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恭俭良察觉目光,质问道:“你想吃我的*?”
禅元欣喜,“可以吗?在这里?”
遵纪守法未成年雄虫严肃拒绝这种淫/乱要求,“不可以。”
禅元一股心气又散开了。他背不直了,腿不硬了,腰一软,浑身瘫在办公椅上,抱怨道:“啊~~~我好苦啊,来宝贝你家做客第一天就中毒。现在还在帮你大哥做事。现在连宝贝你都不给我吃。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恭俭良被这变态左一口“宝贝”,右一口“宝贝”唬住了。
霎时,他轻微的站在夜明珠家的角度考虑问题,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在苛待客人——特别是这几日,温格尔耳提面命叫恭俭良要对禅元稍微好一点,说禅元好歹是客人,不能让客人难受云云。
恭俭良最听温格尔的话了!
可禅元的要求又有点超出恭俭良的法律常识,他努力搜索网络知识和禅元谈判,“我现在还是未成年,所以你不能吃我的*。这是犯法的。嗯。你会犯法,我就可以把你杀掉……雄父就会伤心。你吃小甜饼吗?”
禅元就是逗逗恭俭良玩的。
他一边想“果然又摘抄自己的发疯网黄记录”,一边想“其实真的能吃到,似乎也不错。对方长得这么好看,我不亏”。恭俭良试图岔开话题,问他吃什么点心时,禅元舔着脸贴着恭俭良黏黏蜜蜜。
“你可以亲我一下吗?”
恭俭良平静看着禅元,仿佛面前是一块石头。
哦~看来真的是贵族家小雄虫呢。禅元兴致阑珊,他还想能真的骗出点什么东西来呢。正要狗狗祟祟溜回到办公椅上时,恭俭良抓住他的头发,压着禅元的脸,嘴唇撞上去!
哐——
禅元的嘴角给撞出乌青,等回过神来,恭俭良疼得两眼冒水光,捂着鼻子,呢喃,“这样就……哼,就,就亲了。”
禅元笑了。
“这算什么亲亲。”他拂开雄虫额头那一片濡湿的碎发,捧着脸,贴上去,“这才是亲——”
糟糕。亲吻该怎么亲来着?禅元微微张着口,舌头率先探入其中,在恭俭良尚未反应过来前,他更紧密更张开口,涎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算了。怎么啃排骨的,就怎么啃雄虫的嘴。
门外。
束巨拎着自己的鸡毛掸子,进去也不是,出来也不是。他扶着门,看着里面春意盎然,想起今天早上自己被温格尔三言两语打发出来的狼狈样子,怒从心中来,对空狠狠挥舞起掸子!
都杀了!今天就和疯子、反骨崽一起把这两个都杀了!
“雌父?你在看什么?”序言已经把药送去雄父房间,盯着雄父吃完药了。他准备把药碗送去厨房,就来帮禅元整理旧物。
虽说都是一些不太重要的东西和家庭账单,给外人看也看不出什么东西,但序言就是觉得让禅元一个人也太枯燥叭。
“禅元在里面吗?”
“呵。”束巨嗤笑道:“什么狗屁元?里面只有猪!猪在啃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