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是玩这些小孩子玩意的时候。
禅元说什么?不知道,不理会,等他玩过瘾了再说。恭俭良想着,又往幼崽屁股和脑门上拍了两张贴纸。一脸懵懂的崽伸出手摸摸贴纸,不明所以看着恭俭良。
“唔。”
恭俭良看贴满了,换下一只,啪啪啪毫不犹豫贴起来。
禅元:……
禅元试探性发出可怜的声音,“宝贝。”
恭俭良:“等我玩好。”
禅元撩起自己的上衣,露出腹肌,“我的大,贴我,贴我。”那渴求的声音,那迫不及待推到锁骨的上衣,只得到恭俭良轻描淡写的一撇。
“哦。”禅元有什么好看的的?恭俭良现在是玩贴纸,又不是玩什么不可描述的啪啪剧情。他专心玩纯洁的贴纸,才的懒得琢磨禅元脑子有又散发什么颜色桥段。
他这一玩就是三天。
禅元睁开眼,天花板就是彩色炫光立体3D贴纸,起身墙面就是彩色炫光立体投影贴纸,洗漱台上、马桶盖上、沐浴间全防水彩色珠光凸面贴纸,什么地板、桌子、沙发更是在劫难逃。
家里所有幼崽都被恭俭良结结实实咕了一遍,身上七彩斑斓,充满蝶族那种朴实无华的五彩斑斓审美。
禅元精心装修的的高档哑光素色家装全被毁了。
他一点也不生气。
他就是打通讯和阿洛伊这个金光蝴蝶互喷半小时,双方不欢而散。阿洛伊直接给恭俭良批发十箱贴纸,送货机器人开着车上门时,禅元差点动了杀心。
十箱!每一箱足足有10kg!家门口都给十个大箱子堵得严严实实!
“禅元。”恭俭良往自己脸上贴了两朵可爱的太阳花,跑到禅元面前盯着他看,“你是不是生气了。”
禅元板着脸,本来要生气的,可看着恭俭良那漂亮的脸,脸上纯洁无瑕孩童似的表情,那该死的两个太阳花贴纸,他忽然就释然了。
算了算了。在家玩贴纸玩幼崽,总比恭俭良真提着刀去单位捅领导腰子好。
“你生气。”恭俭良凑近两步,寻找自己前几天的贴纸,“因为我给你大便吗?”
禅元:……
他都给恭俭良气笑了。
“你说呢。”禅元捏捏恭俭良的脸,挨了一记打,但手香香的,心情忍不住变好起来。
不愧是他养的雄虫,好嫩,好滑,好白,香香的,想吃~~
恭俭良盯着禅元,好像在思考什么高深莫测的东西,表情忽得变一下,忽得变一下,露出心痛和不舍,最后还是忍痛从脸上撕下一朵太阳花,啪扇在禅元脸上,“呐。”
禅元脸火辣辣疼起来,心里却有点酸爽。
他按住恭俭良还没抽出来的手,蹭蹭不过瘾,捉下来放在嘴边亲亲,又挨了雄虫两下,忍不住嘻嘻起来,“谢谢宝贝。这次终于不是大便了。”
恭俭良哼哼两下,又跑开了。
在禅元面前,他大可以做个孩子,幼稚、懒惰都没有关系——有血迹斑斑的前科在,恭俭良只要不痛下手杀崽,禅元都觉得自己家雄虫是个乖宝宝。他也就上班上着上着打一个通讯回来,看看恭俭良,聊半个小时,挂掉,再打一个视频通讯非要看看恭俭良在家里做什么。
就坐在后方盯着禅元干活的某位大哥:……
某位大哥:“小兰花又停职了。”
“嗷。”禅元摸摸脸上的贴纸,忍不住回头炫耀道:“好看吗?”
嘉虹:“确实比之前那个大便好看。”
禅元沉默两秒,娴熟地分析恭俭良的逻辑,“你不懂。我家宝贝就是要把最喜欢的东西都放在眼前,不放在眼前,他不舒服。你看,他居然愿意把脸上的花撕下来分给我拍!这不是爱是什么。”
这回轮到嘉虹沉默了,他觉得给禅元的工作还是不够多。
“兰花之前给你贴大便。”
“那是因为我要见领导。”禅元毫无畏惧,大胆开麦,“因为我要去上班,上班就要去见领导,在我的宝贝心里领导都是大便,所以我现在约等于一个大便。但没关系,鲜花总是要插在牛粪上的。”
……很好的逻辑。坐在禅元后面监督他别摸鱼的大领导.恭俭良的亲大哥.嘉虹大帝感觉到某种内涵。
他道:“你。加班。”
哀鸿遍野。蝉犯贱就要付出代价。
不过没关系,蝉善于转接代价,他的娴熟下单了一箱全新贴纸,对恭俭良大献殷勤表示回家可以慢慢贴,自己也很想被宝贝贴贴贴贴贴贴贴满全身。
恭俭良看着一二三四五六个贴满贴纸的崽,再看看贴满屋的贴纸,贴满贴纸的自己,认可了禅元的愿望。
他迫不及待地拆开禅元的贴纸快递。
看到了满满一大箱写满脏话*污浊内容*不洁标志的情趣贴纸。
恭俭良纯洁的玩具认知遭到了巨大冲击。
禅元发来新短信:“我们可以在你哥哥办公室玩这个。他晚上出差。”
恭俭良:“你今天一定会死在你的工位上。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