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准备简单地为翘首以盼的家伙们念念内容,可还没开始,就听见了倒地声。
一看,竟然是志村小次郎倒了下去!眼睛紧闭,口吐白沫,甚至是后脑勺着地,看着着实不像是演出来的。
好嘛!他还是个军师吧,可以和先前晕倒的大将日向承平躺同一个病房了。
没想到,居然真能见到“被气死”的人?众人皆开了眼,有的忧,有的乐,但都不约而同地看向辉响,等候他的命令。
“医疗忍者呢?”旗木辉响丝毫不急切地问向周围。
“我是。”春野素语气平淡,仍背着手站在原地,“他患有心脏病,这么晕倒属于正常情况。”
“救一下。”辉响向地上那玩意努努下巴。
有了允许,离门最近的犬冢爪才站起来,推开门朝外大声喊道:
“急救小队呢?来一趟!”
经抢救,志村小次郎很快就脱离了生命危险,但陷入了昏迷,不知是明天会醒,还是明年才会醒。被抬出会议室,真和日向承平躺一块去了。
不管那些,旗木辉响拾起正事来:
“如今,能掌事的二位都已失去了决策能力。我建议,向火影大人致一封正经的信,让他老人家选出新的人选来。而在那之前,就由我来做临时的统领,谁有意见?”
他严肃地扫视了整个会场一圈,无人发出异议,这事也就这么尘埃落定了。
就在众人不敢做声,等待辉响为会议做总结时,一个声音毫不看气氛地响了起来。
“哦哦,终于办完事了吗?”
刚刚从旗木胳膊上跑到肩头的那只鹰忽然叫起来,拍拍翅膀,“嘭”地变成袖珍的一个小白团,脚爪朝天地仰躺在他肩上。
“啊,一直维持帅气的形态实在太麻烦了。不如就这样子啾~”
“……”旗木辉响什么也没说,只是瞪了一眼这小玩意。
鹰多帅啊,非要当这么一丢丢的小东西。这不争气的突然犯懒,绝对是被奈良鹿天传染的。
看着旗木辉响和他肩上的一个正打哈欠的小白鸟,犬冢爪感到一股强烈的反差,又想笑,却被自己蹲在桌下的忍犬踹了腿,只好把笑憋了回去。
宣布散场后,辉响走出会议室,察觉有人跟着,便回头看去。是春野素,跟踪跟得毫不掩饰。
“辉响啊。”
“哎,您有什么事?”对于有眼力见的人,他还是愿意礼貌点的。
“也没什么事,只是……”春野凑上来,神秘兮兮地拉着辉响又走远了些,“我记得,我家小女,就是春野脆桃,她曾和你是队友吧。”
“是啊。”
“最近应该还有着联系吧?”春野素面色不变,语气却有些紧张巴巴的。
“还有,能聊上两句。”辉响见他的反应,觉得奇怪,“您这是?”
“嗐,没事就是没事。只不过,之前夕日秋风不是在乱中向你介绍女儿来着?那老家伙想得倒是好,也不想想你看不看得上他那女儿,又不熟,又没我女儿漂亮的……”
说到这里,辉响也知道春野素的意思了,他笑了笑,摆摆手:
“在战争结束前,还是不要谈这些了。”
“好好好,拜拜!未来女婿!”春野素特意大声喊完“女婿”,就马上小跑着离开了,连一点拒绝的时间也不给人留。打算盘打得和那夕日秋风一样好啊。
目送春野素离去后,辉响一个转头,竟与一对黑洞洞的眼睛对上了。这家伙无声无息的,跟个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