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搬进来多久了?”
“一星期,之前一直住酒店”,柯谅行走到沙发边拖了鞋坐在地毯上,看陈凭没有动,朝他说:“过来吧,我快饿死了。”
陈凭盘腿坐到沙发上。
柯谅行:“我不太喜欢全开放的格局,改天找人来在客厅和卧室之间做个隔断。”
陈凭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全开放确实不好,什么都看得见,柯少爷长大了啊。”
柯谅行自动屏蔽他的玩笑话,把遥控器递给他,“想看什么自己看。”
陈凭点开一个新上映的电影,要额外出16块钱。
他点了点柯谅行,柯谅行抬头看了一眼,付了钱。
房间里响起精彩的打斗声,美国科幻片在100寸大屏幕上的效果更震撼,音效也很牛。
柯谅行吃完饭,头靠在沙发边和他一起看,他的脑袋离陈凭的腿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
陈凭脚痒,用脚踩在他肩膀上,“给我捶捶腿。”
柯谅行仰起头来,陈凭本就低着头看他的后脑勺,他这么一抬头,目光交错的瞬间,陈凭立马移开视线想把脚挪开。
柯谅行拉住他的脚踝不让他逃,陈凭的脚长的很好看,脚窝的弧度流畅,脚背有些高,绷起来的线条一定很漂亮。
他捏了捏他的小腿,倒是陈凭先痒的受不了,挣脱了他的手,“我脚臭你闻不到啊?”
柯谅行脸上的嫌弃一闪而过,他脚不臭,但是说的很粗俗,“你跟李期青也会这么说话?”
“不会啊,他也不会捏我的脚”,既然说起李期青了,他也很好奇两人说了什么,“期青和你道歉说了什么?”
柯谅行转回头去,“没什么,这个和你没关系。”
陈凭看着他的后脑勺,“得,又跟我没关系,什么都没关系,你什么都不说。”
柯谅行回答得很快,“你问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陈凭以为他在说笑,“你瞒着我的太多了,我都不知道从哪里问起,我连你去住酒店了都不知道。”
“我会告诉你。先说说,我为什么会住在这里吧。
很简单,李闻因为蒋静惹出来的事回来了,他自觉对不起我妈,我又在他面前流两滴眼泪,他自然不会让流着他血脉的儿子继续受苦。”
陈凭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他不喜欢和朋友搂搂抱抱,可如果是柯谅行的话,他不会不愿意。
甚至喜欢柯谅行依赖自己的感觉。
他的眼睛里倒映着幕布上的色彩,瞳孔中心,是漂亮的像一座精美雕塑的人。
“装可怜?挤两滴眼泪?你装装可怜就得到了你想要的,那在我面前是不是也是这样?”
柯谅行微微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像是在要安全感一样。
“我要是在你面前装的话何必告诉你这些,我想要的你给不起,更何况你那里也没有我想要的。”
听到他这么说,陈凭并没有多开心,瘪着嘴不说话。
他是没骗他,但同时也说的他一无是处。
柯谅行看了他片刻,拽了他的围巾,围巾掉了下来,落在他的肩膀上,漏出修长的脖颈陈凭想要伸手接,但是没有接住。
“哎,干嘛呢”,怎么一个个的都喜欢他的围巾啊。
柯谅行看了他片刻,把他的围巾扯了下来,漏出修长的脖颈。
“哎,干嘛呢”,怎么一个个的都喜欢他的围巾啊。
“该是我的必须是我,之前是我不愿意计较,可其实从我踏进这个家的那一刻天平就被打破了,我不争就只能任人摆布被人践踏。”
柯谅行停顿了一下,“你为什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