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乃至胸膛处接连被人贴上了几根细长的管子,触感略有些黏腻,跟路摆脑袋上戴着的头盔感觉差不多,只是接触面积小了一些。
虽然说这些仪器给人的感觉很奇怪,但这总比用针管直接插入人体要好的多。
上十余只长线均匀的分布在路摆的前胸处,隐蔽在单薄的衬衣里。
白色的衬衣被这些长条管状物塞得鼓鼓囊囊的,从衣服被撑起来的下摆处能够轻易窥见那作为突破口处的白皙皮肤。
拥有银白长发的廋弱少年就单单躺在那,就轻易的营造出一种引人凌虐的美感。
“ 你这张脸,很不错。”
脸侧处被人用指尖轻轻抚过,指腹的皮肤在划过脸颊的瞬间带起一阵轻微的痒意。
路摆只是冷淡的瞥了一时兴起的某人一眼,随即便不感兴趣的微微侧过了身子。
一个大男人莫名其妙被另一个人男人摸了脸,虽说感觉有些奇怪,但总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去寻死觅活。更何况如今形式比人强,砧板上的鱼又如何能指责掌握生杀大权人的行为呢?
不去管反派口中无聊的话,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便能够继续相安无事下去。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右手臂处针尖的触感拽回了路摆的注意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那针剂便猛地扎进了他的皮肤,紧接着便是一股冰凉的液体被输入进了体内。
等路摆再低头去看的时候,那最后红色的寓意着不祥的液体便被尽数注入了他的体内。
什么东西?
路摆的身体突然开始一阵阵剧烈的绞痛,从被注入液体的右手臂开始,这阵剧痛不断的开始像全身蔓延。
手臂,脖颈上青筋暴起,彰显着主人此时的忍耐。
在这剧痛突发的短短几分钟内,路摆的脸上便渗出了细密的汗,往日总是苍白的皮肤也在这种剧痛下慢慢透出来了鲜艳的红。
“唔……”
路摆口中发出了细微的呻吟,随即才缓过神来咬紧了唇,不再让那难以启齿的声音泄露分毫。
在这阵剧痛下,路摆禁不住的去蜷缩起身体,努力想找到最舒适的姿势来缓解这种疼痛。
可他刚刚蜷缩起身体不久,先前连接管子的地方就传来一阵阵热意和一种诡异的瘙痒感觉,每当他的反应过激后,这种瘙痒感还会转换成一种细微的电流从连接仪器的地方蔓延到他的全身,卸下他的行动力,如果他还有余力反抗,那这股电流还会不断加大,直到他再没有余力挣扎,安静下来为止。
吃了几次教训后,路摆终于停止了挣扎,他的呼吸在不断的挣扎和逐渐加强的惩罚力度下变得粗重,额上的些许发丝尽数被汗液侵湿,黏腻在他的脸上。
他几乎平静的躺在这张试验台上喘气,慢慢的调整他此时不平稳的呼吸和虚弱·的状态。
“怎么样,这种感觉很刺激吧。”
偏偏有人就是不想让他好过,路摆抬头,对上罪魁祸首含笑的眼睛。
一向以平静的精神面貌示人的路摆,简直憋不住他此时的怒火。
“刺激不刺激,你躺这试试不就行了。”
他毫不犹豫的反怼回去,没有对反派彪脏话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