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你马上就要迎娶新娘子了,你害怕吗?”沈瑾年突然上门来周煜旸这。
周煜旸和胡文叙曾经分析过,这个沈瑾年也是个比较奇怪的人物,估计也是破局的关键,这时他来这说的话仿佛意有所指。
“瑾年少爷您就说笑了,咱大少爷有啥好害怕的,人生三大喜事之一,您可要加把劲了,毕竟您的岁数也不小了。”胡文叙怼了回去,而周煜旸则是给他倒了杯茶,胡文叙接过细慢品尝。
“你!哼,家主会给我安排的,这不是不好在堂哥前头结婚嘛。”沈瑾年似乎想到什么,本来觉得周煜旸他们有点嚣张,突然又转成假笑脸。
突然,胡文叙觉得手有些奇怪,突然他连续打了自己好几个巴掌,不带停的。
“哟,这块顽石是觉得自己嘴臭了,自己扇自己巴掌呀,哈哈哈哈。”沈瑾年笑容愈发诡异。
周煜旸见状,聚灵气于眼,默念破障咒,将茶壶摔在桌上,取一块比较大的碎片,一张黄符一眨眼间就贴上了,他跃起朝着空气挥舞了好几下,并且还有躲闪的动作,胡文叙瞬间停止了掌掴。
“你是木偶诡。”周煜旸一语道破。
“桀桀桀,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懂,你们可不能违反规则哦,不然,不过,即使没有违反,你,周,哈哈哈哈。”沈瑾年挂着一副得意的模样,就走了。
“他好像有病似的,说一半藏一半的,我这是白挨了?”胡文叙揉了揉脸。
“还行,它说了,不能违反规则,否则,就会像宿倩一样,但是后续应该是婚礼,有致命的环节非常有把握可以杀了我,而且,它认识我。”周煜旸拍了拍胡文叙的肩,然后说:“树燕,你出来吧。”
江树燕从侧边的窗边跳了进来:“周师兄,胡师兄,你没事吧?”江树燕看胡文叙的脸有点红。
“还行,就是自尊心被伤了,啊~”胡文叙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
“好了,别喊了,小心那只木偶诡又来了。”周煜旸说。
“不喊了,话说,树燕,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胡文叙立马装乖。
“在你打自己脸的时候。”江树燕有点心虚地说。
“我的一世英名啊~”胡文叙两手捧脸。
周煜旸再次打断胡文叙说话:“别吵了,听听树燕找到什么线索了。”
江树燕将这两天的情况和孟景舟分析的想法一一阐述。
“我去,那产婆是那个木偶诡干的吧,他现在是属于附身在沈瑾年身上吗?”胡文叙说,有些能力特别的诡异可以附身到人类身上。
“关键点是在沈家家主和“狐仙”签的契约,要林秀秀的命,那想要如何要我的命?”周煜旸疑惑道。
胡文叙突然说:“规则,刚刚木偶诡说规则会杀死我们。”
三个“臭皮匠”不一定能胜过诸葛亮。
三个人商量不出来什么,江树燕只得返回丛蕴村村长家里,和孟景舟讲述了在沈府的情况。
孟景舟听完后分析,之前宿倩之所以会被带走,因为她杀死主要角色即沈家家主,是进程破坏者,如果不去破坏,按照诡异的逻辑,我们都会踏入陷阱,那么接下来的进程就是沈克己和林秀秀的婚礼,狐仙会根据契约取走林秀秀的性命,按道理来说沈克己应该没事,那按照沈家家主的性格,他一定不会完全听从狐仙的安排而不做任何手脚。
江树燕觉得有道理,在琴丝的记忆里,沈家家主恩威并施,手段俱佳,不甘于屈居人下,是行业里的龙头话事人。
时间如手中细沙。
三天后,村长家里已经布置得火红喜庆,布置的物品都是沈家准备的,不知道是品质太好了,红色如血,在孟景舟的眼里,四周诡力四溢,细听似有诡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