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要活捉他？还是？”曲霜序靠在宋知喃的办公桌沿，空旷的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人。

蓝天之中，飞机划破云层的轰鸣还回荡在城市的上空。

“我的意思是活捉，可......老板的意思是......杀死。”

“杀死？”曲霜序不可置信的笑了笑，笑里面夹着讽刺和不信。“开玩笑的吗？这是我们自己制造的异能者，吴佳檀说过，他不能被杀死。我们可是专门把他打造成这样的，忘了？”

宋知喃看着电脑里莫述的信息和照片，他揉了揉鼻梁，“没忘。如果活捉的话，会送到‘陌暗’去吧。”

“没错，他不放心什么啊？”

“他只是不放心林婉。她还有多少关系我不知道，不过‘陌暗’的唯一典狱长和林婉是旧友。”

“林婉不是对莫述不感兴趣吗？再说了，‘陌暗’是国际异能者监狱，那个监狱长不会蠢到和全世界作对。”

“我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再次和老板提议。”

“同意了？”

宋知喃沉默了，他看了眼曲霜序，从他的眼神中，曲霜序已经知道了结果。

“知道啦，他真够执着的......”

曲霜序没有再说什么，她看着认真工作的宋知喃，“休息一会儿吧？”

“再说。”

宋知喃像是个话题终结者一样，搞得曲霜序不知道往后说什么了。

“我去收集情报了。”曲霜序随后离开。

空荡荡的办公室，只剩下两边书柜上的书本在弥散着历史的悠久。书柜上的书籍有中文的、英文的、德文的、法文的等等。

白云在广阔的天空上蔓延与晕染。

不是都说乌鸦可以感知死亡吗？那现在乌鸦就这样站在枝头，用他黑色的眼睛审视着世界的各个角落。

白鸽在云中穿梭，划下一道蓝色的天空。

曲霜序关上了门，回头看了眼木色的大门，仿佛看见宋知喃还伏案在桌，他好像只对工作感兴趣。

“霜姐，温梦泊死了这件事，你知道吗？”唐宥臣刚好走到门口，看见情报科的人，便想问问她有没有更精确的消息。

曲霜序听到唐宥臣的声音，转过头，抱着手臂说道，“略知一二，听说她的助手愿意提供情报，我正要去了解。”

“消息全了，记得和我们说一下。”

晴空万里，海面上的鱼儿探出头，泛起片片涟漪。钓鱼的人在桥边静静地坐着，身后车来车往，他们也只是看着水面的动静。

曲霜序和季浔念来到温梦泊工作的楼房，这栋楼很破旧，但还在不会坍塌。

“她......在这工作？”季浔念问。

曲霜序表示见怪不怪，“谁知道呢~”

她们上了三楼，看到温梦泊的助理站在她的办公室门口。

“你们好，我是嬿。”

“我是曲霜序。”

“季浔念。”

嬿微微一笑，推开门，请她们进去。

两人进去以后，坐在沙发上——这里面还是很干净、整洁的。

“温梦泊还有一个助理？我怎么记得......她喜欢一个人工作？”季浔念坐下之后，看着曲霜序。

曲霜序看着关上门却站在门前不动的嬿，“你瞎编名字的能力，很垃圾啊，‘嬿婉及良时’。”

那个人撕下伪装，那张假脸皮在手上，在燃起的火焰中化为灰烬。（林婉的能力，她的火焰是青蓝色的。）

“看来没做好呢，下次任务不能用这个。”林婉坐在了两人的对面。

“诶？！”季浔念被闷在鼓里，很惊讶。

“你个家伙，多关心一下其他的事情。”

“虽然是瞎取的名字，不过这个名字，你不觉得眼熟吗？情报科的曲霜序小姐。”

曲霜序在脑中搜索着信息，“‘嬿’？......这也是你的代号之一吧？你到底有多少个代号？”

“诶呀，不多......都是到别的地方工作时，那些人给取的。”

“......”

这种吊儿郎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