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水：“二、你兄妹二人属于纯雪灵之脉，不知为何走入歧途，得了秘法，知晓如何将混灵脉提纯至纯雪灵脉，故而才有了密室一事。那密室炼丹炉只怕是吸走了许多仙人灵气，甚至是你的混血族人的灵脉。”

无垠歪了歪头：“好厉的一张嘴啊，你是怎么怀疑到我的，我记得我没暴露过我是雪灵一族。”

源水：“我一开始并未怀疑你们，只是猜想罢了。因为只有当你是雪灵的时候，你的寿命才能有那么长，才能横跨几百年来计划这个事情，甚至杀害凡人血脉的子民。”

无垠似乎很无奈：“猜想？难道就不能是别人杀的吗？怎么一定就是我呢？”

源水看了一眼君相。

无垠也看了过去，眼中似乎有些伤意：“你？”

君相这么些年在寒城确实没有白待。只见她缓缓转身道：“是我发现了你们的不对之处，只是我对那些并不是很感兴趣，也不曾深究。”

无垠有些被人背叛的暴怒，夹杂着一些不舍：“那你现在怎么就感兴趣了？！”

君相忽而面色一沉，看了看兄妹二人道：“你们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

无垠和云雀面面相觑：“？什么？”

君相微微一笑，清风徐来，水波不兴：“雪灵珠。”

云雀怒骂：“贱人！我们曾经这般爱惜你，你竟然想要我们的性命！”

无垠仿佛被雷劈了一般，不可置信的摇摇头：“所以，这么些年，你，你根本就，就是为了要我的命，才？”

君相不做声！

无垠怒极：“那你为什么不在我们对月长谈的时候杀了我，非要等到现在？！”

君相：“当时念你们兄妹孤苦无依，心智还算正常，便想着待你们作古，再取你兄妹灵珠。可如今，你们趁我外出，瞒着我做出如此滔天恶事，我岂能容你们。”

无垠：“你，你根本就是在利用我，你根本就不爱我。”