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里,两个人事不知的中国女孩被人像拖尸体一样拖进一间昏暗的私人包房。房间里每一寸地板都铺着暗紫色的羊绒地毯,走上去一点声音也没有。
李生力闻言赶来看了一眼,此时的脸色却一反常态的不是很好看。
他记得这两个女孩是特地从中国赶来首尔参加他们大棒的粉丝签售会的。当时有一个女孩还跟他说,她是他的忠实粉丝呢。记得因为他会一些中文,他们聊得很好,对方也特别满足!
李生力顿时有些头疼:“阿一西,你们动手前也搞搞清楚啊,她们是中国人,弄了不小心会有麻烦的。”
狗友一无所谓地笑了:“哥,你现在怎么胆子变那么小?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搞外国女人了,以前连欧美那边的不也搞过,你现在怕什么?”
李生力抽着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心乱如麻,他的朋友们可能不清楚,但是他经常游走在中日韩几个国家的商业圈子里。对每个国家的政策态度底线比起其他人要了解很多。在他眼里中国这个国家,实在太奇怪了。
虽然社会等级跟韩国一样落差巨大,但是中国的上层从来不会像韩国这样直白得到处炫耀。这种行为对他们来说是非常危险的。背地里就算对下层再怎么无法无天也有人收拾残局,但是明面上绝对不可以。
虽然在国际上以老好人著称,但一旦涉及到本国人的利益,又会显得格外的强势。可能有人不知道,韩国的中国大使馆在韩国媒体嘴里是以强势著称的。
(疫情期间,韩国反华媒体一直用“武汉病毒”来指代“新冠病毒”,意图摸黑中国形象。但在中国大使馆约谈了总统办公室后,那些媒体立马就消停了。我国的驻韩大使卸任的时候,韩国媒体还是忍不住阴阳怪气他对韩国太强硬,完全不为韩国着想。)
狗友二看出来李生力的纠结,换了方向劝他:“哥,别担心,要不咱们还像之前那样,拍点照片留着做要挟,只要别玩太过,她们也不能做什么。中国人不是最要脸的嘛。”
见他还是举棋不定,狗友二继续煽风点火道:“上次玄先生那边不是说韩国的日本的都玩够了吗?他又不喜欢欧美的,这俩中国妞不是正好。你也知道他的,也不喜欢玩什么暴力的游戏,顶多就是摸摸擦擦的。她们也少不了什么。”
“行吧!”李生力思忖良久终于答应,反正人都麻翻了,还能怎么样呢?再说了,这些中国女人最好骗,自己送上门的话,不收下确实可惜了。
就算她们事后想报警,人生地不熟的又能做什么啊,警察局里可都是他的关系网。他再拍点照片一威胁,什么事都不会有。
“玄先生来了的话,喊我一下。我正好有些生意要跟他谈。”
“知道了,哥,我们一定好好招呼玄先生。”
李生力出去了,狗友一和狗友二对视一眼,露出淫邪的笑容,一个掏出手机一个上前给床上的两人脱衣服。一看就知道动作熟练,配合默契,平时没少做。
狗友一欣赏了一会儿,突然骂道:“身材这么好,却一点脑子都没有,怎么会有那么多傻女人觉得爱豆人设就是本人啊。”
狗友二:“只能说公司的包装能力强。不过也真是的,怎么会有粉丝相信什么清纯、单纯、少年、恐男恐女的人设啊。真是受不了,这些爱豆恋爱谈得比我都多。”
拍摄结束,他试图制止动手动脚的狗友一,“别这样,闹出事情来不好收场,再说了玄先生很快就到了。”
“放心吧,哥,我很快的。让我先爽一把,这么好的身材给那半个残废玩真是太可惜了。”
“等玄先生玩过再说吧。”
“到时候她们的药效都快醒了,那还有什么好玩的。”狗友一急不可耐地把狗友二推出门去,还上了锁。“哥,你十分钟后再来。”
这么短,到底有什么好玩的。狗友二还是叮嘱他:“你别太过分啊!”被人看出痕迹就不好了!
狗友一心情激动地脱下裤子,突然身后传来开窗的声音,他正迟疑,一回头却发现一个带着骷髅面具的黑衣人就贴身站在他身后。
狗友一惊恐地两股战战,用手指着黑衣人说:“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黑衣人没等他反应,二话不说把他指向自己的手指折断。“啊啊!”狗友一被剧烈的疼痛击中跪在地上不断哀嚎。
黑衣人嫌他吵,直接卸掉他的下巴。狗友一惊恐异常,直觉自己要玩完,立刻跪在地上不断磕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如果现在他能说话,恐怕已经编好了一个闻着流泪见者伤心的身世故事来讨饶了。
来之前就让系统帮她变好声的朴寒星,看了一眼床上赤裸的女孩。默默上前帮她们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好。
狗友一趁她背对他动作的空隙朝门边跑去,朴寒星等他的手摸到了门把手,才一个瞬移过去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用力地砸向墙壁,“哐当”一声他顿时满头血迹地晕了过去。
“系统,把这夜店的监控全部废掉。”
系统啧了一声:“废这么大劲救她们干什么?她们都是自找的。”
朴寒星:“不要受害人有罪论,错的是那些麻晕她们对她们作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