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翎月有些无语,为什么她只有这两个选择,她就不能不去塔木族吗?
“为什么你们都要去塔木族?”上官翎月终于忍不住问道,“他们不是向来不插手中原事吗?”
“原来你不知道啊。”夜归九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漫不经心地说道,“霜凝门的事情有后续了,有弟子认出来当天袭击霜凝门的鬼面人带的鬼面,是塔木族独有的祭祀面具。但是塔木族人向来与世无争,所以这事就没有公开,洛辰阁派了夜瑜,霜凝门派来阎楚,他们要去往塔木族调查。夜瑜会拐过来长安,只是恰好遇到了白亦政罢了。”
“霜凝门的事情不是白亦政做的吗?为什么又扯上塔木族了。”上官翎月觉得很奇怪。
“你不是在场吗?白亦政只是给夜瑜下了战书,他可没承认霜凝门的事情是他做的,你们这就默认了?况且,他们同处西域,不排除共犯。”
“那你去做什么?”上官翎月知道了夜瑜去塔木族的原因,那夜归九又是去做什么?而且为什么要我跟着去。
夜归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点了点桌面,说道:“霜凝门乱的时候你也在,夜瑜如果看到你了,肯定会让你一起去。”
上官翎月想了想,跟着夜瑜总比跟着夜归九好,于是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行,我明天就去找夜瑜。”
但是上官翎月又转念一想,不对啊,夜归九会这么好心把我送过去帮夜瑜?
果然,夜归九下一句就开始提要求了:“别的我也不要你做什么,你就说霜凝门弟子中的迷药,成分里有塔木族特有的天羚草。就可以了。”
“那这是第二件事了。”上官翎月说道。
她之前答应夜归九帮他做三件事,第一件事是帮他注意夜瑜,叫她跟夜瑜去塔木族勉强可以算作包含在第一件事里面,但是如果要她去做伪证,那就是第二件事情了。
夜归九点了点头:“可以。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因为那迷药里面,确确实实有天羚草。”
上官翎月一惊,夜归九怎么会知道那迷药的成分,莫非霜凝门遇袭的事情真的和七冥族有关系?
看着夜归九似笑非笑暗含危险的表情,上官翎月没敢问出口。那夜归九去塔木族很可能就是要让塔木族坐实了参与袭击霜凝们一事。
想到这上官翎月不禁有些背脊发凉,涉及到霜凝门那么多条人命,良心与道义让她明白在这件事情上一定不能让夜归九得逞。既然那迷药里本来就有天羚草,那她也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并不是定罪。而且,既然是夜瑜去了,应该是有办法替塔木族开脱的吧。
“行。”上官翎月答应了夜归九的要求。
“塔木族见。”见上官翎月答应了,夜归九放下一株草药便直接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