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守护什么？

他反问自己。

——我还是没能做到我该做的事情。我甚至让一位母亲死在了他的孩子面前，以那样的方式。

——明明当时我也在现场，如果我能留心再多观察一点的话，这场悲剧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韦恩先生？”你打破了他对自己的指责。

“我很抱歉。”他沉默了一会，最终吐出了这句话。看得出来，他并不怎么擅长和别人交流，“你愿意被我收养吗？”

“……”你冷静的看着他，没有第一时间接下他投递过来的橄榄枝。

正当韦恩以为自己要被拒绝时，你回复道：“我同意了。”

布鲁斯·韦恩看上去有些意外，但总体来说还是令他松了口气，“我还以为要被拒绝了。”

“谁能拒绝韦恩呢？”你开玩笑似的打趣了一句，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这不是你的错，蝙蝠侠。”

“什么？”客厅里的三人表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看向你的目光同时带上了审视。

“抱歉，其实我知道了你的身份。”你并不畏惧他们的目光，“如果你调查过我，你会发现我不会错过每日的报纸。”

“你回来的时间与蝙蝠侠传闻兴起的时间一致，而在你收养迪克后不久，罗宾的消息也浮现在众人的眼前。”你的语气不紧不慢，将一些平时留意到的细节说了出来，“当然，这并不足以证明你就是蝙蝠侠，但是……”

“你对我说了两次道歉。”你的视线对上了韦恩的眼睛，“第一次道歉，是你身为老板的失责。可是第二次道歉根本没必要不是吗？真正应该发生的应该是我感谢你收养了我。”

“但是……”迪克还在垂死挣扎。

“没有但是，其实我只是想诈一下你们而已，但你们的反应彻底暴露了你们的身份，大概和你们没料到我会在这个时候指认你们的身份有关。”你的嘴边挂着浅浅的笑意，欣赏着他们的目瞪口呆。

但很快，你的笑意就消失了。

“我希望你像训练罗宾一样训练我。”

迪克简直是一脸茫然，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突然会变成这样。

布鲁斯·韦恩没有第一时间同意你的要求，但他答应可以教你一些有用的防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