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啊,月哥。”全程没说话的波风炎烧终于发出了动静,“我想起还有点事要忙,先走了。”
关门声传入耳畔后,辉响在自己的位置上喃喃自语道:“倒是也没有什么可恭喜的,毕竟只是表面上的……”
明明是该开心的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情有些低落。只能在亭院里慢慢地散步,以此排解情绪。
“喂,波风!”
“嗯?”炎烧抬头看去,发现是龙犬站在墙头上喊他。
以前的龙犬小巧玲珑的,在墙上时像只灵巧的小猫。现在嘛……波风炎烧有点担心墙塌掉。
“什么事?是月哥找我吗?”
“是我自己想过来找你的。”龙犬回答着,从墙上跃下来,“心情如何?”
“挺好的。”炎烧敷衍地说。
“你甚至都不愿意装出一个笑来。唉,听本狐一句劝,别陷太深了。”白狐叹息着摇头。
“也还好吧,至少他开心嘛。”
“偷偷告诉你……”龙犬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小声说道:“杏子……”
“不用说了,这个我还是知道的。”炎烧表示自己没那么傻白甜。
“……是吗?”龙犬狐疑地上下打量了炎烧一番,“行吧,记得开心点。”
在一人一狐谈话时,辉响已经下班了。留个冰分身在首都,他就奔向了木叶。
“我回来了!”辉响推开了家门,扑向了厨房。
现在是一个人住,家里一般没人,不过辉响进门前习惯说一声。
“呦,回来了。”宇智波泉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嗑着瓜子,就像在自己家似的。
“泉奈,你怎么来了?”辉响从厨房探出一个脑袋,手里还拿着一袋子巧克力。
因为一些不能说的原因,厨房并没有发挥它真正的作用,而是用来放零食。
“看看,这是什么?”泉奈晃了晃手里的单子。
“呃……国君婚宴的邀请函。”幸好他动态视力够强。
“然后呢?”泉奈盯着辉响,需要一个交代。
“我虽然背着你结婚……不,我是说,这只是为了让他们不再催我结婚。杏子是个不存在的人啦。”辉响闪身来到客厅,坐在泉奈旁边。
辉响不会委屈自己和不喜欢的人结婚,宇智波泉奈是知道的。但辉响要是喜欢一个人,身为挚友怎么说也不会根本没见过。也就只有辉响刚才说的那一个答案了。
所以,宇智波泉奈过来不是为了这个。
“信你一回。”泉奈把手里的瓜子往茶几上一放,“但是!”
“怎么了?”辉响停下剥巧克力纸的动作。
“居然有两周没有对练了,两周。”宇智波泉奈用委屈的语气说。
“再过三天吧……两天……那就明天……还不行?今天太晚了。”
“明天可别忘了!”
见已经到了最后的底线,泉奈才收回了亮晶晶的眼神,用瞬身术离开了。
“……”辉响手里的巧克力也离开了。
算了,反正也不爱吃。
“好了,你总该出来了吧。”他看向楼梯的方向,沉声说道。
话音落下后,脚步声便响起了,一位白发红瞳的青年缓缓走下。
“你在我家二楼干什么?”
“我放套我的被子怎么了?”千手扉间以同样的语气反问。
“没事。”辉响刚想问“为什么把你的被子放过来?”,突然想起来自己那天的那句“好啊”,就问不出来了。
进展这么快吗……要睡一起吗……
“哼。”千手扉间走了过来,用卫生纸擦了擦泉奈坐过的地方才坐下。
其实他更想坐在邪恶宇智波没坐过的地方。但谁叫旗木辉响偏坐在边上,要是想挨着辉响坐,就只能坐这了。
……可恶的宇智波。
“……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还天天找你对练,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扉间的语气像是刚吃了两斤火药。
“对练时我会收力的啦,和平常练习差不多的。”
“对,收力,就是陪他玩呗。”千手扉间显然不是很愿意听。
“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辉响瞅瞅扉间,感觉他和平时不太一样。
要是平常,扉间应该不会多说的。怎么今天也要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