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西境海军和铁民海军则把多恩的南岸封锁,不管船只大小,只要不是自己人统统视作海盗无差别击沉。把泰洛西的海军全都勾引去多恩南岸。
阿托利斯领军通过骨路进入多恩地区。
一路由奥斯威尔·河安爵士率领,直扑硫磺河边的狱门堡,阿托利斯率领大军趁着夜色沿着多恩海岸前往被占领的断臂角。
而马泰尔家的部队也自阳戟城而出,一路向赶羊一样追逐残兵将他们赶向狱门堡,主力则也悄悄向断臂角前进。
王家海军的大部分把战火烧到了石阶列岛附近,多恩海反倒平静了不少。
多恩的海军则继续集中防御绿血河。
而最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是,阿托利斯征用了几艘多恩人的撑篙船,让几个水性好的多恩“盐人”悄悄载上了几罐油和野火,白天伪装成打渔的,晚上悄悄往断臂角的东边去。
太阳升起时,阿托利斯的军队就躲在山脉的阴影下以逸待劳。
有敌人的小队路过也全然不管。
在行进的队伍中,每隔一段就有“清扫骑兵”,在马上绑上些枯枝杂草擦除沙地上的马蹄和脚印,对方根本看不出有人来过的痕迹。
然而,当他们马上就要接近断臂角的第三天,一小队巡逻兵盯上了岸上停靠的撑篙船。
船上的野火与油都是适量分装,并完全隐蔽的,还有很多艘都是只放了木柴的船,除非他们养了狗,否则不可能被发现。
结果一个光头的佣兵拽着一个女人从撑篙船上下来,直接拖到了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阿托利斯拽住了希兰的手。
眼看着多恩女人要被强.奸,几个热血上头的小伙子直接就想跳下去把人给杀了。
阿托利斯一个眼神就把小伙子们全都镇住。如果他们现在暴露,那其他的混蛋们会全都跑光。他们这么多天小心翼翼的准备就全都要打水漂。虽说今晚就是总攻时间,但这事儿还真不能提前,否则狱门堡和阳戟城的人来不及接应合围,就还是不能一网打尽。
“看不下去的就到后边去,看得下去的,把这人给我记住,要活的。”阿托利斯的依旧是面无表情。
最终,他们的黑名单上记下了四个人。
“嘿,别玩了,阳戟城那边似乎有动静。”
“有屁动静,黄金王子不是还在盛夏厅玩呢吗?”
“我怎么觉得他在狱门堡?”
“团长让我们集合,抓紧升级朝西南的布防。”
[好的,他们上当了。]
那些人前脚刚走,希兰第一个从山上跳下去,把背上的紫色披风盖在那个女人身上。
“总攻是今天晚上对吧……”那个女人笑了笑,“可惜我看不到了。”
“别那么说。”希兰又把她抱上来,让军医照看着。
“戴尔。”阿托利斯叫来瓦列利安家的人,你去负责驾驶那艘撑篙船,“换上那个男人的衣服。”
“遵命,殿下。”戴尔·瓦列利安脱下了被汗水浸得湿透的盔甲,一时间其他人都有些羡慕他可以光着膀子。
等戴尔·瓦列利安到达那艘岸边的撑篙船,里面躺着一个被杀了的男人,一只乌鸦正站在船头。他换上了衣服就撑船出发了。
到达傍晚时分,几只乌鸦回来报信,阿托利斯示意进军。
步兵提前走向了西边的小道掩护马泰尔家的轻骑兵,弓兵也悄悄爬上了山,骑兵们跟着阿托利斯杀向联军毫无防备的侧翼。
以此同时,一只乌鸦带着一支火把飞向了岸边的舰队。
正在埋头准备防御西南的泰洛西-伪黄金团联军突然感觉到地面的震动,抬头一看他们准备的拒马之前并没有敌人进攻……
一声哨响传来,山上的弓手们开始轮番向下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