。
毕竟这条是祂救的,就算……就算被玩……死了……也不过……是回到之前……
祂已经把自己契成奴仆,若动真格,自己难道还能反抗吗?
但出乎意料,祂之后从未做出那等事,连青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不免更加忐忑。
祂对所有事似乎都有莫大好奇心,但却万事不过心,如同游戏人间的混沌之灵。
即使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位的身份,可这几天过去,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毕竟那件事情闹得很大。
【雨幕】封印失效,邪魔外逃的消息那些小辈们不知道,祂能不知道?
可若真是那位,一朝突破封印,第一时间不该是发泄怒火,向那群把祂关进去的人,妖,鬼,灵们寻仇吗?不搅得天下大乱誓不罢休吗?
又是如何能忍受继续在这区区不过千平之地龟缩下去?
要知道就连那些小鸟小树们在这儿呆久了都受不了,自己都会野出去。
这位的性让妖捉摸不透,可能上古邪魔都是这么特立独行吧?
一时像稚子,一时像恶妖,一时喜,一时怒。
他的感激之情都被压在最深处了。
但好消息时,这位对祂的个妖生活毫无兴趣,也不想去联络同是邪恶阵营,一直意图搞事,自从知道封印破碎后蠢蠢欲动或者想加入或者想利用上古邪魔的众恶者们,
而是沉迷于电视,或者在庄园内数不清的树之中迷路。
祂不止一次地看到对方目不斜视地路过祂仿佛不存在一样。
既是侍奉又是监视的小鸟小树们多次向祂报告了这位的奇妙作息。
可能上古邪魔都是这么特立独行吧。
完全懒得向正常人类靠拢呢。
时间久了,祂不知不觉间放松了些许警惕。
真的只是些许。
所以在祂正忙于处理上次差点杀死祂的一个小型恶道组织,快收尾时突然有小鸟——白喉芝急匆匆找到祂惊慌失措地说那位不见踪影之时祂才会毫无准备。
才会不小心拧断了那位蛊真人的头。
“……你们难道没人跟着祂吗?”
白喉芝欲哭无泪,“先生,我们遵照您的嘱咐,一直轮班看着尊者的,但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阵黑雾,我们全都失去了意识,再一睁眼,尊者就消失了!”
“监控也没拍到?”
“所有的监控全都失灵了,那些黑雾似乎能破坏电子元件,因为屋里的电器都坏了。”
连青眼前一黑,黑雾,多么熟悉的黑雾,“带我去看看。”
“是。”
一回到庄园,祂就隐隐感到不适,越靠近无形的压力就越重,等来到消失的地点,连青腿一软,跪了下来。
“……咳…喀……”残秽充斥着排斥与警告,与之契约相连的下位者受到的攻击最重。
如果是原本的力量施放,连青可能最起码要缠绵病榻十天半个月。
“快去找……”连青只能忍着快溢出喉咙的血,离那处更远些的地方,吩咐自己的小辈们,“这种状态会惹出大麻/烦的……”
“但我等不知尊者踪迹啊?”以白喉芝为代表的小妖们也急得团团转。
俊秀的树妖皱眉,捏紧了心口的衣襟,幻化而出的心脏正剧烈跳动着,“我与尊者以契相连……我能感受到,尊者并未离开摇光市……你们一点点找,我也会去找尊者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