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还记得梦里的那些被称之为回忆的记忆,在那个世界,这里只是一个游戏而已。
但在高科技世界里,这里确实存在的,直播中大家也都见怪不怪。
他再次迷失在真假中。
和他刚来时的预感一样,找回记忆并没有让自己更轻松一点,甚至徒增不少烦恼。
光是这三个不同世界都可以将人逼疯,知晌为了避免这种不必要的情况发生,只能一遍遍给自己洗脑。
可用处不多,他不可能回到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了,他不可能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生活,对这些怪异的地方视而不见。
他需要探索,需要找到真正的属于他的世界,然后再缓缓躺平。
不然会一直陷入恶性循环中,躺都躺不安稳。
知晌做了个决定,可决定是很好做,之后呢?他要做什么事情才能破开这种局面。
在上帝视角中,人们很轻易就知道什么是破局的关键。就像他在回忆里看到的那个游戏。
主角旅行者与他的伙伴们拿着琴去找风魔龙,这是关键。
那么,我的关键点是什么呢?
他已经见过了那所谓的风神——温迪,也认识了与游戏了里主角也认识的朋友。
他们这里特瓦林还没有袭击蒙德城,要真说有奇怪的地方,那就只能是前几天的袭击事件了,从不下雨的蒙德城在阴雨中被一群魔物袭击。
这就是不正常的事情!
他应该跟进这件事情,或许这就是破局点。
至于特瓦林,他倒是可以去问问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见到它的,也确认一下,那个所谓的游戏是否已经开始。
思绪渐渐明朗,知晌不怎么平静的心也慢慢稳定下来。他这才有精力起床打开窗户,一阵夹杂着蒲公英香气的柔风顺着大敞开的窗子涌进房间,这时知晌才发现他的房间里有股淡淡的檀木香味,带着厚重的沉稳的香气,
许是他闻惯了才没什么感觉,这时另一种气息袭来,才恍然发觉起奇怪来。
所以梦里的感觉和现实中是有连接的,可这味道又是从哪里出来的呢?
唯一可以传出香味的也就只有刚拿回一晚上的那多花吧?阿贝多老师给的助眠神器。
他朝床头望去,原本放着花的地方,空无一物,要不是他在那里摆了一个花瓶,他恐怕都会以为自己有臆想症呢。
花瓶还在,但里面那充满岩元素力的花却没了踪迹。
正想着,他就听到楼口传来的风铃声,有人在敲门。
知晌快速的打开房门,这时门口的风铃声更急了。
他跌跌撞撞的奔向玄关,手忙脚乱的打开了自家大门。
门才开了一半,有看到阿贝多老师那张慌张的脸,他的额头处还有细密的汗珠。
两人在见到对方的时候都忍不住松了口气。
阿贝多是因为什么知晌无从得知,但知晌松了口气则是因为见到熟人后自己那快要喘不过来气的窒息感减少了。
“呼,人没事就好。知晌,昨天晚上有没有经历什么不寻常的事呢?”
阿贝多老师精准的问到了点子上。
知晌满脸的憔悴,他刚想让阿贝多进屋详谈,就一眼瞥见阿贝多身后不远处有一个红头发的人正在盯着自己看。
……
知晌疑惑,不是,你们究竟是怎么得知我出了点状况的啊?
他自己都还没捋清楚呢,你们就闻着味来了?
许是知晌盯着看的时间过长了,阿贝多顺着他的眼神回过头去,正好看到面无表情的迪卢克老爷正抱臂靠在墙面上,盯着他们看。
“迪老爷要进来坐坐吗?”
知晌询问道。
他已经知道这位迪卢克老爷在游戏里也是一个相当重要的人物。
请他也来帮忙分析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但说完他就想起自己没有问阿贝多的意见,但阿贝多也不是很在意这件事。
于是,在知晌刚恢复了一点记忆后的第二个小时,便闹的人尽皆知。
“我送你的那朵花…可我不是有意要探听什么,只是那花是我创作的,它是生是死我还是能感受到的。”
阿贝多问出第一句的时候,迪卢克老爷就用一种很微妙的眼神望着两人。
知晌确定,他在那张垮起来的脸上,看到了“南通竟在我身边”的字样。
让本来要回答阿贝多问题的知晌哽噎住了。
“他…还是未成年,未成年不能早恋。”
迪卢克老爷冷不丁的说出这句话。
知晌忍不住反驳
“我成年了,我发誓,我已经到法定年龄了,我都已经可以结婚了!”
孰可忍婶不可忍,他在回忆里看的清清楚楚的,他游戏实名认证用的是自己的身份证明,没有防沉迷模式。
他可是成年人好吧。
至于能不能结婚什么的……就不得而知了。但莫名其妙的不服输在知晌心中荡漾。
迪卢克老爷眼神更加微妙了。
“咳,不是你想的那样,昨天知晌说他有些心神不宁,那花是炼金术产物,有安神作用,我就送给了知晌。”
阿贝多见一个重点快要歪倒璃月了,另一个脑洞都已经挖到深渊了。
连忙一个亡羊补牢,解释清楚缘由。
“话说我送你的那个发带也要经常带着,石珀养人,对安神也有一定的帮助。”
迪卢克老爷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补充到。
这时,微妙表情转移到了阿贝多脸上。
“孩子还小,你怎么能……”
阿贝多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已经成年了!不是小孩子!”
知晌再次重复到,他几乎是咆哮着吼出来的。
于是三个人三个频道,鸡同鸭讲的好一阵。
等终于聊到正事,几人才正经起来。
三个人:我们刚才也是在正经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