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儿子是火影,但是旗木栖还住在简朴的房子里。给他分配别墅,他也不去。固执地说这辈子不移地方了。
辉响觉得这是有理的。房子自带个小院,可以种点植物。离这不远就有家书店,还能去看看书。
今天又来转一圈,还有新发现。这屋子的结构与老屋差不多,那木横梁一看就眼熟。也许是老爹念旧吧,人老了都这样。
“啊响,你盯着那房顶看什么呢?”
老爹的声音忽然就钻进了耳朵里,辉响也顾不得瞅横梁了,转过头去打招呼。
“没事,今天在家呢?”
“昂,不然呢?”旗木栖嗑了下瓜子,然后拍拍腿边狗子的脑袋,让它别再偷吃盘里的干果。
看着父亲的动作,旗木辉响的目光也自然而然地放到了忍犬身上。它尾尖的那一抹雪色的毛还是那么有色泽,可以看出吃的不错。
“‘一点雪’今个都多大岁数了?”辉响往小凳上一坐,发问道。
“反正比你岁数大。我最近和隔壁的学了两手做饭,哎你说,要不我……”
“不了不了。”他连连摆手,试图转移话题,“聊点别的吧,对了,我那天遇见了个红发的人……”
说着说着,辉响就停下来了。因为旗木栖的表情变得不是很好,但又不是特差,里面好像还掺了一点惊讶。
“怎么了,爸?”辉响试探着问出一句。
“唉,长大了就是不一样,跟你爸说话都要旁敲侧击。”栖略带惆怅地又开了个核桃,喂给眼巴巴瞅着的一点雪。
“不是,什么啊?”
“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装。你这个时候也该知道了,我就直接跟你说了……”旗木栖正了正衣领,引得旗木辉响也坐直身板。
“你说,你说。”
“你猜对了。你妈妈,确实是个漩涡。只不过她不是红发,而是少见的橙发。”
“果然是这样。”辉响点点头,假装自己真猜过了。
“这特殊的发色,不知道是祝福还是诅咒。她说是祝福,可是到最后……”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
“……”他陪同着沉默。
这个白发的中年人又叹了口气,缓缓拿起桌上的一本红皮书,翻开书页,捏起了从中夹着的小纸片。
“看,这是她的名字。她从漩涡族谱上撕下来的。”
“漩涡鸢……”辉响念出了那个名字。
“对,好听的很。”旗木栖忽然又笑了。
父亲跟他说了不少母亲的事。能了解到,母亲也是个普遍意义上十分标准的漩涡,这里指性格方面。
当时的族长说漩涡鸢如果非要和外族忍者走,那么他就把漩涡鸢从族谱上除名。结果她先把名字撕下来了,让族长无名可除。
至于之后她的死,旗木栖并没有提起,辉响也不愿意去揭那些痛苦的往事。
只是,既然已经知道了母亲的身份,自己又正好有能力。那为什么不去一趟漩涡呢?
一是找找有没有什么母亲的兄妹,二是看看母亲是否留下什么画像。
*
“辉响,准备出村啊?”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抱着一丝疑惑,辉响看去。发现是千手柱间在打招呼,脸上还带着傻笑。
“你怎么回来了?婚事怎么样了?”
“呃,一切都很顺利。”柱间有些紧张地答道。
“顺利是吧?行,那我就给扉间说……”
“等下!我说实话。”
在追问下,柱间完整地说出了此行的内容:过去了,没见到人,又跑回来了。
看样子是千手柱间到的时候,漩涡水户还没回家。他这一面也不见,肯定要被族内的长老天天烦着。
你说这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叛逆。
“柱子,我正好有事要去一趟漩涡。就当是陪我办事,顺便再见见人。现在提倡婚姻自由,但是,对漩涡还是要有些诚意。”
“行,同去。”柱间出奇地爽快,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答应的这么快……?
*
火影和千手族长去漩涡族地,第一件事想都不用想,就是被大长老“约谈”。
“这阵仗真不小啊,两位是为何事而来?”漩涡芦名感叹着问道。
“柱间他没见到水户姑娘就走,其实是忘拿东西了。”辉响拿出一个盒子放在桌上,在大长老的注视下缓缓打开。
金的,亮闪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