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我最疑惑的一天了……我什么时候对他做过什么?哪来的负责?”他越发不理解。
“怎么说呢……从其他视角来看,你这些年一直关照千手扉间,耐心指点他的忍术,有进步了还会夸夸,送东西也只送贵的和稀有的。”
“可是那些只是其他大臣送的东西,我用不上,又闲它们占地方,才送出去的,也没只给千手扉间送……原来那个价格算贵吗?”辉响说出了自己的土豪发言。
“平常亲密的举动也不是没有,甚至超级温柔对着他笑,你都没有那样对本狐笑过!”龙犬愤愤不平。
“我不是常笑吗。对雪英、扉间不都是那么笑吗?没那样对你笑过是因为你光待在我肩上,平常又不能看见你正脸。”
“你跟你的稳健过去吧。”白色毛团趴在了桌子上,不想再搭理人了。
“不,其实我更想和爱刀过。”
“月哥!”门外响起了富有活力的声音。
“进来吧,火烧。”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
“刚才跟千手扉间聊了什么?我刚出外勤回来,就看到他表情怪怪的走出来了。”波风炎烧贴过来。
“战争一类的事,估计是他担心家族利益吧。”辉响面不改色的说假话。
“这样啊。”炎烧自然地搂住辉响的胳膊,“雪之国那边有大活动要办,最近也没什么政务,要不要凑凑热闹?”
“什么时候的活动?”
“三个月后哦!听说还有特色冰激凌,怎么样怎么样?”
三个月,大概够他处理完事了。处理不完就让冰分身去,虽然他还是更想亲自去。
“可以,正好见见雪英。”辉响应下了。
“饿……”狐狸在桌子上打滚。
“太好了!那我先给龙犬找饭去了。”炎烧一手拎起白狐,向门外走去。
这个奢华的房间内又恢复了平静,房间的主人在慢慢地踱步。
还是想不太通。与其相信千手扉间只是因为一些善意就信任他,他其实觉得扉间别有所图可能性更大。
旗木辉响经历了上一世的独狼生活,又进行着这一世的厮杀与算计,很难信任什么人类了。
即使是对于至亲,他也有所保留,更不用说对待一个有脑子的忍者。
想不通辣,那就不想。结论就是千手扉间有潜藏的阴谋,但是碍与大名的身份,现在还不动手。
*
白发的青年在卧室里,偷偷地、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一个精致的小物件。
真田月这是何意呢?
是单单因为局势不好,导致心情不好,进而不想再多跟他聊天,还是纯粹的不想跟他聊天?
希望是前者吧。
“扉间,你回来了!”某个人duang的一声打开了门,十分激动,“你知道大名跟我说什么吗?”
“……那会儿我站在门口等待,都听见了。”千手扉间一个激灵,差点把小物件抖出去。
“是吗?关于和平……”柱间貌似要开始长篇大论,瞅了一眼扉间手里的东西,又转了话题,“那个是什么呀?总见你拿出来摆弄。”
“大哥,你就不要管这些了。”扉间眯了眯眼,找回了一些气势,“之前我跟你说的话全都忘了,你赶过来是想让我找你算账吗?”
“呃,这个就算了。”千手柱间非常想继续刚才那个话题,但他心虚,于是关上门跑了。
“……”扉间摊开手心,有一颗白色的宝玉躺在手心。
宝玉还带了些银光,颜色很像扉间的头发。这是大名送给他的物件中,他最喜欢的一件。
真的没有挑选过吗?颜色这么相近。
千手扉间一开始很怀疑真田月的身份,但是随着接触的多起来,在微笑和温柔中,扉间迷失了自我……不是,扉间逐渐开始信任真田月。
从年龄不大那会,真田月就开始给他指点了,扉间真的扛不住。
到现在,扉间已经近乎是完全不怀疑大名了,更不觉得大名是某个旗木。
毕竟,旗木辉响怎么会对人那么好,还笑的那么温柔?前阵子那个笑容不算,应该是抽风了。
心底的怀疑就像是一节空心的木头,被蜜糖压入了湖底。
但总有一天会重新浮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